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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第 5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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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月子裡,姝奕也都在修養,正如林春花說的那樣,這孩子沒讓她費一點兒心,每日孩子醒了的時候,大伯母會抱着他們來找姝奕看看,兩人也說說話。

“你和二郎給他們取好名字了沒有?今早你大伯去地裡的時候,遇到了村長,又催着咱們登基戶帖呢,這事兒可拖不得了。”

“昨晚我還和他說這事兒呢,他倒是提了一嘴,說是按照輩分,這一代該是‘宗’字輩的,有意想要讓男孩叫‘江宗平’女兒倒是不需要什麼輩分,說是讓我取,可我卻想讓您和祖母給她取個名字。”

江王氏懷裡抱着江宗平,輕輕的搖晃着身子,聞言笑道:“是該‘宗’字輩了,你不說這個我還都給忘了呢。”說完她又想了想,“我大字不識一個,也沒有什麼見識,哪裡會取什麼名字,不如一會兒讓婆母給取一個。”

提到輩分姝奕其實有些不理解的,因為江家看着好像并沒有什麼族譜,不管是江大成和弟弟江二海,還是江林木和堂哥江長生,都沒有按照輩分取名,怎麼到了江宗平這一代,卻提到到了輩分?

“既然家裡有族譜和輩分,為什麼夫君和大哥也沒有按照輩分取名?”

長輩的名諱自然不是姝奕可以輕易置喙談說的,所以她也隻是委婉的問出了江林木這一代。

“嗐,這事兒之前也是複雜,咱們家曾經也是有族譜的,可是當年你們爺爺為了護住這個小家,和族裡鬧翻了,一氣之下給你大伯還有你公爹改了個名兒,隻是改了口頭上叫的,戶籍上并未動,也都是帶着輩分的。”

同樣的問題,之前江王氏也是問過自己婆婆的,而江長生和江林木的名字,她便是知道的更為清楚。

“至于大郎和二郎之間,其實也隻有二郎不帶族譜的輩分,二郎出生的時候公爹早就不在了,婆母自己帶着兩個兒子,也被努力裡人攆了出來,咱們這房子和地,也是裡正當時幫着給争取來的,到了大郎這一代,按照輩分應該是‘長’字,所以取名‘江長生’到了二郎這裡本名是‘江長福’可當時弟妹身子弱,生下二郎兩三年裡人就沒了,二郎也是整日裡病恹恹的,于是婆母就去廟裡找道士算了算,道士說‘長’字屬火,二郎命裡缺木,這火重了人可不就立不住。”

姝奕倚靠在炕頭,要腿上還改在被子裡,懷中抱着弱小的閨女聽得認真,她鮮少聽到關于夫君年幼時的事兒,也很少聽到江家之前這些事。

于是她聽得津津有味,江王氏也越發的打開了話匣子,“那會兒二郎都四五歲了,回來後婆母在家裡說了這事兒,便打算給二郎改名字,當時小小的二郎得知後,就嚷着說要跟着祖母姓,這話倒是提醒了婆母,于是她的姓氏就帶着木,于是取了‘林木’二字,一個名字裡三個木,這怎麼也壓得住他的八字了,婆母說也有着讓二郎長大做‘朝廷棟梁之材’的意思,現在瞧瞧婆母當真是厲害的,你那小閨女兒你就讓你阿奶給取名,保準日後長得硬是又有福氣。”

姝奕低頭看看懷中的小丫頭,因為出生的時候遇到了危險,這都一個月了人兒還是瘦瘦小小的,哭聲弱的很容易讓人忽略,“那我們小丫丫真的也借借曾祖母的福氣喽。”

一個月的時間,姝奕也恢複的不錯,晚上一家人坐在堂屋裡吃飯,這會兒秋風涼了起來,堂屋的房門緊閉,“後日着滿月宴橫豎都得讓張家的坐主桌,我瞧着也不必男女分桌了,一家子坐一起,人多的兩家一桌,人少的三家一桌也坐得下。”

江二海坐在兩個小孩子的親爺爺,這場滿月宴他也是作為主力,江大成反倒是成了幫手,聽到老母親的計劃後,江二海心裡也有數要怎麼安排,臉帶着幾分喜悅的點點頭,“成,那就按照娘說的辦。”

姝奕也趁着這個機會,說出了想讓祖母幫着取名的事兒,林春花得知他們想讓自己幫重孫女取名,開心的不得了,這更加嚴肅了起來。

她望着緊閉的堂屋房門,思緒不知飄到了什麼地方,她沉吟了一會兒說道:“那日你生完,我和你大伯母到院子對着天拜了拜,感謝老天爺保佑你們母子三人平安,大晚上的天都黑了,可那天上的雲格外的白亮厚重,看着就和往日有些不一樣,和暗色的天空反差很大,所以……

再坐的所有人都靜靜的聽着,等她給出一個答案來,沒一會兒林春花說道:“所以不如取名叫‘雲岚’如何?”

姝奕嘴裡跟着念叨兩遍,“祖母說的‘雲岚’可是山風岚?”

這話倒是讓林春花有些懵,反應了一下哈哈的笑了起來,“那個字怎麼寫我是不曉得,隻知道是風中雲霧的那個‘雲岚’,到底怎麼寫那得是你們兩口子的事兒。”

說完,林春花又想起了更為遠一些的事兒,“等着你們孩子都長大些,男的先跟着二郎讀書學字,女的就跟着奕兒識字,日後咱們江家出去的人,不管是丫頭還是小子,都不能再是睜眼瞎。”

提到這個,她斜着眼狠狠瞪了一眼江長生,“日後你可不許插手教養孩子的事兒,白瞎當年我給你交的那麼多的束脩,學了半天連個字兒都認不全,咱們江家日後的子孫,便是不考狀元也得走出去認得字,免得讓人賣了都不曉得怎麼一回事兒。”

說到讀書這事兒,江長生也有些心虛,可如今他也要當爹了,卻不似當年自己讀書那般的心境,此刻的他也期盼着自己的孩子可以識文斷字,學一身的本領。

蘭村這些日子大家吃席也都吃的有些麻木,就這三四個月裡,幾乎每個月都有孩子出生,每個月也都有一場滿月酒,這不劉家和陳家的剛吃完,這才過了七八天,江家的滿月酒也要開始準備起來。

姝奕那晚的事兒逐漸的村裡人也都聽到了風聲,不少人想過來探望一下,可都被林春花以姝奕身子虛弱不宜養病的理由,婉拒了回去。

這些人也是出于好心過來看看,可那些日子姝奕人的确虛弱的厲害,家裡人不想打擾她休養,于是這次江二海也都将那些人記在心裡,挨家登門親自去請的,每家也給送了十枚紅皮雞蛋。

如此誰也說不出什麼來,便是當時被林春花撅回去心裡不舒服,這會兒看着江家親自登門的态度,也都沒把之前的事兒放在心裡,更多的也是理解江家人的想法。

三日後江家大擺筵宴,現在降江家的院子大了不少,别說前院就白了五桌,堂屋裡擺了兩桌,就連後院都擺了四桌。

張家的人可謂是姝奕的恩人呢,這次便理直氣壯的坐在了主桌,由林春花帶着姝奕兩口子一起陪客。

安安心心在家養了一個月,姝奕的臉色精氣神也都好了許多,雖然主桌上的人不多,可是院子裡和她相熟的人也都過來紛紛打招呼,關心一下她的近況。

劉嫂子今日也抱着孩子過來,一進門直奔堂屋過來,“哎呦可算是見着咯,我這些日子也在家裡擔心着,可聽說你在養身子也不敢過來打擾,這會兒瞧着你氣色好了不少,我這可算是放心了。”

她這次過來可不是她一個人來的,還帶着自己的婆婆和小姑子,劉家的男人們沒來,三個女人一起過來的。

農家沒有什麼好東西,送來的多是新料子和雞蛋,一個是給孩子做衣裳的,一個是給大人補身子的。

姝奕看着她們進門,也趕忙起身上前,抱了抱劉嫂子的閨女,隻比江雲岚大了一個半月,這小丫頭就像是個實心的,姝奕一抱過來滿臉的震驚,她有些不敢想這麼一大點兒的娃娃,怎麼會那樣重。

劉嫂子笑着說道:“這孩子可能吃了,才出月子隻吃奶水已經吃不飽了,這兩日婆母在家裡給她頓蛋羹,每次吃完奶還能再吃半碗的蛋羹,你說說吓人不,這以後若是長成個大胖丫頭,可怎麼是好。”

劉嫂子從生了大兒子之後,許多年都沒有生養,今年突然給家裡又添一個大胖丫頭,可把劉家的人開心壞了,尤其是劉氏的婆婆,抱着小丫頭稀罕的不行,要不是這孩子需要吃夜奶,她都想留在她身邊摟着睡。

雖然劉家人丁不旺,跟期盼這一胎還是個兒子,可真的見到了大胖孫女,劉老太太滿眼滿心都是這個孩子,絲毫沒有因為是個丫頭,就輕看了這個孩子,這讓劉嫂子放心了不少。

姝奕抱了一會兒劉家的丫頭,雙手就酸的不行,趕忙将孩子還給劉嫂子,這才瞧見她身邊還站着一個眼熟的人。

若是這人單獨過來,姝奕或許還想不起來,可她是跟着劉嫂子一起過來的,前後一結合,她倒是想起來了。

“這便是程夫人吧,進來身子如何?”劉家的姑娘當初嫁給了府城外村裡的程家,在當村這已經算是遠嫁的。

她笑吟吟的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半個月前去城裡找趙先生瞧了。”

看着她的動作,再看看這一臉的笑容,至于趙郎中瞧出來什麼自然是不言而喻了,隻是現在月份小不好明說,姝奕也不點破,隻是連連說道:“喜事喜事啊。”她說着伸手摸了摸劉嫂子懷裡的小丫頭,“這丫頭長大可就有人陪着她一起玩喽。”

沒一會兒院子裡響起了鞭炮的聲音,江家的筵席正式開始,劉家的人也都去了院子裡坐着,村長一家也坐在主桌上。

一時間江家熱鬧的聲音都快傳到了村口,在大家的嬉笑說話聲中,帶着不易察覺的敲門聲,江長生負責招呼着院子裡的賓客,聽到動靜來到了門口。

“小哥你這找誰?”來人長得瘦瘦高高的,身上背着一個小包袱,一雙鞋也破的露着腳趾,怎麼看也不像是他們村裡的人。

小哥臉色被太陽光曬得黝黑泛紅,呲着一口大白牙,“敢問這裡可是江秀才江林木的家?”

江長生打量着對方,忖度着點點頭,目光裡的審視和疑惑絲毫不掩。

“哎呀,我可算是找對了地方,我是府城裡專門給人跑腿報喜的,江秀才此次高中解元。”

這話一落,坐在院子裡吃席的人,也都瞬間安靜了下來,他們回味着剛才那小哥說的話,轉過彎兒來的人趕忙端起酒杯進了屋,“恭喜二郎啊,以後我們可得稱呼你一聲舉人老爺啦。”

院子裡屋裡都熱鬧着,亂哄哄的姝奕和江林木都不曉得外面的事兒,這人突然端着酒杯進來敬酒,一開口還說這樣的話,讓主桌上的人也都愣了,第一反應就是打量着對方的神色,這才剛開席,這人怎麼就喝成了這樣?

正在這個時候,江長生慌慌張張的跑進來,臉上的神色有些不對勁兒,江王氏坐在堂屋另一個桌上待客,趕忙站起身詢問,“大郎你這毛毛躁躁的幹什麼呢?”

“二郎,二郎,中了!剛才有人報喜,說是二郎中了解元!”

“啥?!!”林春花猛地站起身,這下就連屋裡的村長一家,也都愣住了,随後反應過來,也端起就杯紛紛開始敬酒。

就這樣,好好的一場滿月酒,愣是和江林木中舉的喜宴一并辦了,前院的消息很快也傳到了後院,一撥人接着一撥人進來敬酒,幸好大多數的酒都是濁酒,女人都能喝得的酒,便是江林木接受了所有的敬酒,這會兒也隻是臉色有些泛紅,并未醉的很厲害。

也因為江林木中舉這一事兒,原本定好的滿月宴隻有中午,可因為中舉的事兒一摻和,愣是吃到了晚上,林春花下午的時候又催着江二海趕着車,去買了一波肉蛋菜,晚上又做了幾桌的宴席,這一天下來,半個村子的百姓都吃撐了。

等人都紛紛離開之後,江家的衆人也都累癱在堂屋的椅子上,院子裡到處都是狼藉,一家人累到已經無法因為江林木中舉的事兒而開心。

笑了一天,這會兒終于沒有了外人,家裡人也都一個個木着臉,最後林春花歎息一聲,“好了,就這樣放着吧,明日咱們再慢慢的收拾,今日大家也都累了,早些回去休息吧。”

這會兒江林木和江長生也都喝得有點多,中午的時候江林木還可以應付一下,可晚上這一席他就有些頂不住,江長生便站出來幫着弟弟擋酒。

也因為之前沒有參加弟弟婚禮的事兒,江長生一直耿耿于懷,這會兒終于有用到他的地方,他也絲毫不給衆人欺負他弟弟的機會。

祝賀可以,但是故意借着機會灌江林木酒,他這個做哥哥的可就不幹了。

其他的人也都紛紛起身準備回房,姝奕也趕忙架起江林木,朝着自己的房間走去,突然想到了什麼,她回頭看向祖母。

“祖母,大伯母不如孩子今晚交給我們帶吧。”

兩個小家夥兒的确很招人喜歡,可再怎麼遭人稀罕,這晚上要起來喂兩三次羊奶,還要換尿戒子也十分的辛苦,祖母和大伯母年歲也都不小了,現如今她已經出了月子,不該再勞累家裡的長輩們了。

看看臉色通紅目光有些呆滞的江林木,林春花擺了擺手,“不用,你今晚照顧好二郎就行,他和多了睡得沉,若是你們自己帶孩子,萬一他壓到孩子怎麼辦,再說了你一個人也弄不了兩個孩子啊。”

說起來姝奕的确也沒有自信能帶好孩子,這兩個孩子出了白天她幫着抱抱喂喂奶,其餘的時候都是大伯母和祖母一起幫着看。

即便是現在她學會了給自己喂奶,可每次也都是手忙腳亂的,若是沒有人在一旁幫着些,她也的确招架不住。

今日得知了自己的成績,江林木心裡的高興也隻在一瞬間,中了舉人便也意味着,他這次留在家裡的時間不多了,他得趕緊準備一下,趕着明年春闱之前趕到京城,這個年估計也要在路上或者京城裡過。

雖然喝醉了酒,但對于這些他也都十分的清楚,晚上熄了燈他擁住了身邊的人,像隻粘人的大狗似的,總是在她的臉上蹭着。

“怎麼了?”姝奕也察覺到了他的不對勁兒,這人的情緒輕易不會外露,但隻要私下和她這樣膩歪,準是心裡有事兒。

“最多再過半個月,我就得啟程去京都,這路都要好幾個月的時間,這年怕是要在路上過,須得早些過去,不然聽說會租不到房子,客棧更是一天就要一兩銀子。”

姝奕聞言心裡雖然也是不舍的,但是不會再像有孕那會兒反應那麼大,她側了側身往江林木的懷裡窩了窩,“要我陪着你一起過去嗎?”

其實她曉得自己怕是去不了,畢竟家裡還有兩個孩子,可不能像從前那樣,說走就走。

“這次怕是不行,這次去京城的人少不了,到時候路上的客棧滿了,我便去大車店也能擠擠,你現在雖然出了月子,可到底是動了元氣,冬天不宜受涼,這次去了還得等着發了榜,不中也就罷了,還能早些回來,若是有幸得了功名,便要在京城裡等着吏部的安排。”

前後加起來這一趟出門至少也得半年才能回來,家裡還有兩個剛才生的孩子,她的确無法離開這麼久。

“那夫君還是早些啟程吧,如此路上的人也少些,讓祿安跟着你一起過去,路上也有個照應,到了那邊還是賃個房子更為方便。”

說着,姝奕心裡終于生出幾分又要分别的惆怅,次日一早,他們早早起來梳洗完就去院子裡收拾東西,家裡的人都還沒有起,也是因為大伯母和祖母夜裡要照看孩子,這些日子早上起的也都不是很早。

所以姝奕今日故意早起,長輩幫着帶孩子已經十分的不易,她也不能将其他的活計全都丢給旁人,這些事兒她也不是做不來或者不會做。

于是林春花和江王氏抱着孩子起來的時候,姝奕帶着江林木和祿安都已經把早飯做好了,她們眼裡有着幾分驚訝和欣慰。

一家人吃着早飯,江林木将自己的事兒也說了一下,他需要去趟府城拿上路引,再去書院裡拿上夫子的保書,直接從府城出發去京都。

江二海喝了一大口粥擡起頭來說道:“昨晚村長走之前和我說提了一嘴,說是咱們村裡也得出保人,他算作一個,讓你得空去找他那保書,到時候族裡也會出人擔保。”

大晉的科舉制度十分嚴苛,雖然因為朝廷初建沒幾年國庫虧虛捐官常見,但正途上的科考卻是尤為的嚴格。

考童生隻需要同窗之間二人互保即可,考秀才也是如此,可考舉人便需要官學出推薦信,三位秀才互保的基礎上,還得有一位舉人幫着作保,但等到參加春闱的時候,便需要書院的一位師長作保,府衙出具推薦信和路引,戶籍村子須得三人以上出具保書,若是此人科舉之中作弊,這些擔保之人皆有欺君之罪。

故而也有不少的舉人,因為湊不齊這些保人和保書,遲遲沒有參加春闱,甚至在當地的縣衙裡,随便謀個主簿的差事也就罷了。

這次江林木走得遠,也是他長這麼大第一次去這麼遠地方,江二海想陪着兒子一起去,可多一個人,這一路上的開銷就多出一份。

在面對這樣的現實中,江家人沉默了下來,這一次去的是京都,而不是一個小小的府城,在府城裡一百兩銀子算是大錢,但到了京城,這點錢也已經不夠看的。

就像江林木所說,每年大考的時候,京城周圍的房子也都會漲價,客棧更是一天就得一兩銀子的價錢,當然也有大車店或者很便宜的野店,可那些都在京城之外,人多繁雜也沒有一個可以安心溫書的環境。

最後敲定江林木隻帶着祿安,這樣兩人路上有個照應,走到哪裡也可以開一間房就行。

林春花和家裡人也都開始忙碌起來,這次出門去的地方遠,需要準備的東西也更多一些,姝奕幫不上多少忙,隻好自己一下看着兩個孩子,讓祖母和大伯母騰出時間幫着準備。

姝奕看着她們坐在一起讨論着,尋思半晌說道:“祖母,大伯母,這次夫君是去進京趕考,雖然去的時間久,可大多數的時間卻都在趕路,且京城裡規矩多,到時候租了房子,或者住在客棧,帶着東西太多也不方便。”

林春花和江王氏剛才商議半天,也是在發愁給江林木準備些什麼,這會兒聽到姝奕這樣說,二人也都看向她,曉得她這是有了主意。

姝奕輕輕搖晃着木質的搖床,裡面小小的兩個娃娃睡得酣甜,見她們都看向她,姝奕便說出來了心裡的打算,“衣服被褥讓他們帶着,等着到了京城正好過年的時候,這厚衣裳和被褥自然少不了,其餘的的東西我尋思着也不用帶了,若說吃的東西即便是帶着,他們路上也沒法做,反倒不如多給他們二人身上帶些銀子,走到哪裡餓了就去買些現成的吃得了,聽聞每年春闱的時候,京城裡的客棧價錢都被擡到了一兩銀子一天,想來這租房子也不能便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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