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忽然說:“等把小哥接回來,我們再來吃飯,到時候年年也還沒有開學。”
關年知道他說的是張起靈,但還是裝作懵懂的問:“小哥是誰啊?”
“是你另外一個叔叔,”胖子想了想,“你好像得叫起靈叔叔?”
黑眼鏡哼了一聲:“叫啞巴叔叔比較合适。”
關年不贊同的看着他:“你怎麼總是喜歡抓着别人的弱點不放?叫人家啞巴太不禮貌了吧!”
黑眼鏡真是不知道關耀那個大老粗怎麼生出這麼個女兒出來的:“又不是我喊的,道上都這麼喊他,你知道啞巴張嗎?你叫啞巴叔叔有什麼錯?”
關年:“是什麼道上?”
黑眼鏡剛要開口就被吳邪打斷:“别聽你眼鏡叔叔瞎說,我們都是堅定的社會主義道上的,到時候你就叫張叔叔。”
黑眼鏡:“……”
回家的時候幾個人全濕了,吳邪讓關年先去洗澡。
但是很不幸,她晚上還是有點感冒了,胖子給她沖了闆藍根,讓她早早睡覺。
“挺好玩的,”她說,“但是我感覺我缺乏運動所以才會感冒,我以後要跟着眼鏡叔叔多運動才行。”
胖子叔叔:“行,等我們從長白山回來。”
關年又說:“叔叔晚安……我可以和吳邪叔叔說晚安嗎?”
于是吳邪也被叫了進來說了晚安。
等關年真的睡下,他們三個又吹電風扇坐在院子裡吃西瓜。
吳邪說:“我覺得你和小花還挺會養孩子的,她的性格有點敏感,但是很溫和也很大氣。”
黑眼鏡:“你有兩下子,你是不是少女殺手?她真的挺喜歡你的。”
吳邪露出笑容:“今天是我提出淋雨回來的,她剛剛睡前怕我自責才那麼幹的……一般敏感的人普遍會有點膽小,但是她不太會。”
胖子:“以後能不能讓她來杭州讀書,浙大離的也不太遠。”
“她肯定想考北京的學校的,就那兩所,”黑眼鏡說,“她成績很好你不知道嗎?”
胖子覺得有點失落但是更多的是欣慰:“女孩子讀書好,一直讀到博士,以後可以再去國外讀,花爺會一直讓她讀書的吧?”
黑眼鏡:“會的,給她留了一筆錢,就算她下半輩子一直讀書也足夠衣食無憂了。”
胖子露出了然又安心的笑:“那我就放心了,我也沒什麼孩子,還在想如果把她養大給她留點錢,但是我又怕我留的太少了。”
吳邪又想起她的父親:“無論如何也總能把她養大,關耀丢了命,我們總不會說連他的孩子都養不大,那到時候下去怎麼有臉。”
三個人說完這個,又聊起了去長白山的安排。
關年對此一無所知。
她照舊每天到處玩,有時候留在吳山居跟着吳邪看古董,有時候跟着胖子或者黑眼鏡出去玩。
吳邪的瘦金體寫的非常好,于是每天下午都教她寫字,等他們要去長白山的時候,她的字寫的有了點雛形。
去長白山他們是開車去,一輛很寬敞的越野,吳邪和胖子換着開。
正如黑眼鏡所說,他是沒有打算要下去的,更多的時間是把關年别在褲腰帶上,走到哪兒算哪兒。
除了他們一行,還有花爺帶的人,每個人都是裝備齊全。
分别的時候胖子跟她說:“我們沒兩天就回來了,到時候再帶你玩兒。”
關年也不問他們要去哪兒,隻是點頭:“你要注意安全,吳邪叔叔也要注意安全。”
吳邪也不叮囑她,而是對着黑眼鏡說:“你得注意安全,别把人弄丢了。”
黑眼鏡:“你當她今年三歲呢?”
這趟長白山之旅對他們來說意義非凡,但是對于關年來說,是家長帶着來長白山旅遊。
這個時間點正是暑假的時候,長白山多的是帶孩子的家長們,尤是如此,黑眼鏡的裝備也顯得很奪目,為了不被人關注,他還給自己和關年買了一套親子裝。
關年看着那件花T很無語:“哪兒有女孩子穿這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