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言心裡面已經是驚濤駭浪,她隻想安安穩穩地做一個小助理,可承受不了這八卦沖擊!
李玉珀和裴愛善下樓,她敏銳地向西瞥了一眼,裴愛善問:“李總,怎麼了?”
她知道有人在拍,不過不甚在意地搖了搖頭:“沒什麼。”
她這邊不甚在意,那邊已經美美發上了微博。
@豪大大雞排不壞:上回我們說到李旦把太平攆出了長安城,但是沒攆之前,太平實際上已經和韋香兒私相授受啦。
說到這兒不得不再說一樁轶聞趣事,韋香兒原名韋蓮兒,這名字可不是則天皇帝,而是太平親自幫着改的……言歸正傳,這枚胸針是#Madur#19年的産品芙蓉鳥,實際上也就是金絲雀啦。#就愛這份自知之明
@椅子青青-号丢失版:排排你就這樣堅持發好嗎?就這樣不顧她人目光往前跑好嗎?要知道你看似得罪的是一家,實際上讨好的是三家//@piisyovoykee-:騙昏的螞螂們請收斂,蒸煮姐妹情深就完事了少來這見縫插針的犯賤哈[比心][比心]//
@清眼木發:嗯嗯一看到的地得用錯就知道是我們最高學曆天台縣新鋼中學數嬸嬸帶出兵啦//@fourt-1n:你又知道是初中了?我中專//@你知道榴蓮很好吃嗎:寶貝們前面那個是早姐粉哈請精準打擊//@misssoo-:好吧就這樣無間道//
一位路人輕輕走過:@耿耿星漢:誰能和我解釋一下這博主照片,文案,評論都是什麼意思[抓狂][抓狂]
下面立刻有熱心人士:@乘舟向山行-被生活逼瘋版:閨蜜,圈孓鈈哃、莂硬融—
等到上了車,裴愛善問道:“明天再打一通電話就不打了嗎?那邊推三阻四的,恐怕很難滿足我們的要求。”
“不要緊。”李玉珀說,“明天打過電話之後,讓Grace她們去秦寶寶那裡吧。”
她這次從美國回來,帶了三個保镖。知道和當年不同,現如今是法治社會了,可到底是人多了好辦一點事,以備不時之需吧。
裴愛善不清楚讓這三個人去秦寶靈那裡做什麼,不過她的職責就是履行,這會兒點點頭,繼續道:“報告和文件除了給了燕城政府之外,我們還遞給了吳城和三山,燕城果然态度最迫切,待遇最優厚,隻有一點,要求我們影展永久落戶。”
這點不出李玉珀所料,燕城作為緊靠着京城的省會城市,在城市發展上沒有太大競争力,比起南方城市來缺少吸引年輕人的時髦感和更豐富更值得期待的未來。影展一旦落地,肉眼可見會給城市帶來一個新的轉機。
這才叫互惠互利,秦寶靈的那種算什麼?
“下午确定好名字,馬上走公司注冊流程。”李玉珀說,影展運營她打算用專門的公司,不和斂鋒混淆,彼此職責清晰才好。
“天順昨天給你回複了是嗎?其餘的可以先放放,約好時間,我要和她們盡快見面。”天順作為房地産龍頭公司,商業地産綁定了大量的電影院,而廣燦最大的錯誤決定,就是李玉璋居然想要和天順争院線,
當初被天順坑的《銅鎏金》排片隻有9%,還不知道掌握排片權,全國足有4500塊銀幕的天順才是線下真正的老大嗎?
京城總是那麼堵。汽車且停且開,剛到公司,李玉珀就聽見艾絨那嗓門,大概是真急了,中英夾雜:“為什麼不第一次就把這個做到最好呢?既然我們有這個能力的話,Don't consider everything based on experience. We need something innovative.(别用經驗考慮一切,我們需要創新性的東西)”
一看她進來,艾絨馬上尋求支持:“李總你看我說得對不對,我們第一屆就能做到最好,不好嗎?你看我寫的策劃案,我雖然是學廣告學的,但是……”
“我看了。”李玉珀示意影展團隊的這幾個人跟自己去會議室,别在沙龍區擾民。
她坐到椅子上:“辛梓,說說你的意見吧。”
這是從聯辦過京城大學生電影節的京城東城東穗影視公司挖過來的總監,别的不說,對于如何舉辦影展和電影節還是有自己的經驗和心得的。
“太複雜了。”辛梓是個單眼皮的沉靜女人,“我認為第一屆影展不需要那麼多有的沒的,不需要那麼多獎項,不需要什麼所謂的論壇、工坊和實驗室,也不需要什麼訓練營,第一屆是打出名聲,打出質量,打出口碑的一屆,不是花裡胡哨,引入大批合作的一屆。”
艾絨還是不服氣:“既然往後一定會複雜化,那麼我們為什麼不提前做好?”
“因為提前做不好。”李玉珀替辛梓回答了,“艾絨,你對我們,包括自己的能力太想當然了。你是做了許多研究,可是在場的大家,能光看名字就對你設置的各個名詞明白含義的,到底有幾個,你有想過嗎?”
李玉珀緩緩地說:“第一個單元,青年導演的首作,第二個單元,女導演的作品,第三個單元,華人導演或者華語文化的作品,第四個單元,類型片,我知道類型片有很多分類,我們在這裡寫明,要喜劇,恐怖,這類現在較為少見的,這四個,目前統一做主競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