壺玉清說,“也是這種風格?”
許一搖搖頭——這種身體關節上的大動作還是能做的。
“姐姐請你幫我拿一張紙一根筆來,我寫給你看吧,師尊給我們取的字有點複雜。”
壺玉清依言給他拿來紙筆,看着許一用剛融合的泥人身體操縱着靈力控筆在紙上寫寫畫畫。
壺玉清看之前還和宋玉郎說,能有多複雜。
等許一寫完,紙飄到兩人面前,兩人同時沉默。
宋玉郎說,“确實……挺複雜啊。”
龘、龘、龘、靐、齉、齾、爩、鱻、麤、龗、灪、龖、厵、爨、癵、籱、饢、驫。
壺玉清指着許一,“所以,你是許龘,”又指指許十八,“他是許驫?”
許一點點頭。
壺玉清感慨,“你師尊不一般啊~這想法,這境界,至繁至簡,自在由心呐。”
許一再次點頭,“沒錯,我師尊當初取名的時候就是這麼想的,姐姐歡迎你到時候來我們宗門玩,你如此懂他,他定會引你為知己的。”
許一一碗水端平,又看向宋玉郎,“姐夫你也來啊~我們宗門山頭有有一棵情人樹,已經存在許多年了,傳說在樹下許過願的有情人都能長長久久情比金堅哦~”
宋玉郎臉上笑意淺淺,顯然對這話很是受用,關切的問他們,“聽你話中的意思,你師尊對你們還不錯吧?”
許一:“是的。”
“那你們出門曆練,你師尊沒給你們裝點護身的法寶法器嗎?”
許一聽到這話悲從心來,憂傷的歎了口氣,一句話總結,“帶了,被騙了,最後估計都被雷劈成灰了,連我們自己都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許一歎氣,身後的十七個師弟也跟着歎氣。
宋玉郎安慰他們,“沒事的,我們會幫你們的。”
十八個小泥人聞言俱擡頭,叽叽喳喳的誇贊聲如波濤般湧起。
“還好遇到姐姐姐夫兩個好人了!不然我們可怎麼辦呢?”
“救命之恩,無以為報,待得身成,不違道義,任爾驅使。”
“真是一對相貌堂堂心底善良十分般配的有情人啊!”
……
壺玉清坐在窗邊吹着夜風,看宋玉郎聽這一番漂亮話聽得十分享受的樣子。
壺玉清笑笑,心底有十二分的縱容生出來,估計宋玉郎的尾巴已經高興得翹起來了吧。
随即一愣,我怎麼會這麼想?
壺玉清目光移向他臀腿的位置,雖然挺翹,但沒有尾巴的形狀啊。
壺玉清搖搖頭,把這個莫名其妙的想法從腦海中甩開。
雖說是住在同一間房,但兩人都是修士,沒有睡覺的必要。
今夜月光大盛,此時吸納靈氣更有成效,兩人并十八小泥人就着月光打坐,潛心修煉。
正當壺玉清的神識在靈府浩如煙海的靈力裡遨遊,修煉得十分忘我的時候。
突然聽得一聲尖叫劃破寂靜的夜空。
“啊!!!”
壺玉清和宋玉郎猛的睜眼,宋玉郎一把攏過十八小泥人進儲物袋,壺玉清召出劍,打開窗,宋玉郎跳上劍,壺玉清當即禦劍朝傳來尖叫聲的地方飛去。
不知今夜,又發生了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