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倦末看着自己的保镖,又看了看喻思南,沒有說什麼,走到一旁辦公桌上坐下,保镖見了走到周倦未身邊站着。
周倦末冷冷地看着喻思南,說:“喻先生,您這是什麼意思?”
喻思南笑了笑,将卡丢給保镖。
“沒什麼意思,買你的保镖。”
保镖接過卡,看了一眼周倦末,見他笑着笑着看着自己,便将卡放在了一旁,說:“喻少爺,假戲别真做。”
警告你,不然za。
喻思南輕笑一聲,“假戲真做?保镖先生,您這話說得可有點過了。”喻思南突然起身走到保镖面前,“您要多少錢?”
保镖,“您來錯地方了,喻少爺,這戲還缺個角兒呢。”
喻思南看着保镖,眼中閃過一絲玩笑。“比你們在書房偷情好。”
喻思南又看向周倦末,周倦末隻是坐在辦公桌前,悠閑的喝着茶。
周倦末挑眉,“怎麼?喻先生,您也想加入我們?”周倦末抿了口茶。
喻思南聞言,笑了起來,“周先生,您可真會開玩笑,我哪敢打擾你們的好事。”喻思南走到一旁的沙發坐下。
保镖在一旁看着喻思南,喻思南察覺到後擡眸對上保镖視線,“怎麼了?保镖先生…”
保镖輕笑一聲,走到喻思南面前,俯身湊近,說:“喻少爺,您該不會是愛上我了吧?”喻思南臉上的笑容瞬間凝固。
糟糕了…
喻思南看着保镖,沉默片刻,随即笑了起來,“保镖先生,您還真是自信。”
喻情病坐在一旁,閉着眼,靜靜的聽着他們談話,聽到那句“愛上了”咬了咬牙,使勁掐了一把喻思南的腰。
喻思南被掐得倒吸一口涼氣,連忙抓住喻情病的手,臉上卻依然挂着笑容,“喻總,您這是吃醋了?”
喻情病沒有理會喻思南,隻是冷冷地看着周倦末,說:“周先生,管好你的情人。”
周倦末聽到這話,不怒反笑,“喻總,您這話說的,好像我和我的保镖之間有什麼不正當關系似的。”
喻情病冷哼一聲,“這我可沒這麼說。”
周倦末微微眯眼,看着喻情病,“喻總,您何必陰陽怪氣呢?您心裡在想什麼,您自己清楚。”
喻情病聞言,冷笑一聲,“我清楚?我清楚什麼?”
喻情病站起身,走到周倦末面前,“我隻知道,我“喻氏”和你“周氏”之間,隻有一筆交易。”
周倦末看着喻情病,微微一笑,“喻總,您這話說的,好像您很缺錢似的。”
喻情病挑眉,“周先生,您說這話就不對了,錢這種東西,誰會嫌多呢?”
周倦末輕笑一聲,端起茶杯輕抿一口,“喻總,您還真是貪得無厭啊。”喻情病聳聳肩,“過獎了,周先生。”
——
錢這種東西,更适合吞入腹中,一點一點覆蓋心髒,用金錢蒙住雙眼。
周倦末放下茶杯,看着喻情病,“喻總,您應該知道,我們“周氏”可沒有“喻氏”那麼大的胃口,您這要求,未免也太苛刻了吧。”
喻情病聞言,輕笑一聲,“周先生,您這話說的,好像我“喻氏”要您命似的。”
喻情病眼神突然變得冰冷,“周先生,您不會以為我“喻氏”少了您就不行了吧?”
——
你就是我名下的一顆棋子,掉在地下都不必找你,因為你自己都迷失了。
要你有何用?方向都找不到,金融上的問題你還是捏着鼻子當做一場爛味戲看。
畢竟你也沒那個能力。
——
周倦末看着喻情病,沉默片刻,突然笑了起來,“喻總,您還真是幽默。”
喻情病看着他,喻思南在一旁看戲。
沉默就行了,不然開口又是殺人。
周倦末的笑聲漸漸停止,取而代之的是一臉嚴肅,“喻總,您不妨說說您的條件。”
喻情病挑眉,沒有說話,隻是把玩着手中的鋼筆。
——
如果将這隻鋼筆對着你的眉心,或者你的眼睛,你會不會瞎?
或者你的眼珠裡會不會染成黑色。
你會不會飙血。
或者你會不會很凄涼。
這樣沒意思,你應該慢慢被人弄死。
——
喻思南在一旁看着喻情病,突然開口:“周先生,我聽說你們周氏最近在競标一塊地皮?”
周倦末看向喻思南,“喻先生的消息倒是靈通。”
喻思南笑了笑,“哪裡哪裡,隻是略有耳聞罷了。”
周倦末挑眉,“怎麼?喻先生也對那塊地皮感興趣?”
喻思南擺擺手,“不,我隻是随口問問而已。”喻情病依舊沉默。
——
怎麼會不感興趣了?
看着你先是因為有了資格的喜悅,在到後面的資産…你都有了階級分層了。
真是個不乖的實驗體。
怎麼偷偷跑出來了,還和一隻狼搞在一起了。
同是Alpha了,信息素就是那麼的融洽。
不知道在弄的時候會不會想吃一口。
“親愛的,你的主人要是知道了你跑出來了,再故意忘掉他們,裝作我身邊的人,你說他們會不會殺了你的Alpha…
“他們可真奇怪,好臭。”
“好慘。”
“饞他們的肉了…”
“把他們抓過來,嘗嘗。”
……
乖孩子是不能違背你的主人的,你換主人了,現在跪在我腳邊,叫聲主人就給你項圈。
……
小狼乖,咬人是不對的,不然我不建議扯着你的尾巴進。
——
主人~…
你身上有别人的味道,真是讨厭…
主人你腿好細,好長,想咬一口。
帶你怕疼了。
…
忍不了。
忍不住,讨厭…
偏偏要在我難受的時候穿的那麼勾人。
主人,我想逾矩了。
…
主人你應該會同意我逾矩那麼一次的吧…
不會弄疼的,就那麼一下下。
主人會懷我的小狼崽嗎…
哦,主人不喜歡小東西了。
我也不喜歡,我會帶的。
…
主人你手好香,想舔一舔,主人手上有别的狼的味道,真讨厭。
主人你手流血了,我弄的啊,我真是個好孩子…
——
周倦末看着喻思南,若有所思,“哦?喻先生對那塊地皮真的沒有興趣?”
喻思南笑着搖搖頭,“周先生,您說笑了,我“喻氏”家大業大,怎麼會看得上那塊地皮呢?”
周倦末輕笑一聲,意味深長地看着喻思南,“喻先生,您還真是謙虛啊。”喻思南聳聳肩,沒有說話。
周倦末看了喻思南一眼,然後轉向喻情病,“喻總,您倒是說說,您的條件是什麼?”
喻情病微微擡眸,看着周倦末,“周先生既然開口問了,那我也不妨直說,我“喻氏”要你“周氏”旗下的“容華”。”
周倦末聞言,臉色微變,但很快又恢複如常,“喻總,您這胃口還真是不小啊。”
周倦末靠在椅背上,翹起二郎腿,“他們…可不好控制,人都是實驗體。”
喻情病挑眉,似乎早就料到周倦末會這麼說,“周先生,您這話是什麼意思?我“喻氏”什麼都不缺,就缺一些聽話的狗,您不會不知道吧?”
喻思南在一旁聽着,喻情病說的“狗”指的是他們公司暗地搞的實驗體。
——
真好啊,周倦未你也當實驗體好了,或者分化體,你的信息素和誰都那麼的匹配,不過啊是個Alpha,那可不好,因為Alpha不會很乖的…
——
周倦末看着喻情病,眼神中閃過一絲忌憚,“喻總,您可要想清楚了,“容華”可不是什麼好地方,那裡的東西……”
周倦末頓了頓,似乎在猶豫要不要繼續說下去。
…
說吧。
說完睡吧。
…
喻情病看着周倦末,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周先生,您是覺得我會怕嗎?”喻情病站起身,走到周倦末面前,“還是說,您怕了?”
——
周先生怎麼會怕了?
畢竟在深夜的時候可是很引人的,别的魂都要被勾走了,怎麼會怕那寫了,自然他也掌握了。
那些被自己控制的實驗體,也是不老實的。
現在都學會叛變主人了。
不過啊,未盡燃,你還是不讨人厭啊,隐藏什麼?
你的一切都是會被猜透的,到時候你也還是被爽哭的那一位。
别不懂啊。
也别不動啊。
不然會更疼,别哭啊,你眼淚一掉下來,就忍不住想要超爽你。
你的眼淚真是金錢,我的心别人勾不走,你怎麼就那麼容易了,原來你是我的啊。
寶貝啊,你的鈴铛真響啊。
再大聲點,讓那些沉睡的東西都聽到。
——
周倦末看着喻情病,沉默片刻,突然笑了起來,“喻總,您還真是膽大妄為啊。”喻情病沒有理會周倦末的笑,隻是冷冷地看着他。
周倦末笑過之後,臉色突然變得嚴肅,“喻總,您應該知道,“容華”裡的東西,可不是一般人能控制的。”喻思南微微皺眉,不知道他們在說什麼。
喻情病看着周倦末,沉默片刻,突然開口:“周先生,您放心,我“喻氏”既然敢開口要“容華”,自然有辦法控制裡面的東西。”
周倦末看着喻情病,眼神中閃過一絲狐疑,“喻總,您這麼肯定?”喻情病挑眉,似乎對周倦末的反應并不意外。
喻情病轉身走到辦公桌前,拿起桌上的鋼筆,在手中把玩着。“周先生,您應該知道,我“喻氏”的手段。”
周倦末看着喻情病手中的鋼筆,沉默片刻,突然開口:“喻總,您就不怕我“周氏”魚死網破?”
喻情病輕笑一聲,将鋼筆扔到桌上,“周先生,您不會的。”說完,拉着喻思南離開。
那隻鋼筆在桌上轉動着,最後指向了保镖。
他…
有趣了。
保镖看着桌上的鋼筆,愣了一下,随即看向喻情病和喻思南離開的背影,眼神複雜周倦末看着鋼筆,又看向保镖,嘴角微微上揚,站起身,将保镖壓在辦公桌上。
“繼續吧,寶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