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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第 1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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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梨月落座傅硯辭身側的沙發,聲線低低地,用隻有他們才能聽見的聲音對他說了句:“抱歉,又給三叔添麻煩了。”

完全沒有剛剛和金子默對峙的傲氣,又完全變回乖順嬌軟的姑娘,

傅硯辭着實為她的變臉速度驚了半秒,将雪茄遞到嘴邊,腮幫凹進去,淺吸了一口煙又緩緩吐出,青煙隔開了他和蘇梨月的視線,

煙霧缭繞後,傅硯辭那張清隽矜貴的臉才慢慢變得清晰,薄唇輕勾,微帶着涼意的聲音傳入蘇梨月耳畔。

“蘇小姐明哲保身的功夫了得。”

蘇梨月聽得出這并不是誇贊,而是陰陽怪氣的說她拿傅家、季家、林家當擋箭牌。

他是在怪她。

但蘇梨月不接他這一招,反把問題的根源指向他,“若不是三叔袖手旁觀,我也不會出此下策。”

傅硯辭收回視線,淡如清水的擲下一句:“沒有下次。”

彼時,林灏熱情地把現調的雞尾酒端過來,“小妹妹,給你試試我剛調的。”

蘇梨月知道這兒的人沒一個得罪得起,加上剛剛還拿他們說事,依然不敢拂了林少的面子,正當她準備接過放一邊時,身旁的男人替她回絕了。

“果汁。”

林灏領會,聳聳肩後把果汁遞過來。

傅硯辭把果汁給蘇梨月時,落了句輕飄飄的話。

“想留在這就安分點。”

蘇梨月捧着果汁沒再說話,過了兩秒,她聽見身旁男人低沉的冷笑聲。

傅硯辭冷冷的隔桌望向金子默,目光森冷的像刀鋒尖銳,“金少既然死皮賴臉坐下了,我們沒有趕客的道理,你要是誠心來看比賽,我們歡迎,但要是帶着其他目的,别怪傅某不講禮貌了。”

金子默臉上挂着虛僞的笑意,“瞧三爺這話說的,我明确說過我是覺得這位小姑娘厲害才想邀請她過去坐坐的,要不是被你們截胡,我也不會過來不是。”

“小姑娘。”金子默看向喝果汁的蘇梨月,“既然你不肯過去我那邊,不如和我打一場,如何?”

語畢,在場除傅硯辭外四人面面相觑。

他們都在擔心,擔心的不是技術,而是這場比賽的金子默挑起的,他絕沒善意。

金子默是威士盾的會員,林灏知道他有幾把刷子,在這開會員也隻不過是為了撩妹,但其實下過的場次不多,可他接觸馬球很多年,就算再不會也比一個女孩子懂得多。

見狀,林灏當即打圓場,“她隻是業餘的球員,在我這才學了幾節課,金少這不是欺負小女孩麼。”

金子默卻不打算松口,持續咄咄逼人,“剛剛不是打的挺好,怎麼,跟我打就不行?是不給我金某面子還是說三爺不舍得?”

他的每句話都充滿了試探性,試探傅硯辭對蘇梨月的态度和反應。

蘇梨月看出他的目的,彎唇笑起來,軟糯的聲線道出鋒利的話,“哪敢拂金少的面子,我是怕您輸了下不來台罷了。”

在場的人聽了倒吸一口氣,倒不是因為她敢于應戰,而是敢直面挑釁金子默的,她是為數不多的女性。

就連男人都極少敢對他說出這樣的話。

季庭川偏移目光看向蘇梨月,他終于明白老三為什麼對這姑娘格外上心了,氣勢頗有老三的意思。

在大家為蘇梨月一句話感到震驚時,傅硯辭唇角虛勾,倒是欣賞她的膽識。

金子默被姑娘一激,氣的牙癢癢又不能罵,最後隻能站起來氣得拍了兩下手,“來,大家都來下注,看看這場比賽赢家是我還是這位從蘇城來的三小姐。”

球賽下注是常見的遊戲,但傅硯辭卻沒動作。

林灏瞧見蘇梨月的表情,解釋說,“不用理會他,他來看過這麼多場球都沒下過的。”

桌上熱鬧下注,沙發上蘇梨月坐在傅硯辭身旁,學着别人叫他的稱呼在他耳邊低語,“三爺,我不會讓你輸的。”

傅硯辭斜睨她,聲線低沉悅耳,自攜一股慵懶痞氣,“我不打沒把握的仗。”

蘇梨月鼓了股腮幫,賭氣地扔了句,“等着瞧好了。”

……

入冬的京城即使在豔陽高照的下午也依然冷風簌簌,但比晚上的風要溫和許多。

寬敞的馬場因兩人的比賽空閑出來,蘇梨月迎着陽光,長身玉立,一套黑加白的馬球服被她穿在身上氣質清貴優雅,馬球靴裹着她的腿,讓她的身形顯得更加優越,一雙長腿映入大家瞳孔,随即踩上腳蹬一躍而上穩坐在純血馬上。

她看樣子确實是常來,馬兒對她熟悉,和球員配合也默契。

騎在馬背的姑娘眉眼舒展,隔窗望着觀賽室,唇畔掠起一點笑,洋洋得意地像在跟傅硯辭說她會赢的。

傅硯辭輕嗤,“幼稚。”

金子默的為人蘇梨月不是不清楚,她敢答應這場比賽除了她有十成的把握外,無非就是為了引起傅硯辭的注意。

比賽時,蘇梨月多留了個心眼,為防止金子默搞小動作,她刻意和他保持了一根杆的距離,多次金子默想貼身而來,都被她巧妙躲開。

可這樣的結果就是讓金子默隊接連進了三球,蘇梨月利用私教常常說的‘不要驕傲’,讓還沉浸在進球喜悅的金子默毫無防備進了三球,将比分拉了回來。

賽場上蘇梨月左手持缰右手持馬球杆,在和隊員的配合下攔截金子默好幾球,不論正手、左側都能穩準狠把目标球擊中傳給隊員,裁判口哨聲響起,蘇梨月隊又得一分。

比分很快來到4:4,關鍵賽點的一球。

蘇梨月一手舉馬球杆一手控制缰繩,看着臉色鐵青的金子默,她歪着腦袋開口,“承讓了,金少。”

觀賽室的人不知道他們說了什麼,裁判宣布最後一回合開始後,金子默像殺瘋了的猛虎,把目标從其他球員轉移至蘇梨月身上,整場下來隻攔截蘇梨月杆下的球,好幾次出現馬貼馬的截球的情況。

吓得施晴從沙發上站起來,“照這麼比,這丫頭會不會摔下去啊。”

嚴斯倒是相信蘇梨月,“放心好了,她不做沒把握的事,你忘了她從小就學馬球了,換個角度想,我們還得感謝她那位惡魔的媽呢,不然這丫頭怎麼能在這比賽。”

金子默最終還是起了歪心思。從手套翻出早已準備好的針,試圖靠近蘇梨月時紮在馬背上,但對方好像料到他會有小動作,在金子默靠近的前一秒揮動球杆将地上的馬球帶起,然後朝懸空中的馬球穩準狠擊去,手臂握着馬球杆在空中旋出一個漂亮的弧度,馬球跌落,口哨聲響起,蘇梨月再赢一球。

所有觀賽室的人還沒來得及為她的反手後背擊球鼓掌,馬場的蘇梨月為了躲開金子默的針稍用力牽動缰繩,令正在奔跑的馬兒受驚,猝不及防高擡馬蹄,險些将馬背上的蘇梨月甩出去,但即使她反應夠快,也還是被馬背失衡的突發情況翻了身,蘇梨月緊抓着缰繩懸挂在馬側跑了一段路,用出所有力氣才坐回馬背。

所幸蘇梨月有多年騎馬經驗,尤其系統學過碰上馬兒受驚該如何應對,她冷靜下來稍松了松缰繩,在馬背上不停呼喚飓風的名字,牽着他在馬場轉小圈才漸漸控制住飓風。

候在一旁的管家在發生的第一時間便想沖進馬場,可見蘇梨月用着正确的方式控制飓風,他就沒往前,擔心再次驚着飓風。

好在蘇梨月每次來都騎飓風,飓風也對她較為熟悉。

vip觀賽室裡的人心都懸了起來,尤其看見蘇梨月被懸挂在馬側時,個個都急得站了起來。

林灏看着她沉着冷靜地控制住飓風,不由得贊歎道,“這小姑娘有兩下子。”

依舊八風不動的傅硯辭坐在主位,一雙長腿交疊,目光不移地望着馬場上的姑娘。

她的馬術服主色以黑白為主,手臂的白色布料被染紅,姑娘卻好像沒有痛覺似得,從馬背上跳下來對着休息室的他揮杆笑起來。

山頭的雲層漸漸被染成橘黃色,大地灑下一片橙光,夕陽落在蘇梨月身上,像一件鑲着金絲的精品娃娃,容不得人觸碰。

傅硯辭霎時分不清究竟耀眼的是她還是雲邊的夕陽,他頓了頓,牽起唇角,笑了出來。

箫勝同金子默一樣,覺得蘇梨月隻是個弱女子不可能在馬球比賽赢得過男人,所以賭的是金子默,比賽結果出來後他臉色一陣紅一陣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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