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仆從如願躺在了儀式台上，白衣被剪開，蒼白的胸膛暴露在魔法燈火之下。

“會痛嗎？”我輕聲問。

他閉上眼，嘴角彎起微笑：“痛即恩賜。”

我俯下身，指尖輕柔地沿着他胸骨劃過。不是刀刃，是指甲——細膩、耐心地、如同分開花瓣。我甚至能感覺到他的呼吸在發顫，而那種顫抖，不是出于恐懼，而是——期待。

“你會是我第一位完整的記錄樣本。”

“要為我争氣啊。”

我慢慢地，剝開他的皮膚。

血液湧出，溫熱又柔軟。我像揭開書頁一樣掀起那層皮，露出底下跳動的血管和逐漸顯露的心髒。

它像被困在囚籠中的小獸，在我的手術之下不斷掙紮、跳躍，卻終究——暴露了自己。

我用手伸進去，緊緊地握住了那顆跳動的心髒。

“好奇妙的觸感。”我喃喃。

那不是力量，也不是生命，而是——純粹的律動。

我閉上眼，感受着那一瞬間他與我共鳴的節奏。心跳與指尖相抵，他的眼淚靜靜地滑落，臉上卻依然挂着笑容。

“您……您終于觸碰到我了……”

“我是您的一部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