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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虛無山·懷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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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見喜額頭上冒着冷汗,強烈的恨意和愛意占據了她的胸腔,狠狠地箍緊了她。

床上的人早就松開了她的手,額頭上沁出大顆大顆水珠,眉頭緊皺,一看便是噩夢纏身。

隻是文見喜顧不上了,仍然牢牢記着自己要去考試,她臨走時囑咐了聞見棋照顧章來縛。

小雨峰的課堂上零星坐了幾個補考的弟子,個個面露愁色。

文見喜匆匆挑了個空位坐下,吐息納氣。

文見喜前座的弟子,反過頭來打趣她:“師姐,聽說你這是第七次補考啦?”

“啊?”文見喜尴尬抿唇,道:“是的。”

在這清秋門内,與文見喜武力值齊名的還有她這令人堪憂的通識課成績。

那弟子又問:“師姐,你這次弟子榜超越見夏師姐,變第二了耶。”

“啊?好像是的。”

“師姐可有什麼訣竅?”

“訣竅麼?”

禮生拿着一疊書本大小的試卷進來,打斷了二人的交談:“安靜安靜,發考核卷子了。”

一炷香的時間過去,文見喜将試卷翻好幾個面,又回到第一頁。

她在犯難,後面的長篇大論,她尚且可以杜撰一些,前面這些名詞解釋和填空題,卻實在是無從下筆。

于是,她開始了小型祈禱儀式。

她将筆擺放在試卷正中央,雙手合十,虔誠閉眼,心道:信女願用十年桃花,換此次補考一考而過。

人有旦夕禍福,儀式還沒結束,她的小腹忽然湧上一股難以名狀的疼痛。她用勁兒按着肚子,想要緩解一下疼痛。肚子突然由内發出一股蠻力向外推,她暗道:不妙!

好像有什麼東西,在肚子裡站起來了。

她“咚”地一聲,兩眼一黑,一頭撲在桌子上,昏死過去了。

文見喜是從衆人的簇擁中醒來的,她裹着柔軟的絨被陷在床裡,對上許多雙擔憂喜悅的眼睛。

她扣緊被子,道:“我……補考過了?”

喜無“哈哈”笑道:“這孩子,都快當娘的人了,還是如此稚子心性。”

這話如同晴天霹靂把文見喜劈了個外焦裡嫩,啞口無言。

她心裡着急又疑惑:當娘的人?誰?說誰當娘了?

她掃過這群人,師父、禮生師尊、文見棋、還有坐在她前桌和旁邊的兩個師妹。

她将目光停在後兩人身上,心想:腰肢纖細,看起來不像懷孕啊?也不像生了孩子的人。

她聽見自己顫巍巍的聲音,仿佛靈魂出竅,捂着自己的唇,道:“誰……誰……當……娘……當娘了?”

喜無像個老父親,寬慰道:“見喜,你别緊張。你有身孕了。”

文見喜顫道:“我?”

她又重複:“我?”

我!

這不可能!

禮生慈笑:“嗯,是你是你,小見喜。師尊号脈,可沒有出錯的。”

文見喜心中木讷:不是,這壓根兒不可能啊。

她就沒有,沒有那啥過啊!

“掌門,師尊,先讓師妹再休息會吧。”

章來縛溫潤的聲音穿過人潮傳到文見喜耳朵裡。

喜無側身,道:“好好,你們都還沒有說上話呢。”

人散盡了,章來縛立在她床前,相顧無言。

文見喜扶直後背,垂眉道:“我懷孕了。”

她在梳理自己的思路,因此,也就沒有看見那長條勻稱的男人手虛虛握拳,拇指和中指相互啃咬,糾纏不清。

“嗯,是我的。”

章來縛輕飄飄一句話,猶如一顆投入湖中的炸彈,水花四濺。

“不可能,我就沒有跟你——”

“十月十五日。”章來縛的眼睫異動,他蠕動幹裂的唇,道:“你邀請我觀井中月那日。”

“你不知道,我送你回的屋。”

“你昏倒了,我卻沒有昏頭,情難自襟——”

文見喜擡手一巴掌扇過去,呵斥道:“無恥!”

章來縛被扇偏了頭,悶哼一聲,道:“對不起。”

“你竟然是這樣卑鄙下作的一個人。”

章來縛被扇的那半邊臉見了血,面朝文見喜跪下,道:“對不起,都是我的錯。但是,讓我來照顧你,好麼?”

文見喜胸口突突地跳,她罵道:“滾。”

章來縛卻一動不動,固執道:“我不求你原諒我,但是,求你……讓我照顧你,好麼?”

“呵呵,想照顧我?”文見喜忽然冷笑,道:“再照顧到床上去麼?你配麼?”

這個男人甘心被她撒氣,低眉順眼道:“你身邊總是需要人照顧的。”

“怎麼?你覺得我缺人照顧?”

文見喜心頭窩火,夢裡用白绫吊死的女人将怨氣傳染給她似了,使得她将那女人的“刻薄”學去了三分。

“不,是我,是我想照顧你。”

他柔順的樣子完全就是在裝可憐,文見喜讨厭這樣。

不是所有錯誤,隻要勇于承認,就能得到寬恕。

她默想:現在的章來縛得不到寬恕,也更别想好過。

她突然就偃旗息鼓,靠近眼前的男人,死盯着他這副臉,淡定道:“你,還不配。”

錯誤,可不能糾結,應該及時删掉。

她道:“我要睡了,你出去吧。”

“好,我就在外面,你有事情叫我。”

文見喜下床,走到燭台邊,她将油燭拿掉,拿着燭台快又狠地刺向自己的肚子。

血染紅了衣裙,附着在她的手上,在空中遊離漂浮,沾染到她的發絲和臉頰。

比失去意識,來得更快地是章來縛着急的眼睛。

章來縛疾步而來,踉踉跄跄跌坐在她面前,環抱着她,喊道:“師妹!師妹!你别睡,你不許睡!”

他後悔了,就算她有了心上人,他也不該騙她。

他了解她,她同樣也能看透他。

她強撐着意識,扯出一個得意的笑,抓着章來縛的衣領,附身到他耳邊,氣若遊絲:“我最讨厭你,想靠孩子和我糾纏,做夢!”

她兇悍重複道:“我……最讨厭你!”

眼前的男人眼中蓄滿清水,根本聽不清她的話,道:“你别說話了好不好,也别睡覺,你不許睡!”

文見喜笑道:“你……放……一萬個心,我不會死,等我……醒來,我要……弄死你。”

——————

文見喜又做夢了。

這次,她不是愛而不得的寵妃,而是變成了一個哀怨心機的修道之人。

在夢裡,她叫做謝婉婷。

偌大的琉璃觀裡,謝婉婷是塔主衆多子弟中毫不起眼的一個。

她兢兢業業籌謀算計許多年,卻得一場空。她明明快要嫁給塔中最強的弟子,卻被一個傻子玷污了清白。

可惜又可笑,她瘋狂算計好幾年,嫁給了一個傻子。

還能讓人“感恩戴德”的是,這傻子是塔主唯一的兒子。隻要能夠忍受别人異樣的目光,她就能享受到不少好處。

成親之後,塔中要求夫妻共同去塔外遊曆,畫出一副宣州大陸圖。

她和許流春約定春天出發,往東走,用腳畫完一個圓時,便歸家。

在塔中,她要親自照顧這個傻子的衣食住行。

在塔外,她不用再維持端莊的形象,照顧傻子。

她如釋重負,自覺輕快極了。再将道德包袱一丢,更是暢享了一把自由自在的生活。

她不再向東走,她卷走了傻子所有的銀錢,将傻子賣給了人販子,買了一棟酒樓醉生夢死。

在這棟自用的酒樓,她買來十多個容色出挑的小倌伺候自己。

這裡,變成了她的黃金樂土。

她以為,她這輩子終于逃脫牢籠逍遙自在了。

卻沒想到,那傻子又找回來了,他賴上她了。

在金碧輝煌的閣樓裡,俊秀的男子站了一排,卻都比不上這一個傻子。

她腦子裡冒出一個大膽的想法,她心想:她恪盡職守伺候了他那麼久,也該他來伺候自己了。

于是,她留下了這個傻子。

她手把手教這個傻子如何讨好她、取悅她,甚至她也手把手教這個傻子如何登享極||樂,她教他如何做一個合格浪蕩、無恥下流的小倌。

這個傻子既依賴着她,又畏懼她。

直到有一日,他混迹在那些小倌,高聲嚷嚷:“我和你們才不一樣,我是婉婷娘子的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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