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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憂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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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慎指尖都已經輕輕撥開了刀鞘。

俄頃,那金面具男子揮手之間快準狠地向四面八方飛出數枚飛镖,闫慎瞳孔一縮,立刻側身,三枚飛镖直直身前的石柱之中,還有一枚擦着他的發絲而過。

突然東側角落“當啷——”一聲,飛镖似乎是被什麼利器打落在了地上。

“不愧是大當家,果然敏銳,什麼時候發現我的?”

還有人在這裡?!

未見其人,先聞其聲,聲音悶在黑色半面面具之下。

闫慎按下刀,斂眉望去,隻見一黑衣男子悠然走出,長發半束,身形颀長,手裡的劍随意拎着。

金面具冷笑道:“有沒有人動過,我一眼就能發現,這裡能藏人沒幾個地方,都逃不過我的眼睛。”

“哦?是嗎?”黑衣男子意味深長道。

闫慎察覺到他向自己的方向看了一眼。

金面具手下又捏了暗器:“廢話少說,東西是不是你拿走的?”

男子輕笑道:“什麼東西?”

“明知故問!”金面具有些惱了,“那些都是官銀,你就算偷走也用不了。”

男子冷笑一聲,刻意提高聲音:“怎的我拿就是偷了?你拿就不是?五萬兩修河款,你好大的胃口啊。”

闫慎一驚,當年翟令丢失的修河款他尋了三年,沒想到竟然在此處。

金面具沉聲問道:“你是什麼人?又怎會知道這裡?”

“無名小輩不足挂齒,”男子玩笑道,“人在江湖行走,總是要交幾個朋友,方便我劫富濟貧、懲奸除惡啊!”

他一面向前走着,一面拔開了劍鞘,話音剛落,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抛劍刺去,金面具立刻提着領子将羅鴻繹扔到一邊,揮袍之間,劍刃刺入一個金屬手心。

他的整個手的金屬的!

隻見黑衣男子旋身一翻,瞬間化占據主動權,那人功夫不低,金面具被打得左右支绌,羅鴻繹在躲在暗處瞄準了那人正準備開弓搭箭。

闫慎的刀從後面抵住他的脖子,冷道:“弓可不是這麼拉的。”

羅鴻繹一下子瞪大了眼睛,他以為現在和大當家動手的就是李少安!

怎麼又來一個!那現在和大當家動手的是誰!

羅鴻繹身上有點功夫,但絕對不是闫慎的對手,兩三下就起不來身,闫慎正準備一刀抹了他脖子的時候,眸光微沉,突然停了手。

他一把奪過羅鴻繹手上的箭簇,連着羅鴻繹的衣袖一齊刺入石縫裡。

他冷冷道:“再敢動一下,便是不要命了。”

另一邊黑衣男子一腳将金面具踹向了台上那堆木箱處,所有木箱全部倒塌砸了下來,濺起了一地灰土!

闫慎擡手一擋,後凝目一望,所有的木箱竟全被人挪空了!

金面具被打得趴在地上,毫無招架之力,闫慎借機一腳抵在他肋骨上,刀刃朝着他的面具劃去之時,一個飛镖突然朝着的手刺來。

闫慎旋即收回手,剛一回頭,就躲開了黑衣男子一腿。

黑衣男子随手挑着劍,揶揄道:“蒙了面便是不想給人看,你這不是強人所難?”

很明顯他在阻他,闫慎知道得先解決他。

闫慎微微眯起眼睛,冷笑一聲:“若我偏要呢?”

那黑衣男子的目光落在他身上,又看了眼羅鴻繹,朝他擡擡下巴,自顧自道:“怎麼不直接殺了這雜碎?”

闫慎沉聲道:“修河款在哪?”

黑衣男子瞧着他沒回答,竟也沒惱,反倒搖頭笑了笑:“還是個急性子,那就要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

說罷,他手中劍打了個轉兒朝着闫慎喉劍穿刺而來,闫慎雙眸微寒,刀鋒一轉抵住劍刃,腰身微微一側,劍刃擦着刀刃滑下,一瞬間轉身趁對方不備旋身側踹一腳。

黑衣男子擡手格擋一下,稍稍後退了幾步,視線凝住在闫慎的手上。

他歪了歪頭,笑問:“怎麼拿了把短刀?”

顧左右而言他,闫慎沒有心思和他閑扯。

闫慎眉心蹙得更緊,質問道:“修河款在何處?我給你最後一次機會。”

男子依舊不慌不忙:“我說了,你殺得了我我才會告訴你,不過現下不可能了。”

“因為短兵對長刃,必敗無疑。”

比起刀,闫慎确實劍使得更好,不過劍實在太顯眼,所以才随手拿了把短刀。

與人過招,闫慎向來不會多說,因為成王敗寇、本事由人,輸赢自有分曉。

對方最後一個字還未說完,隻見闫慎腳下微微一挪,朝着他低位橫掃而去,男子神色一變,似乎沒想到他會這麼打,還未站穩,又接了一記橫踢,闫慎絲毫不給他喘息的機會,短刀未使,卻步法緊逼,對方甚至連擡劍的機會都沒有。

男子側身躲閃,還不忘歎道:“還挺聰明。”

闫慎已經近身,倏忽間擡刀擦着那人脖頸,可這人身法極其靈活,給闫慎一種很怪異的感覺,幾個回合下來,即便他現在占着上風,卻好像怎麼都拿不下他。

他思及此處,心下猛然一顫,反應變慢了下來,對方看準了這個時候,提膝翻身刺劍,又是朝着面首,闫慎手轉了刀刃,與方才一樣正欲擡起的時候,那人突然一個下劈将他手中的匕首踹落。

緊接着劍芒朝着右肩砍下,一般人此時會擡手格擋,其實格擋才是下策,因為或多或少絕對會受傷。

這時候側身,趁劍刃落空之時架住他的手,就能出其不意,反敗為勝。

可闫慎剛一側身,對方就像早就猜到他會這樣做,劍突然從右手換到左手,劍鋒一轉就朝着他胸口刺去,即便闫慎反應再快,避開之後,右臂還是被劃出了一道深深的口子。

“分神就是找死,同一個招敢用兩遍,也是找死!不如讓我教教你短刀該怎麼使。”

“教我,你配麼?”

闫慎一手撐地,淩空一腿便将那人逼退了幾步,腳下一運,一塊石塊就朝着那人面首飛去,那人側首避過,可剛一躲開,面具後面的絲繩卻被突然飛擲而來的短刀割斷。

闫慎淩空取刀,反手就是一擊,那人一手護着面具,這下子倒是顯得有些吃力了。

此時,突然門外的尖嘴猴和地包天突然找來一大幫監工,瞬間就将此處圍了個水洩不通。

此處位于瓷窯最底層,一般不會有人巡邏,他們何時調來的人手?

他們二人被困在了此處,厮殺聲四起。

黑衣男子一劍下去抹四五個人的咽喉,連尖嘴猴都死在了他的腳下。

他回頭看了眼闫慎,嘴角一勾,故意朝着他喊道:“旋踢回刺!”

周圍人太亂太多,闫慎方才是承了傷的,加上他知道這裡的監工其實也是服刑的流犯,手下收着力,神經稍微有些緊張,他将身前的人踹倒,聽了那麼一語,竟然下意識照做了,他反手一刺,就紮穿了地包天的喉嚨。

地包天的眼睛不可置信地瞪大了,他捂着咽喉,倒在了闫慎腳下。

他看見地包天指着自己的臉,顫抖道:“我已經養好疤了……馬上就能出去了……為、為什麼……”

闫慎登時也僵在了原地,不自覺後退了幾步,呼吸急促地喘了幾口氣。

這些監工也都好似發瘋了一樣向他湧來,他手腳卻沉重得不行,完全沒了剛才的銳氣。

那男子看着他的樣子,得逞似的笑了聲,冷哼道:“你們自個玩兒吧。”

突然一整個地宮被一陣煙霧籠罩,四下什麼都看不清。

闫慎自知追不上他,垂眼看了眼地包天的屍體,咬了咬牙,跌跌撞撞地扶着牆面出去。

等煙霧散盡,羅鴻繹用了渾身力氣才把箭簇拔了出來,連滾帶爬地去扶起他們大當家。

他問:“當家的,現在要去抓李少安嗎?”

金面具一口氣還沒順上來,道:“别打草驚蛇,我有的是法子讓他死。”

羅鴻繹抓耳撓腮了一陣,沒有眼力兒地問道:“那剛剛哪個是李少安?”

一說起這個金面具就來氣,家都被偷了還不知道有幾個賊!

他怒道:“你問我我問誰!”

他心下不禁思量了許久。

想當年闫慎騎射劍武樣樣拔得頭籌,以武舉第一拿下榜首,破格直錄大理寺,朝中不少将軍搶着要這位後生,闫慎都沒有看一眼。

朝中衆人都不知道他為什麼要守着大理寺這座破廟,直到後來一個又一個官員落馬被他緝拿,他們才看清這少年藏的是真的深,是在這裡給他們捅刀子。

金面具是見過闫慎功夫的,可剛剛這兩人不相上下,他也沒能辨出來。

他稍微冷靜了片刻,問道:“把硝石都給那些流犯準備好,放出消息,引他們去取。”

他從地上的屍體上踩過去,斜眼睨着唯餘存活的幾個監工,回頭吩咐道:“将這些人都殺了。所有屍體擡出去,動靜鬧大一些,我與你交代的事,你可知道到時候怎麼說了?”

羅鴻繹連忙點頭。

他看着當家的将手上已經有劃痕的金屬薄片取了下來,扔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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