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情病最近和學生會會長走得很近。
那個戴金絲眼鏡的Alpha總借着"醫學研讨"的名義,把喻情病堵在圖書館角落。喻思南的菌絲培養皿已經連續三天爆炸了。
“哥。”喻思南踹開醫務室的門,手裡拎着一管熒光藍色的藥劑,“新研發的‘記憶清除劑’,要試試嗎?”
喻情病頭也不擡,“别鬧。”
“誰跟你鬧了?”喻思南一把拽過他的衣領,犬齒抵在他腺體上,“再讓我看見他碰你,我就讓他永遠忘記怎麼呼吸。”
第二天,學生會會長“意外”摔下樓梯,失憶了。
周倦未最近被籃球社的學弟纏上了。
那個不知死活的Alpha總愛摸他的尾巴,還大言不慚地說“想當周學長的專屬馴獸師”。傅景嵘的懷表齒輪已經捏碎了七個。
“少爺。”傅景嵘微笑着給周倦未梳毛,手裡的力道卻大得吓人,“您似乎很享受被追逐的感覺?”
周倦未的狼耳抖了抖,“關你屁事。”
懷表鍊突然纏上他的脖頸,傅景嵘的氣息危險地籠罩下來,“我的職責是清除所有威脅。”
當晚,籃球社學弟的儲物櫃裡出現了一撮帶血的狼毛。
喻清默默記錄着這場Alpha戰争:
【“Day1:喻思南在哥哥的水杯裡下藥,導緻學生會會長腹瀉三日。”】
【“Day3:傅景嵘‘不小心’将懷表齒輪掉進籃球社更衣室,引發精密儀器恐懼症。”】
【“Day5:周倦未的尾巴‘意外’掃碎醫務室玻璃,正好砸在學生會會長腳邊。”】
【“Day7:喻情病咳出的山茶花瓣被做成标本,送給喻思南當書簽。”】
他合上筆記本,擡頭看見喻思南正陰森森地盯着自己,“你也要摻和?”
喻清推了推眼鏡,“我是Beta。”
謊言。他的抽屜裡鎖着三支Alpha抑制劑。
四人在天台對峙。
“你越界了。”喻思南的菌絲纏住傅景嵘的懷表鍊,“周倦未的事輪不到你管。”
傅景嵘微笑,“那您哥哥的腺體,似乎也不該由您來咬?”
周倦未的尾巴炸成蒲公英,“操!你們當老子是戰利品?!”
喻情病突然咳出一朵完整的山茶花,“要打出去打。”
最終談判結果:喻思南和傅景嵘結盟,共同清除外來威脅。
【目标1:學生會會長】
喻思南的菌絲潛入他的咖啡杯,導緻短暫性味覺失靈——從此他再也嘗不出喻情病喜歡的蜂蜜味。
【目标2:籃球社學弟】
傅景嵘的懷表“意外”播放出周倦未的戰鬥錄音——狼嚎聲讓他做了三天噩夢。
【意外收獲】:
喻清默默提供了兩人的詳細行程表,深藏功與名。
周倦未煩躁地甩着尾巴,“你們…有完沒完?!”
傅景嵘單膝跪地,為他戴上特制的銀質項圈,“少爺,請允許我成為您唯一的馴獸師。”
另一邊,喻情病被喻思南按在菌絲培養艙上,“哥,選吧——”
“是我幫你‘治療’,還是你主動疏遠那些垃圾?”
最終,兩位Alpha的腺體上多了永久标記的牙印。
五人簽訂《山茶宿舍Alpha公約》:
1. 禁止外人觸碰喻情病的醫療設備【喻思南負責監管】
2. 周倦未的尾巴僅限内部成員撫摸【傅景嵘制定梳毛排班表】
3. 喻清繼續僞裝Beta【但享有同等标記權】
4. 所有外來Alpha由集體表決處置
5. 每周六為“信息素互毆日”【避免日常沖突】
簽字時,喻思南和傅景嵘的手腕被菌絲與懷表鍊死死纏在一起——誰也别想偷偷加條款。
畢業那天,五人的腺體樣本被制成特殊香水:
- 喻情病的山茶花冷香
- 周倦未的暴風雪氣息
- 傅景嵘的齒輪機油味
- 喻思南的熒光菌絲調
- 喻清的醫用酒精質感
瓶身刻着校訓:
【“獨占欲是最高級的愛”】
後來這款香水成為校園傳說——噴上它的人,會永遠被最兇的Alpha盯上。
喻清在生物實驗室被人堵在角落時,培養皿裡的菌絲正在瘋狂增殖。
“小學弟,聽說你能讓Alpha信息素失效?”籃球隊長撐着牆壁,柑橘味信息素濃得嗆人,“幫我個忙?”
玻璃櫃突然爆裂,周倦未的尾巴橫掃而過,“他媽的誰準你——”
話音未落,柑橘Alpha被菌絲糊了滿臉,喻思南的聲音從通風管傳來,“排隊,這個獵物我盯三天了。”
喻清默默在實驗日志上記錄:
【“第14例Alpha騷擾事件,存活時間:1分07秒”】
喻情病發現喻清後頸有擦傷。
“學生會副主席?”他碾碎藥草的動作頓住,“上周那個送玫瑰的?”
醫務室溫度驟降。傅景嵘的懷表彈出暗格,裡面裝着:
- 周倦未的斷尾刺
- 喻思南的菌絲毒素
- 喻情病特制的信息素幹擾劑
“三小時。”懷表蓋咔哒合上,“讓他轉學。”
第二天,副主席在升旗儀式上當衆跳脫衣舞——菌絲在他褲管裡拼出“死”字。
喻清的Beta身份暴露于一場信息素暴走。
當文學社社長把他按在書架間時,薄荷味信息素突然被更凜冽的氣息碾碎——醫用酒精混着山茶花的氣味炸開,整個圖書館的Alpha集體腿軟。
“誰告訴你...”喻清摘掉眼鏡,犬齒刺破對方腺體,“我是Beta的?”
監控室裡,喻思南興奮地撞喻情病肩膀,“你們家遺傳的裝乖基因?哥。”
五人簽署補充協議:
《喻清防衛條例》
1. 所有追求者需通過四重考驗【周倦未的撕咬/傅景嵘的懷表拆解/喻思南的菌絲拷問/喻情病的病理分析】
2. 違規者将獲得“山茶大禮包”【内含狼毛過敏原+神經毒素+咳血病毒】
3. 喻清本人享有最終處決權
簽字時喻清正在給文學社社長寫訃告【誤】,筆尖戳破了紙張,“……其實我能自衛。”
四道聲音同時響起,“不行!”
喻清開始收到匿名情書。
周倦未的鼻子貼在信紙上,“薄荷味,和上周那個垃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