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打,沒有邏輯,随便寫的。
我恨的人挺多的。
然而大約是活的時間太久,雖然恨的人許多,但到最終忘個七七八八。
疏南風這善于寫愛情野史的小心眼更沒少寫與我有關的野史,每次出版不管我在哪兒都會親自送一本過來,每次打開閱讀完都有一種大腦像被兆玉瘟搶劫完的無力感,每次都會懷疑這事兒真的發生過嗎?我真的談過這樣戀愛嗎?
但我最恨的人應當是關慈榮,其次是付長名,最後是朱耀星。
賀之秋笑我某種意義上也很長情,人轉世三世你愛了他三世。
我坐在賀之秋身邊剝花生:“疏南風要擔全責,他先寫的野史。”
“那也不算野史吧,你不是差點成為關慈榮的皇後?”
手裡剝出來的花生都不香,我問賀之秋這次把我喊過來是幹什麼的,專門來翻我黑曆史的嗎?
我确實是差點成為關慈榮的皇後,不過大婚當夜,這人不知道發什麼瘋把我刺死了又給我風光大葬,誰懂我被疏南風從墓裡挖出來的時候有多恨關慈榮。
我雖不老不死,但又沒跟疏南風那樣把自己痛覺都改寫,那疼痛的感覺我記到現在,那次死亡我嚴重懷疑是栾知昀或者誰吹了什麼風,也不排除是他自己抽風。
暴君就是暴君,别用正常人的思維去揣度他,就像當年我根本不會去猜測殷承秋的想法,想讓我殺誰我就照做,做一把合格的刀。
後面不知道吃了什麼殷承秋賜給我的東西,莫名其妙變得不老不死,在他被殷長秋刺死後就跟疏南風賀之秋混熟,隻不過我對他們兩個的态度向來是做朋友偶爾見幾面可以,談感情絕對不行,等會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朱耀星的産業快要不行了。”
“所以呢?”
“你猜猜他最後的結局會是什麼樣?”
“我們已經分手了。”
賀之秋故意做出一副震驚的樣子:“是嗎?哎呀,我剛知道,早知道不該跟你提他的。”
我對賀之秋展示國際不友好手勢問他到底想幹什麼。
“我不想讓你難過,他會死的。”
看賀之秋那揶揄的表情,估計是他想起當年他一般普通路過看見我在付長名身死後抱着他的屍身流淚樣子,我是花一段時間才意識到付長名是關慈榮的轉生,一邊唾棄自己怎麼還好這口,一邊沒控制住的愛上。
結果沒來得及成親,這回不是我死,是付長名死了,死于一場動亂,死在我懷裡。
“你算出來的?”
“你覺得被疏南風盯上的人能活幾個?你除外。”
最後三個字把我哽住,什麼叫我除外,疏南風純粹是把我當他的野史素材庫在用。
“那也是朱耀星自己的選擇,我早勸過。”
沒勸成功,還莫名其妙被喜提分手,恨得我牙癢癢。
“可惜啊……”賀之秋感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