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你清楚看見他那宛如惡鬼般的笑容:“你是不是想着死了就能從這世道解脫了?”
“嗯。”
“老子本來也是這樣想的,這世道你們活着也是受罪不如我送你們一程。”
“他們都很害怕……”
害怕掙紮的想要逃離,可都被下了藥又怎能跑得過子車甫昭呢?
唯有你沒有逃跑,任由他掐住你的脖頸反而露出那樣令他感到惡心的笑容。
你成功的讓子車甫昭産生逆反心理,他偏要留你一命。
“所以老子更想看你痛苦的活着。”
死遠比活着要容易,他要留你一命,欣賞你在世間痛苦掙紮隻為活下去的模樣。
……
真是惡趣味啊,你想着但也還是搖搖晃晃站起身子問他接下來去哪裡。
“先把他們處理了。”
又是一場大火,熊熊燃起的火焰無情吞噬所有,把雜技班子相關的一切都燒得幹幹淨淨,唯餘下灰燼被風卷着吹響遠方。
目睹完這一切的子車甫扔下一句走了頭也不回的往反方向走去。
你愣了三秒拔腿追上去:“诶,等等我,子車哥!”
自此往後子車甫昭的身邊多了一個你,他要殺人你就遞刀,他若行騙你便是誘餌,那些共同犯下的罪孽與因果線将你們緊緊捆綁無法割離。
這種颠沛流離的生活終止于疏南風邀請你們加入西封雜志社。
03.
至于你是怎麼和子車甫昭發展現在這樣類似情侶關系的,講真的你記不太清,主要是你不會刻意去記這些事情,向來是他讓你做什麼就做什麼,像隻聽話的狗。
子車甫昭記憶比你卓越,可他也不會刻意提起這件事,隻是等你後知後覺反應過來時你們已經是雜志社裡公認的情侶,也是公認的一支鮮花插在牛糞上。
砂砂已經不知道多少次偷偷勸你和子車甫昭分開去相親所給它沖下業績,你委婉表示你還想活,哪天不想活了你會去試試的。
子車甫昭先一步回家去洗澡,你搞不懂他為什麼每次都喜歡把自己搞得渾身都是血,洗衣服的時候真特别麻煩。
你站在樓底的信箱裡翻看信件,不出意外的扒拉到懷蘊清的,你記得不久前子車甫昭跟你提過他寫信喊老懷過來一趟,你寄出前瞥過信的内容,那完完全全就是威脅而圖文并用,估計懷蘊清收到的時候指不定會先爆笑一通。
你拿了信往樓上走去,剛進家裡就看見子車甫昭洗完澡出來,你把手裡信遞給他:“老懷的信。”
子車甫昭說他沒空接讓你念給他聽。
你拆開信剛念一行就覺得頭頂一重還有水珠不停的滴落到你臉和信紙上。
子車甫昭給你造了一場人工小雨。
“子車哥你能不能把頭發擦幹再出來?”
“嫌棄哥了?”
“水把老懷寫的字暈開,我看不清。”
子車甫昭啧了一聲把頭從你腦袋上挪開又奪走信紙看一眼随手扔到地上。
“都是屁話,說過兩天他再來。”
挺有懷蘊清的作風的,如果不是怕子車甫昭真抛下任務去抓他,他是絕對會裝作沒收到這封信的。
你撿起地上信紙又看一遍确認是子車甫昭說的意思之後才扔進垃圾桶裡。
然後你轉頭就看見跟剛從水裡爬出來的男鬼似的子車甫昭,你認命的去衛生間拿出專用來擦頭發的毛巾:“子車哥,我給你擦擦。”
子車甫昭嫌麻煩說又不礙事自然幹就行别那麼講究。
“我心疼沙發。”
呃,壞了,嘴快把心裡想法說出來。
聽完你這話的子車甫昭直接笑了,這個笑你很熟悉,這麼多年的經曆告訴你一般他這麼笑你就要倒大黴。
子車甫昭直接伸手把你拉到他身邊,一陣天旋地轉之後你發現自己人已平躺在沙發上,他則跨坐在你身上。
子車甫昭低頭望你,他的長發也随着他動作垂落在你臉上,不停的有水滴順着發梢滾落進你衣内,冷得你起雞皮疙瘩一片。
“那你怎麼不心疼心疼哥呢?”
你看着子車甫昭臉上那枚越來越近的眼下痣。
唉,人不能至少不應該對子車甫昭嘴賤。
——
是的,他們做了(?)
就随便做了頓飯,然後發現我原本想寫的梗已經不知道被我扔到哪裡去了。
雖然沒人在意,但我還是要說這個時間線大概就是在佚名仔加入雜志社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