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于結束了在國外生活的日子,小懶也變得格外的興奮。
“你是不是也想家了?我們馬上就可以回去了。”
王文豪知道了周易年的行程安排,滿懷欣喜地跑去機場接機。
“阿年,我真的是想死你了!”接到周易年後便激動地和周易年來了個大大的擁抱。
“我也好想你們,這幾年真的就是隻有我和小懶相依相伴了。”說完就摸摸手上小懶的毛皮。
“還加個‘們’?這麼多年了,你這戀愛腦子真的是一點兒沒變啊……”王文豪又想和周易年拌嘴了。
“那她怎麼樣了?”周易年關心地問。
“先别關心這個,你接下來去哪兒啊?要是去顔纓那兒的話就直接和我住一起就行了。”
“我得先回一趟周家。”
王文豪開車将周易年送到了周家。
“哥們就先走了,有事兒打電話。”周易年下車後王文豪便開車走了。
“回來了啊……”周易年父親看着幾年沒見的兒子。
“嗯。”周易年冷漠回答。
“國外的紅酒産業你經營的不錯,回來後就接管家裡的紅酒生意吧……”周易年父親欣慰地看着周易年。
“嗯。”
顔纓也從桑星星那裡得到了關于周易年回國的消息,不知道是什麼樣的心情,是開心呢還是難過呢,說不上來,但肯定有愧疚。
顔纓心情複雜,無心營業,早早地關了酒館,然後跑去酒吧消磨時間,這幾年顔纓都很少去過酒吧,就在周易年回來的這一晚跑去酒吧尋開心了。
桑星星接到顔纓的電話,明白顔纓已經醉了,思來想去,接顔纓合适的人選隻有周易年了。
而此時的周易年正跟着父親一起和資曆深厚的商人們一起聊發展合作。
“顔纓醉了,我抽不出身,麻煩你快去接一下顔纓。”桑星星接着又發送了顔纓所在的地址給周易年。
得知顔纓是一個人在酒吧,還是醉着的狀态,周易年便急忙找理由和衆人告辭。
家裡的司機開着黑色邁巴赫就将周易年送到了地點。
顔纓被酒精迷得暈頭轉向,眼前燈紅酒綠紙醉金迷,映襯顔纓的風情更加搖晃。
女性獨自一人在混亂的酒吧,不免會有不矜持的人來搭讪,更何況是對于顔纓這種渾身散發一種特别的魅力。
像一杯名貴的紅酒,讓人忍不住想要擁有。
“滾,别來礙我眼。”
陌生男人剛準備搭讪就被顔纓的言語驅趕。
周易年來到酒吧裡,看見了心裡牽挂多年的人,那一刻心裡極度複雜。
顔纓已經到了快醉的沒意識的時候,感覺到沙發向下一沉,有人坐在了她的身邊。
顔纓睜開眼剛想罵,卻發現是一個熟悉的側身,隻是這個人要更加成熟,不是一個肆意張揚的人,極度的冷靜。
顔纓看他身着西裝,來這個地方還穿這麼正式便猜想會不會隻是個男模而已。長得再像又怎麼會是他呢,他離自己十萬八千裡遠,顔纓此時慣性思維地以為周易年還在國外。
顔纓摸索着旁邊的包包,掏出幾張現金,坐正後,将周易年搭在腿上相扣的手用力抽出來一隻,然後把現金放到他手心。
“收好,姐…有點兒小錢…”說着還打了些小酒嗝。
“什麼意思?”周易年看着手裡的現金又看看迷糊着的顔纓。
“父母生病住院需要手術還是生意被兄弟欺騙或者弟弟妹妹需要上學,來找姐,别幹這事兒了,去當個好男孩。别讓這污染了你。”顔纓做着一副善解人意的樣子。
“你有這麼善解人意?這麼熱心腸?”
周易年不敢回憶那時的她,她不是個仁慈的人,相反,她非常的薄情。
想要他的時候就要,不想要他的時候就連一個施舍的眼神都不願意施舍給他。
“嗯…算是吧,幫過的男人像你這樣的有一個、兩個,三個……”顔纓掰着手指數着。
顔纓每掰一個手指,周易年的眼眸變得愈加黝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