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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坦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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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心上人當面這麼說自己,還真是叫人怪傷心的,張衍歎口氣:“你從一開始就對我和蓬蓬有成見,所以我說什麼你都不信,但其實,我說的每一句話都是真的。”

這句示弱并沒有讓墨白心軟,他擡頭望着遠處的兩個年輕人,嫌他們太親近,随手給林樂樂發了條“離遠點兒”的信息,這才又說:“我不該對你們有成見嗎?你和你侄子合起來想撬我的人,我沒罵你們,還同意張蓬進我公司,那是看在樂樂的面子上。”

張衍回過頭去看一眼“墨白的人”,正看見林樂樂站起來拍拍衣服,後退幾步,顯然是在刻意跟張蓬保持距離,說道:“原來是林樂樂的面子,我還以為是我喊哥哥起了作用。”

墨白:“樂樂是個聰明孩子,不讨厭張蓬,但也沒有當着我的面維護他,至少立場分明,至于你……本來想多為難你一下,但你都不要臉了,我根本為難不到你什麼,隻能輕飄飄放過了。”

萬萬沒想到,準備了一晚上時間,到頭來靠一句哥哥就過關了,張衍想起自己辦公室裡那一摞項目策劃書,每一個都跟九海集團相關,全扔給墨白不知道要砸進去多少真金白銀,到最後一張紙都沒用上,不知該高興還是該失落。

難道真的越努力越心酸,破罐破摔反而能得到好結果嗎?那宮南澤為了娶到墨白努力的十年算什麼?

張衍想到宮南澤,又問:“目測他倆一時半會兒還結束不了,要不然我們再接着聊?總不能就這麼幹坐着吧?”

墨白道:“聊什麼?”

張衍:“那就……聊聊你為什麼離婚?”

墨白:“這有什麼好聊的?對你也沒有參考意義。”

張衍:“怎麼沒有,我可以吸取失敗教訓,萬一以後結婚了,至少能少走彎路。”

“那你問錯人了,”墨白道:“我沒失敗,失敗的是宮南澤。”

張衍:“我想問的就是宮南澤,但他不在面前,隻好問你,他是犯了什麼不可饒恕的錯誤,讓你一定要跟他離婚?”

墨白:“他的失敗經驗你更用不上,因為不具備普遍性,但凡換個人,宮南澤可以說是十全十美好丈夫了。”

張衍堅持:“但我隻需要他的經驗。”

“哦,”墨白這次聽明白了,看着張衍:“你不是來給你侄子找工作的,你是來相親的?”

張衍笑笑:“見墨總一面太不容易了,機會難得,能一次解決兩件事,不是挺好嗎?”

墨白:“什麼時候的事?今天不是你剛認識我嗎?”

“我一早就說過了,”張衍道:“我們高中時就是校友,你以為我是開玩笑的?”

墨白:“難不成你高中就喜歡我了?”

張衍:“那确實有點兒早,你那會兒跳級上來的,比同齡人小一截,上高一的時候你多大了?十歲?”

墨白:“十一歲。”

張衍:“我不會去喜歡一個十一歲的小孩兒,我又不是變态。”

墨白:“……”

張衍忽然意識到什麼,墨白和宮南澤有約定的時候,宮南澤也差不多是這個年紀,他這句話無異于指着和尚罵秃驢,墨白沒打他可能純屬涵養好。

當然宮墨之間的事他不了解,不知道他們經曆過什麼,約定隻是約定,沒有确鑿證據不該給别人扣下罪名,他從不覺得墨白有問題,就算他沒有在追求墨白,也是這句話,墨白沒問題。

張衍補充一句:“沒有說你是變态的意思。”

不說還好,說完清晰看見墨白額角青筋跳了跳,顯然在強忍怒意。張衍甚至開始看桌子,假如墨白抄起什麼東西當武器,他是直接跑還是挺着?如果墨白潑他咖啡……這麼暧昧的舉動,當然要由着他潑,最好多潑幾杯。

但墨白什麼都沒做,隻是說:“我沒必要向别人解釋我和宮南澤的事。”

張衍松一口氣之餘又有點兒遺憾,為那杯沒落在臉上的咖啡:“那可太好了,我還真不想聽你跟你前夫的事。”

墨白:“不是你先問的我們為什麼離婚嗎?”

張衍笑笑:“隻是想總結經驗教訓,但這也不是唯一的解決方式,也許我能自己開辟一條道路,不必重蹈他的覆轍,畢竟事實已經證明,他失敗了。”

墨白:“我十一歲時你注意到我,我三十二歲結婚,二十一年時間你都沒辦法讓我認識你,現在第一次跟我正式見面,你就覺得自己突然能走正确的路了——哪兒來的信心?”

張衍不在意道:“我跟宮南澤不一樣,他從小隻有自己,想幹什麼幹什麼,哪怕為你去死都不會有任何牽挂,别說為了你努力十年,努力到進棺材也沒關系,我承認這是我比他差的地方。”

“但現在不同了,”張衍道:“蓬蓬長大了,病也一天天在變好,我身上再沒什麼負擔,人到中年迎來真正的自由,我還不能為自己想想嗎?”

墨白笑笑:“所以我在你心裡,是排在所有人之後的?隻有别人不需要你操心時你才會想起我來?”

張衍道:“你一定要把事情想的那麼極端嗎?”

“極端點兒多好,我讨厭灰色地帶,有時候模糊不是中立,是為了掩蓋傾向,”墨白道:“比如我和張蓬掉水裡,你救誰?”

張衍:“救張蓬。”

他立刻反問:“我和樂樂掉水裡,你救誰?”

墨白:“我以為你會問你和宮南澤掉水裡,我救誰。”

張衍:“我和他掉水裡你不用救,我倆會自己在水裡決出勝負,勝者上岸,敗者沉底,你坐在旁邊看戲就可以了。”

墨白:“我可能會幫宮南澤,把你踩水裡淹死。”

“是我自己選擇跳進水裡的,你真這麼做我也不怪你,”張衍道:“你可以看戲,也可以幫他,隻要最終結果是你想要的,我都會為你高興。”

墨白張了張嘴,一個字都沒說出口,久違感覺詞窮,與生俱來的勝負欲像是一下沒了用武之地,不管他怎麼跟張衍針鋒相對,都好像一拳打在棉花上,毫無着力點,這棉花上還蹭滿糖稀,黏黏糊糊直往手上沾,甩都甩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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