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壓抑聲音就很要命了,還要聽許聞逸的撩撥,謝鈞瑜怕有人聽見這裡的動靜,不想要對方再說下去,便把對方的頭朝自己按得更近。
謝鈞瑜呼吸急促,調動理智來克制自己的呼吸:“别說話。”
許聞逸此時确實無暇說話,隻顧着流淚。
謝鈞瑜是自己唯一的主人,而現在,主人在使用自己。
他被這個想象刺激到了,愈加興奮,手也沒閑着,讨好地去撫摸照顧身前人,盡職盡責地充當對方的玩具。
謝鈞瑜覺得自己快到極限,推了推許聞逸,想要他吐出來,但對方看了眼自己,偏要對着幹。
一時咽不下去,許聞逸被嗆得直咳嗽,眼淚都流了出來。
自作自受。
雖然這麼想,謝鈞瑜還是好心地蹲下,給許聞逸遞上紙巾,幫忙拍背。
許聞逸咳得滿臉通紅,正要啞着嗓子說點什麼,謝鈞瑜的手機鈴聲響起。
看到備注姓名,謝鈞瑜比了個安靜的手勢,許聞逸的咳嗽聲就硬生生被他捂着嘴巴壓了下去,隻是實在忍耐不住,偶爾有咳音洩露,伴随着渾身的顫抖。
謝鈞瑜接起電話:“……晏總?”
他們離得近,晏澄的話也能落進許聞逸的耳裡,聽到對方要謝鈞瑜不準搭理自己的囑咐,等到電話結束,許聞逸倒在謝鈞瑜身上樂不可支:“你家晏總不讓你和我待在一起哎,怎麼辦鈞瑜,你犯禁忌了。要是晏澄把你掃地出門,我會收留你的。”
謝鈞瑜無奈,把兩個人身上都收拾幹淨,推開了隔間門:“收留的話,我要交房租嗎?”
“要啊,”許聞逸從背後抱住他,深深吸了口氣,“下次我會全部都喝幹淨的。”
如此胡鬧了一通,許聞逸心情舒暢,一掃這幾天的陰雲密布。謝鈞瑜對人一點防範心都沒有,未來有的是他得手的時候。
就算有些不長眼的妄圖來橫插一腳又如何,反正他們來日方長。隻要自己在謝鈞瑜身邊,就有辦法把那些人都清理幹淨。
許聞逸的好心情一直保持到傍晚。
樓下停了一台十分惹人注目的勞斯萊斯幻影,比起車,更引人注目的是倚在車邊的男人。
男人長得實在俊美,容貌雖豔,氣質卻冷,有種不可言說的貴氣。
實驗室一衆人一起出門,本來在興緻勃勃讨論晚上吃什麼,走到樓下,師兄們注意車,師姐們注意帥哥,大夥兒正偷偷地議論,就見被談論的人朝他們走來。
“老公。”
帥哥淡淡地一嗓子把衆人驚得呆了,不知道自己的同學中竟然如此藏龍卧虎,能把此人拿下。
謝鈞瑜聽着大家的讨論,本來就有些欲言又止,此刻摸了摸鼻子,越衆而出,認領了身份。
“晏總。”
晏澄抿了抿嘴:“今天去了别的公司談事,剛好順路路過你們學校,我就想來接你。”
“啊,那我們走吧。”謝鈞瑜轉身朝衆人揮了揮手:“師兄師姐,我家裡人來接,今天就不一起吃啦。”
大家一齊揮手,等到車輛消失在視野中,大家才重新開始讨論。
“那個人剛剛是不是管鈞瑜叫老公?”
“我去,小謝……深藏不露,人生赢家啊。”
有相熟一點的師姐回過頭來找許聞逸,被他的臉色吓了一跳:“許師弟,身體不太舒服嗎?”
臉色怎麼陰沉沉的,剛才還不這樣呢。
“我沒事,師姐。”
“哦,我是想問問,你跟謝師弟關系好,那個人是謝師弟的……”
“合法伴侶,暫時是。”許聞逸勉強笑了笑,笑意未達眼底:“說不好哪天就離婚了,誰知道呢?現在的婚姻,保質期都太短了。”
怎麼感覺師弟說這話的時候陰測測的。師姐迷茫地回過頭去。
不管之前做了多親密的事,晏澄一來,自己就被擠到了角落,謝鈞瑜的目光就不再投注到自己身上。
啧。
他編輯了一條短信發送出去。
“謝鈞瑜,我嗓子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