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易年眉頭緊鎖,當知道她一個人在這種混亂的地方,擔心她會不安全,什麼都放下趕來找她。跟她比起來,一切都是小事。
倒是沒人找她麻煩,她卻自己主動這種事,經過那次王文豪給自己科普,周易年便知道男模是幹什麼的了。
“你好好看看我是誰?”周易年隐忍地問。
看着顔纓能活得這麼灑脫,而他卻一直活在過去,心裡藏着一股恨意,在看到她的那一刻,全部被刺激出來。
“長得有點小帥的男模啊,對了,還有點像我去了西天的前男友?”顔纓已經被醉的嘴裡說胡話了,說完就哈哈笑。
去西天了,周易年都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死了。
不對,是稽蘇越死了?前男友不是他啊,是稽蘇越。
“你是因為稽蘇越死了才來這裡借酒消愁的嗎?”周易年低沉問。
顔纓聽不進去。
喝完酒就要耍些酒瘋了,顔纓搖搖晃晃地走出酒吧門口,走到一棵樹旁邊就抱着它痛哭。
周易年跟着出來,走到顔纓身邊。
“你說他還真就那麼…那麼有毅力……”顔纓嘟着嘴。
“誰?”周易年順勢問。
“你不認識,他沒什麼朋友的。他叫周易年,聽名字就覺得不一般吧?”
“那你為什麼說他有毅力?”周易年冷靜地問。
“他愛我愛的死去活來肝腸寸斷的,這幾年沒回來看過我一次……”顔纓比了數字1的手勢。
“你怎麼就知道他沒回來過呢。”周易年眼眶微紅着。
周易年偷偷回來過好幾次,看到顔纓過得還好後就又匆匆離開,因為她的身邊有稽蘇越的陪伴。
“你有知道什麼他的消息嗎?”顔纓答非所問着。
“為什麼現在又關心起他了?”聽到顔纓關心起自己,周易年也是吃意外了。
“你告訴我啊……”
“他說他已經在那裡結婚了。”
“什麼…娶了洋媳婦……”
“不止這些,他還生了一兒一女。”
周易年對顔纓亂編起了自己的人生。
“啊!還生洋小孩?!還不止一個!看吧,我就說世界上沒好男人,姐妹,你千萬要擦亮眼睛,别信男人鬼話。男人三分醉,演到你流淚。”說完,顔纓就抱着樹睡着了。
看着顔纓這個混沌狀态,周易年也拿顔纓沒辦法。
周易年模拟了很多次水泥封心。但周易年就是這樣的一個人,顔纓隻要對他勾一勾手,他就能忘記所有,被她拿捏。
周易年把顔纓帶到了自己的車裡。
“王文豪,稽蘇越是不是死了?”周易年打電話問王文豪。
“什麼意思?他什麼時候死的?我怎麼不知道啊?”王文豪都不相信這麼大的八卦,怎麼會一點風聲都沒傳到他的耳裡。
“顔纓喝醉的時候說她的前任去西天了,那不就是稽蘇越死了嗎?”周易年告訴了王文豪顔纓所說的話。
“前任?那是你啊,她居然以為你死了哈哈哈哈。”聽周易年這麼說,王文豪什麼都明白了。
“現在别給我嬉皮笑臉。”
“我給你講,她和稽蘇越壓根就沒複合過,所以前任就是你。”
“我知道了。”
挂了電話,周易年恍惚了。
“不愧疚嗎,說了那麼多欺騙我的話。”周易年看着在副駕駛已經憨憨入睡的顔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