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荀鶴有所回應,淩雲木繼而罵罵咧咧道:“你的腦袋長殘了是嗎,是被門擠了還是進水了,要不要我給你修理修理或者拿到太陽底下給你曬一曬啊。”
荀鶴眨眨眼睛:“隻要是你,我怎麼都願意。”
真是百毒不侵啊。
淩雲木沒招了。
可是她明明記得這人最愛臉面的,把面子看的比命還重。
淩雲木覺得就算她現在把她面子撕下下鍋裡當面條煮都煮不熟。
“你什麼時候變得這樣沒臉沒皮了?”淩雲木疑惑的扯了扯他的臉皮子。
荀鶴的目光劃過她的眉眼,鼻梁,最後定格在她的紅唇上。
他喉結上下滾了滾,掐着她脖子便親了上去。
猝不及防間,淩雲木感到一抹溫涼落在她唇畔。
可是他的動作極為熾熱兇狠,如同火山迸發時的岩漿,灼燙的要将一切活物燃燒殆盡。
一陣熟悉的感覺頓時湧入心頭,她不禁想起與他在一起的那些個日日夜夜,他對他瘋狂而不知餍足的索取。
這一點倒是和他的外表極其相符,黑心的商人,永不知足。
淩雲木咬緊牙關,不欲讓他再進一步。
她有點擔心他失控。
感受到對方的拒絕,荀鶴有些不樂意。
他一手攬住她的腰,另一隻手則強勢的扣住她的後頸,撬開她的牙關,舌尖緩緩探|入,不給她一絲躲避的機會。
她的味道依舊是那般香甜,似酥軟的糕點,與她富有攻擊性的外表極不相稱。
可正是因為這樣,荀鶴覺得她愈是可愛的緊。
這天下萬物,獨有她能牽動他的心弦。
他将她牢牢禁锢在懷,像是要将她揉進骨血中一般。
如果可以的話,他甯可讓她吃掉他。
他想死她了,想她想得快要瘋了。
那次分别後,他總以為她會後悔,一定會回頭來尋他。
可是後來他發現他錯了。
他喜歡的人竟然是個花心大蘿蔔,周身美男如雲,壓根不缺他一個。
這件事情讓他痛心。
可是他絕不信這個邪,他是誰?
堂堂淩鶴齋齋主,天下第一首富,無影宗首席關門弟子。
那些臭男人怎麼能和他比。
他能給她想要的一切,哪怕是天上的星星他都能給她摘下來。
他們能給她什麼?
不過是看中她的身姿相貌,家産錢财所萌生的不軌之心罷了。
她怎麼能那樣輕易的上男人的當呢!
男人是什麼好東西嗎?
除了他,男人就沒有一個好東西!
他堅信她對他一定是真愛,其餘的人都是她消遣的玩物。
等她玩膩了一定會回來找他。
可是事實證明,他想多了。
分手後,她的日子過得依舊如從前一般有滋有味兒,左擁右抱,酒池肉林。
荀鶴不禁去想,如果他再不及時出現,她會不會再也不記得他。
真是個薄情寡義的家夥。
想到這裡,他心頭油然而生一種嫉妒與憎恨,似是懲罰一般咬了一口她的下唇。
紅唇刺痛,血腥氣頓時在二人口腔間蔓延。
淩雲木:親就親吧,他咬她做什麼!
像狗一樣!
似是為了報複,淩雲木惡狠狠咬上他的舌尖,毫不留情。
荀鶴:真狠。
他緩緩松開她,在離開她前又啄了一口她的唇角。
“你屬狗的?”淩雲木舔了舔被咬破的嘴唇,現在還在往外不斷地冒出血珠子。
荀鶴的目光落在她有些發腫的唇色,目光微微發暗。
他覺得他整個身子都在發燙。
“讓我來。”
淩雲木:這人又想玩什麼。
隻見他挑起她的下巴,含住她唇上的傷口,輕柔的吸吮着。
淩雲木:“……”
這樣的小事她還是會做的。
她擡眸直直的看向他,目光清澈如山間幽泉。
荀鶴被她看的心頭一熱,忙擡手遮住她的雙眸。
手心處傳來的熱度幾乎要燙到她的心坎兒。
不過淩雲木并沒有閉上眼睛,長而密的黑睫輕掃過他的掌心。
荀鶴覺得掌心叩着一隻蝴蝶。
多麼美好的東西,他一定要好好守護才行。
用他自己的方式。
淩雲木被他親的有了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