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該溫順的,要做就做一顆釘子呀!
“希爾維,你有想要殺掉的人的話,我一定會幫你的哦。”
最終,你隻是笑着這麼說。希爾維完全不解其意,她亦步亦趨跟在你身後,蹭了你房間的位置睡覺,或許對她來說這裡是最安全的地方。
西索在深夜裡搭建撲克牌構成的塔,集塔喇苦站在他身側。
他克制住顫栗,屏住呼吸,輕而緩慢地将撲克牌緩緩搭在上方。而此刻,集塔喇苦說了兩句什麼,西索的手輕輕頓住,他擡眼看向集塔喇苦,那種眼神是帶有殺氣的似笑非笑。雖然兩個人認識不算久,但集塔喇苦深知西索這個人是什麼樣的大麻煩,不過他也隻是産生了一種怕麻煩的情緒,畢竟花時間在這個方面上的話,真的很浪費,付出會和收獲不成正比。
“哼哼……哼哼哼……”
西索搭成的塔被輕而易舉的推翻在指尖下,一張撲克牌的松動代表着整座塔的消亡,他壓抑着的笑聲悶而愉悅,舌尖舔過唇瓣仿佛下一秒就要開始行動,可最終他還是克制住了本能,昂首平息心口處蓬勃洶湧的躁動:“……這場考試,真是讓我期待呀。”
集塔喇苦不語,隻是一味地計算得失。
在你養精蓄銳的時間裡,第三場考試場地在緩緩接近。
第二天,陽光明媚。
你提起裙擺踩在階梯上,慢悠悠從飛艇上一步一步走下來,陷阱塔上方的空地很大,呈現圓形,看起來還蠻适合作為一個大舞台的。
希爾維問你這場考試有什麼安排,你疑惑看向她。安排?什麼安排?你這樣的反應讓希爾維意識到你根本沒有計劃,你就是來玩的,你可以一時興起地做很多事情,也能夠因為無聊随便應付,你可以帶着她走,也能找麻煩直接把她丢給信任的人去帶着走。
她感覺自己的命真的很苦,這輩子沒這麼不确定過。
記憶冢蔫蔫的,它不說話。
你踩了踩腳下松動的石頭,伸手攬住了希爾維的腰,唰一下消失在了原地。
其實你想過直接縱身一躍去跳個塔,反正對你來說死不了,但可能會把希爾維吓得心跳驟停,隻能遺憾排除了這個選項。但饒是如此希爾維也切切實實吓了一跳,尤其是通道裡頭黑沉沉的,感覺下一秒就會冒頭什麼奇怪的東西出來一樣,她扒拉在你身上,警惕的等待着。
通道裡的燈自然而然地亮了起來,照亮眼前的路。
你拉着希爾維走上前去,迫不及待想要看看獵人協會給你安排了什麼樣的機關陷阱。
牆壁上繪制着奇怪的圖案,圖案在不斷地變化。
你手心裡驟然一松。
你走在流星街的路上,黃昏,落日,墜落地平線的太陽緩緩下沉,庫洛洛坐在垃圾山的最上方,看着眼前的景色。你上前去,登上了他一模一樣的高度,庫洛洛依舊坐着,聲音溫和,像是一場夢境。
“你來了。”他說道,他回頭看你,唇角微微上揚,淺淡的笑意凝聚在眼角眉梢:“如何呢,伊妲琳。你已經離我這麼近了,難道你不害怕嗎?”
你望着他,不說話。
“如果你願意,其實我們能夠和平相處……”他貼近你,聲音充滿了蠱惑的味道:“我愛你,伊妲琳,你和任何女人都不一樣,你這麼特殊,這麼的美好……我愛你,我會愛你一輩子,為什麼不試着信任我呢?”
你後退了一步。
你捂着嘴開始幹嘔了:“真的有點惡心……嘔,你離我遠點,嘔……”
庫洛洛面色一僵。
“差點讓我把隔夜飯吐出來,太為難我了,真想給你找個跳大神的驅驅邪。”你嫌棄地揮了揮手,幻境立刻消散,面前的庫洛洛變成了一個瘦猴般的小年輕。你看了看周圍,隻見希爾維呆呆站在原地一會兒,突然伸手一個巴掌蓋在了她身前的另一個小年輕臉上,小年輕被打得愣住,不可置信。
小年輕見自己被拆穿,立刻就要逃離,而你則利落地一個高擡腿,鞋跟踹上他的下巴,于是他受到了重創直接昏厥,而另一個小年輕被你閃身堵住離開的路,一個回旋踢送他進入香甜的夢境裡。
“庫洛洛會愛我,豬都會上樹,光查着我和他關系匪淺了,腦子都不動一下。”
“希爾維,你要開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