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小心地掙紮道:“放我下來……”
男人不理會将她放進木桶中,還要跟着一起進去。
蘇合香臉頰猛地發燙,眼神閃躲,“我還是先等你洗完再洗吧。”
“你不是喜歡鴛鴦?”
她不解:“這和鴛鴦有什麼關系?”
頭頂傳來男人的輕笑聲,聲音磁性清潤,不急不緩,莫名缱锩。
“愛屋及烏,想來這鴛鴦浴也是喜歡的吧。”
蹭得一下,這下不隻是臉頰發燙,身子也跟着滾燙起來,渾身的血液仿佛都在倒流。
洗鴛鴦浴對她來說實在是太羞恥了。
“我……不……”她說話都不利索,身子泛着一層淡淡的粉,像是有人的蜜桃軟糕,讓人想咬上一口。
看着她閃躲的模樣,沈枝羽心情莫名的好,特意沒有遮掩,大大方方地朝着水中走去。
蘇合香頭至始至終從未敢擡起,可水中的倒影也是清晰得很,看到那勃物,她吓得閉上眼。
“怕什麼,不都看過了嗎?”
“我……我才沒看過!”
“沒看過也感受過了,現在看也來得及。”
轟地一下,腦子裡似乎有什麼東西炸開。
聲音都帶着羞恥的顫意,“不要再逗我了……”
沈枝羽怕她不能呼吸,才開始潋去那股風流之意。
他眸色認真,“我沒有嫌棄你的意思。”
蘇合香輕輕點頭,語氣軟軟地回道:“知道了。”
女人曲線妙曼,烏發如雪堆在肩頭,雙瞳猶如春潭碧水,清澈透亮。
頰似桃花帶露,唇紅齒白,膚如凝脂。
水已經涼了,但他的體溫又開始上升,漸漸的情欲攀升,兩腿間開始發燙。
摟住她的腰肢,皮膚貼緊。
“不要……不要在這裡。”
在這裡比在床上還要更羞恥,可惜男人一個字都聽不進去。
她眼看着水花四濺,雙手緊緊抓住木桶邊緣不讓自己滑下去。
女人的後背纖細,一前一後宛如蝴蝶在煽動翅膀,盈盈欲飛。
她咬着唇,不讓自己發出羞恥的聲音。
沈枝羽貼近她,聲音帶着淺淺的绻意,微調上揚,“怕什麼,叫出來讓别人聽到才知道我有多疼愛你。”
興許是喝了酒,說的話字字漏骨。
蘇合香招架不住一點,心裡酥酥麻麻的像是有什麼在撓着。耳朵通紅,臉頰一直發燙,全身血液都在倒流。
嬌嫩的身子哪裡經得起他三番四次的折騰,不一會兒她便開口求饒道:“不要了。”
以往的男人聽到她說這句話,不久後便停下來。
但此時他沒有,是滋味太過美好不舍得,還是心中的郁氣沒有消散需要發洩。
不知曉,隻想随着自己的欲望行動。
她身子搖搖欲墜,頹喪着讓男人停下來:“不要沈大人……”
“叫我什麼?”男人威脅着她,“要是再叫不對,今晚就一直泡在水裡吧。”
“夫君……”
男人輕輕地應了一聲,随後想的什麼又在她耳旁惡狠狠道:“不要?難不成是想和離後再去找那陸世子?一個嫁過人的女子妄想比得過那異族公主?”
他的話狠狠往她心裡紮,蘇合香咬着唇,眼裡浸出淚水。
抓着木桶邊緣的骨節已泛白,她被男人拽過,對上那雙深邃漆黑的眸子。
眼底藏着狂風暴雨,把眼前的人席卷進去。
咿咿呀呀夾雜着水波的撞擊聲,時間過去一個時辰,濕漉漉的地闆可以看出戰況多激烈。
蘇合香做了一個夢,夢見自己被一個看不見實體的怪物追趕,它嘴裡不停的念叨着什麼,聽不清,又趕不走。
隻能痛苦地捂住耳朵蹲在原地。
好在一聲雞鳴将她喚醒。
床的另一側有睡過的痕迹,但已經沒了溫度。
她掙紮着起身發現身子疼痛不已,像是被車輪碾過,哪一處都是酸酸脹脹的。
想起昨日發生的事情,她面色一白随後又一紅。
她趿着鞋去了耳房,裡面已經清理幹淨。
此時香桃已經替她把早膳端進來。
“耳房奴婢已經打掃幹淨了,要不您再多睡一會兒?”
香桃知道她臉皮薄,面上沒有揶揄之色,沒敢多說什麼,把東西放下之後便說:“我去廚房給弄點添點桂花糖糕來。”
蘇合香松了一口氣,洗漱過後緩慢地坐到桌前。
香桃端來一盆花生酥,看她雙眼沒有焦距,不知在想些什麼,說起外面聽聞的趣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