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月神山這邊的獸人來說,威脅最大的就是月神山另外一邊的獸潮和雪獸。
因此每到紅月,擁有獸血之力,能變回獸形的雄獸都會“出征”,在月神山因為集合,共同抵禦獸潮的侵襲。
而雪獸雖然不會頻繁出沒,但每逢暴雪之際,它們同樣試圖在冰雪的掩蓋下穿過月神山。
雪獸規模僅次于獸潮,入境時,也會遭受到驅逐。
二人說着話,溫在鍋裡的湯冒出沸騰的氣泡。
琨瑜半蹲着,起身時膝蓋一麻,被銀狛抱着腰扶穩,又拉入大腿上抱着。
他嗫嚅:“謝謝……”
在銀狛大腿坐了會兒,琨瑜感受着獸皮裙傳來的炙熱,臉色羞紅。
但他要倚仗對方,便乖乖給男人抱了會兒。
須臾後,琨瑜餓了,聽到他喊餓,銀狛松手。
琨瑜挪去石鍋那頭,打開罐子,灑入适量的鹹豆。
豆子在手心攤開,他好奇詢問:“這種帶鹹味的豆子上哪裡弄來的?”
若沒記錯的話,那天銀狛帶着幾張獸皮出去,回來就拎了這罐豆子。
“銀弈的領地,長了這種豆子。”
“銀狛,銀弈……”
琨瑜默念,聽起來好像一個姓氏,莫非是兄弟?
鍋裡的排骨肉炖熟,他止住話聲,吞咽嗓子,腼腆地招呼:“先過來吃點東西,今天炖排骨。”
野獸排骨肉多,又嫩,加些鹹豆炖煮很香了。
銀狛:“這種骨頭,我們沒有這樣吃過。”
整個荒野大陸,沒有哪個獸人像眼前的雌獸這樣,知道得那麼多。
銀狛目光灼熱,壓下疑問。1
他所占的地盤阿磐山,路途危險重重,按琨瑜的弱小體格,獨自一個根本沒辦法接近地界。
偏偏他就在自己的地界上撿到孤零零的雌獸。
銀狛沒糾結太久,就像他和銀弈,擔負着獸神傳承下來的,守護月神山這邊的使命一樣,小雌獸,或許也得了獸神的指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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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飽喝足,火堆多添幾根木頭。
琨瑜先睡下,瞥向恣意野性坐在火邊的那道背影,想起彼此的關系,他咬咬唇,臉紅地往裡頭滾了滾。
少年的聲音小得跟蚊子似地,胳膊還往一旁厚實的獸皮墊拍了拍。
“銀、銀狛,你過來睡吧……”
颀長健碩的背影罩着石床,琨瑜眉眼透亮,閃爍着羞意。
随後,主動滾進對方的懷裡。
銀狛躺下,就如前幾夜那樣,長臂一攬,把他撈到懷裡,大掌貼着軟/翹的屁/股肉揉了幾下。
琨瑜按耐彈起來的念頭:“好,好了嗎……”
柔軟泛熱的臉蛋死死貼着男人肩膀,膝蓋顫抖地并起來:“我……還有點不舒服……”
銀狛會意。
雌獸很小,那裡也小。
大手把雌獸按在胸膛裡,摸着細細的胳膊和腰肢。
“多吃點肉。”
要跟着他,得長強壯點才好,不然挨不住幾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