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亦澤一臉不在乎,隻是看着許吳丢,客氣的跟她道别:“好,你也早點回家,吳丢,我先走了。拜拜。”
随後,少年打的快車到了,随即收了雨傘,低頭坐進了車裡。
很快,車駛離,雨水很大,車影逐漸模糊,消失的無影無蹤。
許吳丢松了口氣,拿起手機看了一眼時間,已經快十二點了。
這時,站在一邊默默打傘的賀骁,開了口:“許吳丢,”
許吳丢怔然,擡起頭來,就看到賀骁低頭,一隻手扣住她的脖子,距離瞬間靠近。
那一刻,許吳丢整顆心都懸在嗓子眼兒上,“你……”
賀骁心裡很不舒服,尤其是剛剛坐在車裡,看到那個男生和許吳丢有說有笑的樣子。
他想讓剛剛那個少年知難而退,不要再出現在他和許吳丢面前,甚至是想要故意的在他面前,表現出和許吳丢關系很好,很親昵的樣子。就像是小時候,和玩伴争搶一個矚目的玩具一樣,得不到就要去搶去争,不想服輸。大不了就頭破血流,他也要得到自己想要的。當時,心裡沒想太多,就是單純見不得有人去接近許吳丢,尤其是剛剛那個少年。
賀骁垂眸,看着許吳丢的臉蛋,一想到剛才的少年,心裡湧起莫名的不爽。
“許吳丢,你覺得,我接近你,對你好,是圖什麼?”
那時候,他在想什麼呢,在想許吳丢的臉為什麼這麼白皙,皮膚很好,恨不能掐出水的那種。
隐約裡,他嗅到了她的頭發香氣,淡淡的,像是某個不知名牌子的花香。這花香,像極了茉莉。
雨淅淅瀝瀝的,頭頂是白色的公交站頂燈,散落在她的身上。
落在她的針織衫上,針織衫帶着镂空的花紋,燈光透過針織衫,在月牙鎖骨上映襯出一小片的陰影。她似乎,很瘦,以至于月牙鎖骨清晰可見,卻有着優美的弧度,順延向上,皮膚白的發白光。
許吳丢不知道賀骁是怎麼了,“你這是,怎麼了?為什麼突然這樣問。”
他少見的有耐心,同她解釋:“我想問,你願意回答我嗎。”
“我……”
“賀骁,你今天,是怎麼了?”她以為賀骁是生病了,腦子不清醒了,便要伸手來摸他的頭。
卻被賀骁躲開,眼裡露出一抹失落之色,像極了一隻耷拉耳朵的貓兒,“許吳丢,我沒生病,也不是腦子有病,我就想問,你是真的不知道我為什麼接近你,想對你好嗎?”
許吳丢明顯愣住,“……”
她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