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此你推搡着尤九往書房走去:“快把你家崽子帶走。”
臨走前薛蔔清很有禮貌的跟你說媽媽再見,還不忘給你手裡塞了幾顆巧克力,你揉了下他的腦袋謝過他的巧克力。
“真不考慮跟時兆纓分手和我在一起?反正你們也沒結婚。”
你眼疾手快的捂住薛蔔清耳朵:“别讓孩子聽見這些事!”
尤九聳聳肩,接過薛蔔清書包說他的邀請一直有效,想換對象就聯系他。
好自信大方的撬牆角啊……
你還沒來得及拒絕,原本緊閉的卧室門已經被踹開,時兆纓手裡拿着匕首就要往尤九方向沖。
我湊,你趕忙把尤九和薛蔔清一起推到門外:“沒這想法,晚安!”
時兆纓是真會殺人啊。
于是那匕首就懸在離你咽喉不過三四厘米之間的距離,你都沒來得及辯解,時兆纓已經在掉眼淚了問你真的那麼喜歡尤九嗎?
……?
他這話顯得你真的好渣啊,雖然你真的什麼都沒幹,但又不得不承認他哭起來别有風味,跟白嶺完全是兩個樣子。
好吧,或許你不該想起白嶺的。
“沒有,我和九九是朋友。”
尤九可是你的财神爺,你最近幾部片子都是他公司投資的。
“……”
“……”
你跟時兆纓對視良久,又是他先敗下陣來,把匕首插回刀鞘揣進兜裡,緊接着他伸手把你緊緊抱在懷裡,水果香甜味充斥滿你鼻腔,你莫名其妙産生了安定感和困意。
時兆纓似乎在說些什麼,但你意識已經漸漸飄遠聽不太清,隻隐約捕捉到幾個字眼,什麼喜歡讨厭的。
直到你脖頸處傳來刺疼感,你勉強找回理智,你聽見時兆纓說:“你是我的, 。”
“你隻能是我的。”
唉。
春天真是精神疾病高發季節,哪天你和時兆纓一起去找心理醫生聊聊吧。
——
尤九确實很想撬牆角,但又知道你跟時兆纓的孽緣(,所以是一半真一半假。
感覺你被尤九去接薛蔔清,有一種小時候劉箐橙被白嶺拜托去接你的既視感,每次劉箐橙都心不甘情不願的,但又不會真的不管你。
當年需要被人接的小孩也長大了啊,也隻留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