霓虹對□□的管控一向寬松,基本上已經融入了霓虹大衆的生活。
酒吧算是重災區了。
夜色就是泥慘會底下一個酒吧,給泥慘會創造了不少利潤。
前幾天夜色來了個人砸場子,穿着兜帽衛衣看不清臉,一來就打傷了夜色不少打手。
最後還全身而退了,夜色最近因為那個兜帽冷清了不少,泥慘會很多私底下的小動作也搞不下去了。
泥慘會的少東家金大郎手底下最賺錢的就是夜色了,結果月度報表到他手裡:夜色最近不僅沒掙錢還隐隐有虧損的傾向。
金大郎雙手交叉放在桌子上,似笑非笑地看着眼前的男人。
“都是那個兜帽!”一旁站着的夜色經理戰戰兢兢的,察覺到男人的視線落在他身上脫口而出,生怕慢一步就被人拖下去了。
“是嗎?”金大郎臉色陰鸷,他站起身走到經理面前,居高臨下,“你的意思是你們這麼多人讓一個連臉都沒見過的人給挑了?”
這事放出去是可以當做笑話的程度了。
經理當即跪下,顫抖着不敢說話。
“泥慘會不需要廢物。”金大郎擡手。
門外守着的打手走了進來。
經理被拖下去了,半點聲息也沒留下。
“長什麼樣?”一道陰冷的聲音從門口傳來。
長相文弱的金發男人走了進來,看着身體應該不好,動作遲緩,身上穿着白大褂,像是醫生一類的職業。
先前神色陰鸷的金大郎見到自顧自闖進來的青年隻是微微皺了皺眉,沒有說話。
等到青年快走到他眼前才為他拉開他下首的椅子:“你怎麼來了?”
殷勤,但沒殷勤到位。
青年也沒在意金大郎的動作,自然地坐在了金大郎的位置上。
一眼就能看到底的蠢貨。
金大郎收回手,壓下心裡的不滿。
眼前的男人是前幾天突然出現的,說是要找到殺死自己哥哥的兇手,是個鷹國人,叫安德烈。
比他手底下那些沒腦子的人好用多了,還幫他當上了少東家。
照理來說,男人算是他的下屬,但他就是覺得眼前的男人有點邪性,除非必要不會找他。
“不知道,我現在去查。”金大郎謹慎道。
“直接放出風聲,就說,”安德烈輕笑了一聲,詭谲陰冷,“夜色失蹤了不少人。”
金大郎想說點什麼,安德烈看了他一眼。
“有什麼問題嗎?”他笑道,“我說假話了嗎?”
“沒有。”安德烈有些僵硬地搖了搖頭。
泥慘會一直在跟一個神秘組織做交易,什麼都做,但大頭是人口買賣,也不知道那個組織要那麼多人做什麼,但這件事屬于泥慘會的機密。
連他都是當上少東家後才知道的,這個鷹國佬是怎麼知道的?
得了指令,金大郎就逃似的走了。
“比安德森還要蠢的蠢貨。”
他下了定義。
安德森不算是鐘塔侍從的核心人物,做的也就是跟黑衣組織交接一類豬都能做的事情。但這份工作不是誰都能做的,安德烈就是他的靠山。
安德烈是研究員,參加過多年前的歐洲異能政府人造異能者的實驗,歐洲異能政府分裂後被鐘塔侍從吸納,偷渡到了這個世界繼續他的研究。
為了保護他的廢物哥哥安德森,這個世界沒人知道他跟安德森之間的關系。他本身也沒多在乎安德森,但安德森死了就是在打他的臉。
安德烈可不相信安德森的死是一場意外,他雖然廢物了點,好歹是個異能者,更何況他才跟安德森要過一次實驗素材。
素材還沒到呢。
很少有人知道,安德森的異能是轉移。
隻要得到目标的準确坐标,他就可以将目标轉移到另一個坐标,甚至可以跨世界。
隻不過異能的冷卻期實在是太長了,足足有一年。
不然安德森也不至于年近40也才是個邊緣人員。
這次他要的素材是裡世界近來名聲鵲起的重力使——中原中也。
為了中原中也,他甚至專門準備了一個實驗籠。
一個N的失敗品而已。
“我才是真理,神隻會是我創造出來的。”安德烈眼裡滿是狂熱。
他沒有注意到,房間外一個衣角掠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