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證:龍尊的毀滅之力在丹恒身上;龍尊的治愈之力在白露身上。
這兩者相加,已經十分完整了,故而我的出現理所當然地“毫無必要”、“多此一舉”,除非……
除非。
“有我必須要知道的事情……”
為什麼要我親自來……因為有一些秘密隻有我知道……
但秘密究竟是什麼?
我*不知道*。
我鬼使神差般地看向了那個錄像最開始的地方,在那滿地赤血之外,還有一個模糊的修長影子。
陰暗的畫面,潮濕的天空。
那不是一個好天氣。
-
記憶。
一分為幾的靈魂……
不是我不知道,而是,我不記得了。
我需要記起來。
我思考得正投入,身後卻說巧不巧地傳來了一聲清脆而富有節奏感的“哎呀哎呀”,經過豐富的經驗積累,我一秒就反應過來這是又大事不好了。
我回頭一看,青雀正尴尬地舉着她的手機——玉兆,手指懸停在空中。
“沒啥,你們繼續。”她笑了笑。
她笑嘻嘻地對我報以一種無盡慈祥和藹的視線,在我陷入推理之際,她似乎幹了什麼不得了的大事。
我冷漠地望着她,或許心底還有一絲微薄的期望。
但她無情地擊破了我的幻想:“嗯……就是我剛剛想幫你們預約「百冶大煉」的入場券,然後一不小心把你注冊成選手了。”
回歸原題了。
這和我在“現代社會”時心血來潮想要點外賣,結果把自己注冊成了騎手有什麼區别?!
說實話,我去打鐵——
真的假的?
這個句式真是百用不厭,也非常能夠說明我現在*經典仙舟雅言*般的内心想法,百分之百應景。
“你是故意的吧?”我對她說。
她誠懇地點點頭:“畢竟将軍威脅我,要是這事沒給他辦好,以後他禁止我去打帝垣瓊玉。”
“這回又為了什麼?”我問。
青雀晃了晃玉兆,故作深思:“可能是,為了讓你想起來什麼吧。”
“也可能……”她頓了頓,“不是為了你,而是為了另一個——存在?”
她滿臉寫着“我都提示到這裡你總該明白了吧”幾個字,仿佛有一種既是在對我說話,又不是在對我說話的感覺。
欸,我真是像是要瘋了。
這分明就是精神分裂症的征兆啊。
如果仙舟人一緻拒絕當謎語人或是虛構史學家,那麼仙舟上的恩恩愛愛情情怨怨雞毛蒜皮的大事小事說不定會少很多。
好吧,現在我有一個大膽的想法。
而青雀:“放下你的想法,乖乖和我一起去工造司!”
我慢慢地托起手肘,站在原地沒有動:“其實我現在還有一個問題——”
“為什麼符玄要多此一舉地來親自通知我們「百冶大煉」的消息呢?”
話又說回來了。
我承認,故事顯然毫無進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