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等着的青年昨天他們見過,半長發,一邊耳朵戴着耳釘,是萩原研二。
“又見面了。”青年臉上的笑容有些無奈。
昨天見面是因為爆炸案,今天是因為兇殺案。
“因為死者身份有些特殊,所以需要你們配合一下。”
因為昨天的事情,萩原研二并沒有将話說得特别含糊。
“死者是一名鷹國人,處理不好的話會發生國際争端,不過你們的嫌疑不大,大概隻要走個過場就好。”
“多謝。”太宰治點頭。
二人說話間,中原中也已經換好衣服出來了。
他身上的衣服依舊是太宰治買的,黑色西裝,黑色choker,黑色帽子。
“果然是黑漆漆的小矮人。”太宰治大聲蛐蛐。
中原中也沒理太宰治,他方才出來的時候聽到萩原研二的話了,朝他略一點頭,打了個招呼。
他們到樓下時,這件事的所有相關人員都已經來齊了。
松田陣平正在維持秩序,他是跟萩原研二一塊來的。
他面前的金發女人正在神情激動。
金發女人是死者的妻子:“一定是那個小賤人幹的!”
她指着一旁,捂着臉泣不成聲的棕發女人,棕發女人适時擡起頭,露出一張極為美豔的臉,眼眶紅紅的:“夫人,你怎麼能這麼說呢?我為什麼要殺死老闆?這對我有什麼好處嗎?”
棕發女人猛地想起什麼,她站起身來,抓住金發女人的肩膀:“是你!對不對?因為老闆想要跟你離婚,所以你才先下手為強,對不對?”
棕發女人是死者的秘書,據金發女人所說她還是死者的情人。
金發女人被棕發女人吓了一跳,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一旁站着的黑色眼鏡男人則神情慌亂:“怎,怎麼可能會是夫人?夫人明明一直跟我待在一起。”
金發女人氣焰嚣張起來:“我可是有不在場證明!”
棕發女人冷笑:“老闆是中毒而死,我沒記錯的話,昨天隻有夫人你碰了老闆的食物吧?”
金發女人神情慌亂起來:“胡說!”
眼鏡男語氣開始遲疑:“我好像确實看見夫人在老闆的飯菜裡放了東西。”
他很快就補充道:“不過夫人說裡面隻是安眠藥。”
金發女人憤怒地瞪了眼鏡男一眼。
“哈。”棕發女人笑出聲來,姿态嘲諷。
看着快要大打出手的兩人,松田陣平揉了揉太陽穴。
萩原他到底什麼時候下來?怎麼用了這麼久?還有目暮警官。
松田陣平和萩原研二今天本來是休息日,為了來找中也他們,特意起了個大早,沒想到正好碰上兇殺案。
休息日還要加班,也是十分倒黴了。
好在這個時候,萩原研二他們人已經下來了。
因為嫌疑主要集中在已經快要打起來的三人身上,萩原研二在對他們進行簡單問詢後就直接去找那三人了。
“請冷靜一下,現在我們要分開問詢一下事發時你們所在的時間地點是否有不在場證明。”萩原研二手上拿着随身攜帶的記錄本。
分開問詢時,大概是出于私人恩怨,金發女人和棕發女人都在瘋狂攻伐對方。
包括但不限于死者想要轉移财産産生的财産糾紛和死者與金發女人遲遲不離婚産生的感情糾紛等等。
當然,她們沒忘記順便踩一腳眼鏡男,尤其是棕發女子,出來後也沒忘記他。
棕發女人冷笑一聲:“我記得佐藤你和夫人是青梅竹馬吧?老闆搶了你的女朋友,又搶了你的專利技術開了這個集團,你真的不怨恨他嗎?”
眼鏡男臉上漲紅了,半天說不出一句話,而另一位當事人就沒什麼反應了,甚至還有心情掏出口紅補了一下妝。
顯然三人的作案動機都十分充分。
“我知道了!”說話的是一直旁聽的太宰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