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不忍則亂大謀。

然後溫思檀開口了：“你不問問阿嬌？”

“你**到底談不談合作？！”

“我隻是不想和一個會殺妻弑女的人談合作而已，你沖動做什麼？”

“**，我根本就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就比如吞并佑佯和馬特斯裡成為一個大洲國家，你覺得怎麼樣？或者在坦勒建廠生産，經濟擊潰這個霸道的帝國？你覺得呢？”

聽到這幾句話，原本上頭的何餘亞奇迹般地冷靜了下來：“你說真的？”

“又有什麼損失呢？我這聽到計劃就能冷靜下來幹大事的朋友？失敗了把我賣出去就是。”

“你說說罷了，還真有本事幹大事？”

“那就得問問我們親愛的蒙伽了，你說對吧？”

他現在的甜言蜜語聽上去像極了變質的蜂蜜。

一直默不作聲的羅漠眼神有些不自然地望向溫思檀。過了片刻，他清清嗓子道：“嗯。”

“你們能保證他活着進監獄活着出來嗎？就像我們的交易一樣。”溫思檀似有若無的威脅一直藏在話裡頭，聽得何餘亞很不舒服。

“你是指哪個。”

“你們不止一種監獄啊？業餘生活還挺豐富的嘛。聽說你們退休回去的公職人員有百分之八十以上會在第一年暴斃，是真的嗎？”

“你很閑嗎？！”

“好了，我問你能不能把他送進實驗監獄然後完好無損地送出來，最好是包郵寄回洛德斯克。”

“你瘋了嗎？我最多能把他分塊打包給你寄回去！你以為我有多大的權力？他但凡進去都不會好過！”

“那實在是太可惜了，你可以走了。”

“...等一下，皮肉之苦免不了，但是可以保住性命，怎麼樣？這是底線了！”

“你這種人還有底線啊，真是罕見。我給你一個比較标準？我記得你們唯一洩露出來的實驗報告是換血的？”

“我怎麼知道你說的是什麼？！”

“把人血換成動物血導緻被實驗者一分鐘内産生強烈排異反應迅速死亡的那個。”

“...你要怎麼比較？”

“我問問。”

溫思檀轉向羅漠：“必須活着，你想吃多少苦？”

“死了也行，我都可以。”

“你**找死。”

他又轉了回去，很不高興道：“最近有哪些實驗？”

“我說了我就是個......”

“比如阿嬌署名的那份活人換眼珠？”

“你這個又是從哪裡——”

羅漠冷冷地打斷了他：“我搬的那堆資料裡。”

“...最近阿嬌手上拿到的實驗不是很多，都是活不了人的，你确定要把蒙伽安排進去？”

“能有多活不了人？我朋友都能治。”

“我說三份最輕的。第一份，針對洛德斯克人種的病毒研發，具體感染部位在心髒附近。”

“他不符合要求吧？他是個混血。”

溫思檀皺着眉道。

羅漠聽到“混血”二字，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

“對，但是最近抓到的洛德斯克難民越來越少，他們正在考慮用混血的湊合一下，反正也不是什麼需要公示的光彩的事情。”

“說下一份，這個再看。”

“下一個他也不行。”

“性别？”

“對，下一個是針對女性的。”

溫思檀沉默半晌，從手臂上扯下一塊嵌着的玻璃碎渣：“你們真**夠髒的。進去記得把這個實驗留底。”

“幹嘛那麼大反應，都是實驗——”

“至少在我這裡所有人我都當人看，你們是真的跟狗差不多。”

“管你怎麼看。還有最後一個。”

“你最好别再廢話。”

“換皮。這個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