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這兒就是這兒,我看見那口古井了!”
“走,走,快去拍一張!”
“真的斷了兩根唉!”
“天呐,這兩天又是閃電又是暴雨的,果然是龍!”
發現院子裡面還有人,兩人更是好奇了,立馬走了上去。
“請問,這口井上的圖案是龍頭鎖嗎?”
溫言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
“什麼龍頭鎖?龍是傳說中的東西,網絡上的傳言不可信,要相信科學!”
兩人懷疑的看了一眼石桌上的那些朱砂和黃紙。
她們怎麼這麼不相信呢?
其中一人開口問道。
“道長,這是你們觀裡的符嗎?都有些什麼功能?”
白蘇被問懵了,溫言的反應卻很快。
她雖然畫不出符,但是這些符的作用她可都是牢牢記住了的。
她從白蘇畫好的符紙裡面抽了兩張出來,給那兩個人看。
“像這樣的是平安符,這種是鎮宅符。要請一張嗎?”
兩人面面相觑。
“你們觀裡的符怎麼請?”
溫言笑了笑。
“不貴,50元一張。”
眼見着兩人的神色有些猶豫,溫言立馬改了口。
“像這樣不要外包裝的隻要20元就行啦,你們回去之後自己找個錦囊之類的裝起來就行,或者直接放在手機殼的後面,都是可以的。”
“20元?”
其中一個女生有些心動了,她最近運勢有點差,所以才會來這道觀走一圈,不全是好奇的緣故。
“那我要一張平安符吧。”
“我也是。也要平安符吧。”
鎮宅符什麼的,聽起來好像用不上。
眼見着生意談成了,溫言笑眯眯的掏出了微信二維碼。
“掃這個碼就行。”
兩個女生買了平安符,又圍着古井拍了一圈,這才離開了。
白蘇見人走了,心中安定了不少。
她又坐在石桌跟前,安安靜靜的練習起了畫符。
加上昨晚學會的那道隔音符,她還隻會畫三種符。
還要努力學習。
溫言卻支着下巴,思考起了她的生意經。
師父她花錢如流水,一百五十萬刷刷就被她給霍霍光了。
指望着她發工資估計是不行了,還得想辦法努力創收。
不然真到了拿不到工資的那一天,就隻能離開道觀重新求職了。
且不說這年頭找工作不容易,她是真的開始舍不得這個地方了。
這是除開孤兒院之外,第二個讓她有了家的感覺的地方。
如果能一直住下去就好了。
畢竟她也沒有其他能去的地方。
溫言眨了眨有點濕潤的眼睛。
要不要從網上定做一批錦囊回來?
打開淘淘搜了一下錦囊的定制成本,溫言決定試一試。
畢竟有包裝和沒包裝的符有三十元的差價呢。
除開錦囊的成本之外還能賺上不少,絕對是劃算的。
溫言毫不猶豫下了單,花去了拿到手中的大半工資。
正一觀的牌匾在第二天一大早的時候送來了。
溫言指揮着幾個工人把舊的牌匾換了下來。
觀主寫下的“正一觀”幾個大字被描上了金色,陽光一照,燦爛得有些耀眼。
溫言隻覺得一股莊嚴肅穆的感覺頓時有了。
白蘇也怔怔的盯着牌匾看了好久。
最後,還是溫言拍了拍她的肩膀。
“師妹,從今往後,咱們就都是正一觀的弟子了。”
白蘇奇怪的看了溫言一眼。
不是早就已經是正一觀的弟子了嗎?怎麼叫從今往後?
她雖然有些疑惑,卻還是嗯了一聲。
白蘇朝着溫言淺淺的笑了笑,卻見對方豪氣的一揮手。
“走,師妹。我帶你出去買個手機。這年頭沒手機啥事都幹不了。”
白蘇懵懵的。
“出門嗎?要不要和師父說一聲?”
溫言想起謝璇玑之前對白蘇的叮囑。
“那……要不還是我去吧?你在觀裡待着?”
白蘇點了點頭。
“也好。”
她是真的怕再被人抓走。
溫言見她當真一副不願意踏出觀門半步的樣子,有些恨鐵不成鋼。
“你總不能一直在觀裡待着不出來吧?”
白蘇卻無所謂。
“沒關系啊,我以前在山裡的時候也很久都不會出門。”
溫言癟了癟嘴。
“那算了,我還是在網上幫你下單吧。”
兩人捯饬着買了手機,又開始做今日份的功課。
謝璇玑從屋裡出來,對着埋頭苦學的兩人說。
“如果有人來找我,就說我不在。”
溫言莫名其妙。
大早上的,誰會來道觀裡面找人?
但她還是應下了。
哪知謝璇玑才剛進屋不久,青源山下那個買過平安符的年輕人就匆匆忙忙的闖了進來。
“道長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