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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欲情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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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玉珀叫自己帶着她們過來,不就是這個意思嗎?

秦寶靈柔柔地說:“不會有任何法律風險的,也沒有任何隐患,做吧。”有了這個承諾,三名保镖你一錘我一錘地将舊鎖砸得稀碎。

“不用收拾,就擺在這兒。”秦寶靈說,“走,我們去樹海。”

這就是要給李玉璋看的。這人對于自己的每一分資産,那都是把握的牢牢的緊緊的,他有專門的房産管理人,對于每幢房子每天的動向是了如指掌,房子的情況恐怕最晚今天晚上他就該知悉了。

有什麼可害怕的呢?李玉璋絕不會報警。有什麼法律風險呢?這兩棟房子,本來就是當年寫在遺囑裡,要留給李玉珀的。哪怕是鸠沒住着,也是占了鵲巢了。

現在這兩兄妹是不敢大鬧了,當初監控沒有那麼普及的時候,可真是鬧得天翻地覆。

别看她之前嘴上說得輕巧,好像是嘲笑李玉珀膽小還留有陰影,其實就是好了傷疤忘了痛,她在車裡剛觸到一角記憶,就覺得被冷的打了個哆嗦。

那是她第一次見到真正的傷,那傷哪怕再有分寸,也是流着鮮血的刀傷,她看着被血浸潤的紗布,手一陣一陣地發抖:“他這是警告你。”

“是啊,這種方法他最擅長。”李玉珀道,她攥住那隻發抖的手,“你害怕了?”

秦寶靈是怕了,在那一瞬間,她真是覺得無論什麼圈子都是一個巨大的□□,但是李玉珀這樣一問,她勉強笑了:“不怕。”

換作其他時候,她是要撒嬌的,可這個時候不同,她要說怕了,李玉珀可能會讓她抽身而退,單純做個情人不好嗎?秦寶靈絕受不了這個,她過不了清閑日子,所以她要把一切不安定因素扼殺,她死也要死在她的輝煌的明星光環下。

李玉珀嫣然一笑:“我也不怕。”她攬住秦寶靈的肩膀,煞有介事地給她講道:“去和園的那條路特别安靜,要不然也不會發現有車一直跟着,我一眼就知道是李玉璋派來的,他又不敢動我,我還以為又是要找茬出出氣,結果誰想到這次是想來點真的。”

“不過那人也不敢輕易用刀,他就這樣舉着,等着時機放點血好吓到我們。”

李玉珀講故事的時候,一雙灰眼珠幽深發亮,聽得秦寶靈心裡直發怵。

“保镖認為他不敢動,和其他人打成一團,沒想到他朝我過來,把握得特别準,伸手就往這劃了一刀。”她将秦寶靈的手往腰側拉,吓得秦寶靈一動不敢動,單是睜大眼睛瞧着她。

“劃完之後,他任務完成,就轉身想走了,沒想到我一腳把他踹翻了。”李玉珀道,半真半假的,“我從後備箱裡拿了高爾夫球杆,照着他頭臉抽了兩下,抽得他滿臉是血,然後我拿過刀,他不敢不給我的,不敢真正地傷害我,隻求我趕快去醫院,不然要留疤的。”

李玉珀接下來說,她讓那個人指着位置,好讓她也學着這種方法,往皮肉上劃了好幾道,隻是流了很多血,一點事情都沒發生。說得像珠港動作片一樣驚險刺激,秦寶靈徹底受不住了,伸手将她的嘴捂住,不準她再講下去了。

秦寶靈現在想想,仍然不知道後續的事情到底是幾分真假。是李玉珀故意說來吓唬她,抑或是逗她的,還是确有此事,她并不知道。

她隻知道傷口愈合得很好,不過最終還是難免的,落下了一道淺淡的褐色傷疤,在腰肋處,自己紋繡纏枝牡丹的地方,那道傷疤經年日久,直到昨晚,她還撫摸過去,一點無有棱角的輕微凸起,深切的硌過她的皮膚。

李玉珀還沒找到機會對李玉璋真正的以牙還牙,李玉璋什麼都敢,唯獨不敢的是自己親自上陣,永遠像個烏龜一樣縮在自己的辦公室裡和家裡。

總說他的合作不誠心,秦寶靈想,怕是李玉珀才是更不誠心的那一個吧,比起合作,她應該更想做的是伺機而動,咬斷自己這位大哥的脖子,看着他鮮血流淨,看着她大獲全勝。

“姐,樹海到了。”吳言提醒了她一聲,秦寶靈醒過神來:“好,等結束你打電話出去,讓花店送花過來,保潔打掃的時候,要在客廳,主卧,陽台,餐廳都插上鮮花。”

吳言一聽到這要求真是一個頭兩個大:“鮮花……那花瓶是?”

“房子裡都有,如果找不到的話,就再聯系我。”秦寶靈說,“都挺好,你們仨人和師傅一起上去吧,流程都知道,我和我助理安排一下這房子後續的事情。”

等她們上去,秦寶靈深知自己助理的德行:“打開錄音。”随後,像是肌肉記憶一樣,她講出了一串花名,從玫瑰、月季、牡丹到風信子、玉蘭花和虞美人,近十種美麗的名字,聽得吳言是頭暈目眩。

秦寶靈笑了一笑,當初的她也是這個反應。她對花是一竅不通,李玉珀卻出乎意料的喜愛鮮花,她手下裡有個專門的花匠,為她打理院内的鮮花和花瓶裡的切花,樹海别墅的庭院,曾經是個極漂亮的小花園。

有錢有閑,當然喜歡這種沒用的東西。秦寶靈二十來歲的時候坐在院内舔白開水做成的冰棍,一邊自得其樂地想,老娘要是有錢到這種地步,比她過得還優雅呢!

想着想着,她恨恨地把低熱量自制冰棍咬碎,幻想是在嚼自己金主的血肉,氣死人了,真幾把仇富,有錢人憑什麼活這麼爽!

“唉。”她幽幽地歎了口氣,師傅已經走了,都挺好三人組打開車門,帶來一股難捱的熱浪,“趕緊開車吧,趕緊地把這仨送走,我要回家吃白開水冰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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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人回來之後,向李玉珀報告了今天發生的事情,傍晚,李玉璋的電話就打過來了。

“看來哥哥給你救急的房子你是收到了。”李玉璋在電話裡笑,“既然這樣,我們抽空談談版權代理的事情吧,魯樸,還記得吧,他的《大地悲歌》目前拍了一半了,也是還沒想好怎麼走電影節怎麼賣海外版權呢。”

“華語電影賣不出價了啊。”李玉珀把話筒撂在桌上,開着免提,自己展開一張單光紙,用小楷毛筆寫《洛神賦》。

她和李玉璋都是從小練書法,對方堅持不下去,到最後硬是要求換了個興趣班,去踢了足球,她卻是一直寫到了現在。

以前臨過太多的帖子,最容易背住記好,直到如今都沒有忘的,正是王獻之的《洛神賦十三行》。

說完這句,她便不說了,留下一小段餘韻悠長的空白,熟練地在紙上寫下完整的兩句:餘情悅其淑美兮,心振蕩而不怡。無良媒以接歡兮,托微波而通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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