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上+1,每次都是那小綠茶上前勾搭我老婆,我都發現好幾回了]
[鬼鬼祟祟探頭發表意見:有沒有可能是之前兩人吵架了?不然他倆開學就坐同桌?]
[默默補充:還一直吃午飯,而且第一次班級聚會的時候,兩人就挨在一起]
[不可能!肯定是那個心機boy 自己蹭上前的]
……
被熱火朝天讨論的兩位主人公此時卻意外的和諧甯靜。
賀瑾随意的處理着公司文件,敏銳的察覺到床上微動的女孩,“醒了?還有哪裡不舒服嗎?”
桑玉略顯尴尬的搖頭,水潤的墨珠窘迫的骨祿着,“謝謝,給你添麻煩了。”
賀瑾虛扶了女孩一把,把枕頭橫卧在女孩腰後,迅速支起了小桌子,四菜一湯赫然出現在小桌子上,湯還冒着熱氣。
桑玉慢半拍的回神,急忙擺手,“不用、不用麻煩的,不是什麼大問題。”
怎麼整的她像剛出手術室似的。
圓潤的眸子輕漾,純淨無暇的笑容直直撞入女孩眼簾,少年體貼入微的整理好碗筷,“醫生說你太瘦了要多吃點補補,飯點都過去了,食堂遺留的窗口肯定也是你不愛吃的,我就點了些,你嘗嘗要是不符合你的口味,我再點别的。”
桑玉急促的垂眸避過少年含笑的眼眸,羞赧小聲的點頭再次道謝。
女孩小口小口的喝着粥,直到嘴裡突然冒出一個怪東西,纖維的觸感還有須經,桑玉略有些慌亂的瞥了賀瑾一眼,嘴裡的粥要咽不咽的含在嘴裡。
賀瑾疑惑的擡眸,“怎麼了?”
他都是按照她喜歡的口味準備的飯菜,難不成還不合胃口?
桑玉說不出口隻能用眼神告知他緣由,可兩人實在不是很默契,最後賀瑾無奈的找出一次性紙杯,“吐出來。”
女孩羞的眼尾都有些發紅,無奈又委屈的搖頭,吐出來?她不要面子嗎。
賀瑾無奈的拿過她手裡的瓷碗,攪拌查看,他也沒讓人添其它食材,就是簡簡單單的人參白粥。
家裡的百年老參,他還怕她虛不受補,就讓人切了點須根加在了裡面。
直到幾根須根出現,桑玉急忙指了指,意思是這個。賀瑾方才明白過來她的意思,認真的給女孩科普,“這是人參的須根,不是蟲子,可以吃的。”
桑玉窘迫的避開他的眼神,糾結的抿着小嘴不動,賀瑾好笑的盯了她半晌,真是個犟驢,讓吐不吐,讓咽不咽,難不成一直含在嘴裡?
幹淨純潔的眸子忽的一暗,這要是換個東西,她想含或許可以。
骨節分明的指尖戳了戳鼓鼓的臉頰,“可以吃的,你嚼一嚼,是甜的。”
“嚼一嚼,你嚼一嚼…..”
桑玉羞惱的避開他托自己下巴讓嚼的舉動,将信将疑的囫囵的咽下粥,嚼了一口彌留的根須,隻見嫩白的小臉忽的僵了一瞬,皺巴巴的小臉很明顯告知了答案。
“苦!”
“苦嗎?我怎麼吃是甜的,你在喝一口嘗嘗。”
被‘苦'暈腦子的女孩順勢張嘴喝下少年喂的粥,“還是苦!”
“根本就不甜,騙子。”
克制的低低笑吟出鞘,桑玉窘迫的瞪了他一眼,别扭的側過頭不搭理他。
視線緩緩滑過泛紅的耳垂,少年示弱的拽着女孩衣袖,撒嬌的軟聲:“好同桌,别生氣嘛,你喝完我帶你去遊樂園玩好不好。”
女孩很好哄的側頭再次接過粥,不自在的拒絕:“下午還要上課的。”
“那我告訴你個好消息。”少年微微側頭,故作神秘的挑眉,“導員說你下午可以不用上課了。”
“那和你有什麼關系。”女孩此時很不給面子的拆穿。
是她又不是他。
賀瑾微怔,對哦,他現在走的是好學生路線。
“我可以請假。”
“導員上星期說了,沒有特殊情況不準請假,不然都請假,沒規矩。”
賀瑾郁悶的試探:“那我曠兩節課。”
好學生·桑玉義正嚴辭的回答:“不行!會扣學分的。”
扣多了還會延遲畢業的。
賀瑾:…..
其實他不在乎。
桑玉咽下兩口苦粥,安撫的開口:“你也别氣餒,之前導員說要組織一次班級活動,等回頭我去找他,看看能不能把地點定在遊樂場。”
賀瑾:…..
大可不必。
見他不開口,女孩豪氣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友情提示:“同桌,你該上課了。”
還有十分鐘。
賀瑾郁悶的踹了腳門口的垃圾桶,油鹽不進的小犟驢,美色當前還顧及什麼破學分。
他今天還偏偏就不去上課了。
天天當好學生,當的他火氣都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