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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又又反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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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海塵愕然一瞬:“你怎麼知道?”

“噢,我來之前先去香行處吃了頓飯,吃飯的時候聽那裡的食客閑聊說起的。聽說這案子是你剛上任不久就發生的,這都過去大半個月了,查的怎麼樣了?”

雲海塵歎了口氣:“這案子有些複雜,查的過程中又牽扯出他姐姐的案子,現在我正在找線索,隻不過時隔兩年,有些費力。”

曲江青起了好奇心:“那你跟我說說呗,左右閑來無事,我同你一起查,查完早些回京繳旨。”

在大理寺的時候,曲江青查的案子不比他少,有他在一旁幫襯,說不準也能事半功倍,因此雲海塵沒猶豫,當即便将箫人玉和箫倚歌的案件經過以及查到的所有線索、疑點都事無巨細的講給了曲江青。

曲江青聽罷皺着眉頭,一臉疑色的問:“等等!你剛才說,當日金照古在香行處欲對箫人玉不軌的時候,二樓隻有你們和章夫子兩家食客,是因為香行處二樓價格高的緣故?”

雲海塵點頭:“是,香行處的掌櫃是這麼跟我解釋的,我後來也去過,在二樓吃一頓飯,确實比一樓花費的多些。”

“不對吧!”曲江青神色凝重道:“我中午在香行處吃飯,聽見了食客和夥計的閑談,說那日分明有人想去二樓的雅間吃飯,是他們掌櫃的吩咐了,二樓不招待客人,這才緻使那天沒有别的目擊證人在場啊。”

此言一出,雲海塵和歸庭客俱是震愕不已:“什麼?!”

“真的,我沒開玩笑。”曲江青便将他中午在香行處吃飯的事緩緩說給二人聽。

今日正午,曲江青抵達興平縣,本想着先去衙門找雲海塵,奈何一路騎馬前來實在疲累,便想先找個地兒填飽肚子。衙門裡飯菜的滋味向來一般,不管是哪裡都一樣,因此曲江青打消了先去官署的念頭,又随便找了個路人,問這興平縣最好的酒樓是哪家,對方回應“香行處”三個字,還特意囑咐了,好吃是真好吃,但卻比别的地兒稍稍貴了些。

曲江青不差那點兒銀兩,跟對方道過謝之後,便一路打聽着往香行處去了。

正值中午上客的時候,香行處一樓食客太多,擠得坐不下,甚至有不少人都在大堂内等着,曲江青便是其中之一,此處生意這般的好,食客甯願等着都不願換地方吃飯,可見這家酒樓的味道一定差不了,曲江青心道:我算是來對地方了。

等待的間隙,店裡的夥計還不忘給他們幾個人端來熱茶,招呼他們先暖暖身子,有人接過後問了一句:“夥計,二樓還有雅間麼?實在不行你帶我去二樓吧,我早些吃完早些走,一會兒還要出城呢。”

“呦,真不巧,”跑堂的夥計賠笑道:“不是有意怠慢您,而是二樓真的都坐滿了。小的知道李掌櫃您家财雄厚,否則早就請您上去了。”

“又坐滿了!”李掌櫃抱怨了一句:“每回來你們二樓都坐滿了,上次也是一樣!要不跟你們褚掌櫃的說說,讓她再尋個鋪子開個分店,她生意這麼紅火,虧不了的。”

看來這位李掌櫃是常客了,夥計不好冷落他,便接話道:“是麼?您上次是什麼時候來的?”

“就是發生金照古和箫人玉案子的那日,我本想去二樓的,結果你們褚掌櫃說二樓已經有人了,這才沒去成。”

一聽到“案子”二字,曲江青便下意識的豎起耳朵去聽,而後便聽那夥計道:“噢,原來是這樣,不瞞您說,那日二樓還有空房,隻不過當晚縣令和巡案禦史來我們酒樓吃飯,掌櫃的大概也是怕沖撞了貴人,所以那日不敢讓我等把食客往二樓領。”

那李掌櫃聽後也沒怪罪,畢竟有官爺在這兒用飯,若換做是他,也不會讓旁人前去打擾,于是又說了些别的,他們後面的話都是些無關緊要的事情,曲江青就沒仔細聽,好在過了一會兒就有了位置,曲江青點了兩道招牌菜,吃過之後,才來了衙門找雲海塵。

他将事情的經過細細說完後,歸庭客一拍桌子:“他奶奶的!大人,咱們上當了!”

不僅上了一個人的當,而是目前為止問過話的所有人,都在撒謊!

如曲江青所言,香行處二樓在案發當日,是經由褚橫霜吩咐過,不許招待客人,所以當晚的二樓的食客,隻有他們和章夫子一家,那如此一來,其他人的話也就變得可疑起來,首先是章夫子。

那日他就懷疑,一個賣豬肉的人家,怎麼舍得花那麼多銀兩為家中長輩祝壽,如果褚橫霜當日不讓食客去二樓,是因為怕打擾官府的人吃飯,那為何偏偏讓章夫子一家去二樓?

此為疑點之一。

案發後他們去香行處問話的時候,褚橫霜說當晚樓裡的其他姑娘,要麼去了醫館,要麼就去了時府唱曲兒,這話在當時聽起來勉強算是巧合,可今日再一分析,壓根就是故意将人支走。

去醫館的也就算了,去時府的呢?是不是時釀春和褚橫霜聯手将人叫去府上的?可為何又偏偏留下蘭玉秋和解輕舟二人?

此為疑點之二。

明明借口不讓食客沖撞了貴人,所以不許旁人去二樓,但箫人玉去香行處給蘭玉秋送香粉的時候,是褚橫霜自己跟他說蘭玉秋在二樓,故而引他上去的,不放别人上去,卻放箫人玉上去,不久後就發生了金照古□□箫人玉未果一案,褚橫霜是金照古的幫兇麼?是他二人聯起手來要害箫人玉所以才這麼做?

此為疑點之三。

雲海塵想到了這三點,曲江青也想到了,便擰眉疑惑的問:“我怎麼看都覺得香行處是在幫金照古,好像故意設下了陷阱引箫人玉跳進去。你們有沒有查過香行處的掌櫃和箫家有什麼過節?”

“沒有,”雲海塵面色凝重的搖頭:“因為據箫人玉所言,金照古欲□□他一事,其實是他設計引誘的,因此我并未設想過還有這種可能。”

曲江青低低罵了句髒話,随後慨歎道:“怪不得一個看似簡單的案子查了半個月都沒什麼線索,這案子裡的人,怎麼一個個的都不說實話,連受害的箫人玉也謊話連篇。”

歸庭客卻頭疼的問:“照這麼說的話,褚橫霜、時釀春、章夫子一家,是不是全部需要重新審問了?”

雲海塵沉聲道:“先重查香行處和月聽窗。當日發生在香行處的事,若真是褚橫霜與金照古聯手要害箫人玉,那一定是她與箫家姐弟有舊怨。”畢竟香行處的生意紅火,可謂日進鬥金,金照古若隻是利誘是沒法說動褚橫霜的,除非她與箫家有芥蒂,想借機報複,所以才答應金照古幫他算計箫人玉。

如此一來,埋在雲海塵心中的一個疑點也就有了解釋:之前他曾想過,當日在香行處發生的案子是箫人玉故意做給自己看的,目的就是為了引出箫倚歌的案子,但這裡面也有一個讓他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便是箫人玉如何能确定自己當日一定會去香行處赴宴,他曾懷疑過是香行處的人向箫人玉洩露了自己的行程,可如今看來,事情的真相更像是香行處那邊故意為之。

如果是褚橫霜吩咐蘭玉秋,讓她去月聽窗買香粉,而且在确定了雲海塵會去赴宴後,特意傳話給箫人玉,讓他在他們赴宴當日将香粉送到香行處,那金照古若真的□□了箫人玉,至少在表面兒上看來,此事與香行處無關,全賴箫人玉自己倒黴而已。

可……箫人玉的供詞又很奇怪,他為什麼說那日是自己自願進入金照古房間的呢?這麼說來又十分的矛盾。

“對了,”雲海塵記起一個人,問歸庭客:“查到宓菟的下落了麼?”

“沒有,咱們的兄弟還在找。”

查一個外鄉人并沒有那麼容易,雲海塵明白,倒也沒指責什麼,隻是囑咐他:“動作再快些,我現在懷疑宓菟此人也是褚橫霜編造出來的。”

歸庭客正色道:“好,屬下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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