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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銀水·佛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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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夏荷顫抖着雙唇,哭到力氣都消散了,完完全全癱軟在文見喜的身上。

最後,她雙眼猩紅,艱澀開口:“見喜,我有事情想告知你。”

文見喜點頭“嗯”了一聲,手不停地安撫她的脊背。

“如免告訴我,在這座山上,有叫做袈仁的妖物與我們這個村子共存着。這些妖怪和我們村的老嬷嬷勾結,将村子裡年輕的女孩賣到皇都做啞奴,折磨緻死。你能幫幫我們嗎?”

文見喜面色一凜,道:“如何幫?殺光這些妖物嗎?恐怕有些難度,我修為尚淺,難以一人相敵,需要叫幫手。”

“剪雪姐姐死前曾告訴如免,毀掉二者勾結的關鍵是村裡的佑安廟,那裡供奉着一尊玉佛,剪雪姐姐說打碎那尊玉佛即可。”落夏荷頓了一會,解釋道:“原本我是打算一人去打碎那尊玉佛,可是我在那廟裡看見了那妖怪,尚存自知之明,故向你求救。”

文見喜從腦袋裡篩選出一些信息,猶疑着問道:“你說的玉佛,可是五百年前的天降寒玉佛?”

“是的,據說在我出生前還曾有皇帝來此拜佛。”

“可是……那尊寒玉佛不是消失了嗎?”

“沒有消失,是段三嬷嬷領着一群人将它運到佑安廟裡了。恐怕是世人不知内情,山路兇險無人敢上來,便誤以為這玉佛憑空消失了。”

文見喜了然,心道:章來縛見多識廣之稱聞名天下久矣,如今看來,也不盡然。看來所謂紀實書本與口頭謠傳并無特别可分說的界限,一張嘴傳到另一張嘴與一雙手傳到另一雙手,本質上是一樣的,主要還是憑借說者意聽者心。

“你已在那裡頭看見了名為袈仁的妖物,且容我想想,如何能穩妥打碎那尊玉佛。”

文見喜思索片刻,想了三個計謀。

第一個是調虎離山之計,她引誘妖物離開寺廟,然後落夏荷去打碎玉佛。

第二個是假道伐虢之計,她借利假意滲入老嬷嬷的隊伍,等她占據主導權時,直接毀掉這尊玉佛。

第三個是趁火打劫之計,她催發妖物的發情期,然後趁着妖物情難自襟之際,直接劫走玉佛,到時候想怎麼打碎就怎麼打碎。

可是——

第一個不穩定性很大,若是妖物有同地縛靈一樣的隐藏技能,那成功幾率為零。

第二個時間周期很長,但凡段三嬷嬷警惕性強一點兒,她可能得在這耗上幾年時間,能否成功不說,這幾年裡估計又有一堆女孩遭殃。

第三個危險系數很大,稍有不慎,可能清白不保。

文見喜正欲思考是否有更穩妥的法子,卻在觸及落夏荷洪水滔天似的眸子時,道:“我有法子了。”

落夏荷急切道:“什麼辦法?我與你同去。”

“此法子兇險,隻我一人才有取勝可能,不能分心顧及旁人,你在家照顧好自己,等我消息即可。”

“兇險?”

章來縛半截身子顯現在山邊,聲音愈發近了。

“你要幹什麼?做什麼兇險的事情?”

文見喜眼睛一亮,道:“這件事于我而言很兇險,于師兄可能就是小事一樁了。”

文見喜這話并沒有偏頗,此時她的功力比不上章來縛,再者就是袈仁發情期不會找男人,再加上章來縛出色的易容術。

她相信這件事由他來做,比自己親自上陣,要好辦得多。

落夏荷坐起身,道:“見喜,我可以幫你們做什麼呢?如果有什麼意外,是我對不住你們。”

“目前沒有,這個法子參與的人越少越好,你相信我們就可以了。”

文見喜識海傳音将此法告訴了章來縛。

章來縛會意,道:“小事一樁。”

又道:“落姑娘,我這裡現有另一樁事情,可能需要麻煩你。”

他從懷中掏出一個水波晃蕩的小銀瓶,遞給她,道:“煩請你将這個送給明何阿玉,是他拜托我找的解藥。還有——請轉告他,我已經找到一個駐音石,無需他的了,祝他亦得償所願。”

文見喜一驚,脫口而出:“你此行就是為了駐音石?”

她知道這個石頭,可儲存人的聲音。縱使鬥轉星移,裡面的聲音也不會消失。

重生這些時日,距上輩子似乎已過千萬年之久,但她仍記得,他用這石頭儲存了自己的情意。

“師妹,真有夠敏銳的。”

文見喜無話,落夏荷接道:“那我先回。”

日簾漸變,落夏荷終于在家中等到遲遲未歸的夫君。

明何阿玉面色羞愧,不敢擡頭看她,虛虛叫了聲“娘子”。

落夏荷扯唇,她直勾勾盯着那高大的身形,心有千言萬語,彙聚到嘴邊變成了一句家常問候。

“你吃飯了嗎?沒吃的話先坐下來吃點吧,章公子有話托我轉告你。”

明和阿玉扶着桌角坐下,腳掌前後輪流發力推按地闆,俨然一副坐立難安的模樣。

落夏荷将那個小銀瓶遞給他,将章來縛的話同他複述了一遍。

明何阿玉眼睛兀地亮起來,像是餓到四肢無力的野貓看見了死魚,欣喜地接過那個小銀瓶,如獲至寶,一飲而下。

對面的女人見他這副模樣,大緻猜到了那個小銀瓶裡裝的是什麼。

段如免告訴了她,她的丈夫明何阿玉也是叫袈仁的妖怪,還将這類妖怪的特性全盤托出。

她不懼他是妖怪。

她猜測,這瓶藥水大概是可以幫助他抑制發情期。

果不其然,他“咕咚”吞完,便高高興興向着她望。那眼神若是帶有火星,怕是要将她臉上燙出一個血窟窿。

實際上,仍然要使兩人流眼淚的事情是:她原諒他的出軌行徑,她原諒他的身體背叛,但是她再也沒辦法直視這個人的眼睛說自己愛他。

剪雪姐姐曾告誡她,男人是世界上最值得鄙夷的,隻因他們竟然能将身體和心分開而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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