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把它挂在你的冰箱上。”
“我會的,”她承諾道,想到酒吧上方的廚房裡的小冰箱。“我回家後馬上就去。”
當然,她得先去商店買個磁鐵,但這是值得的。
“你喜歡嗎,爸爸?”
克萊爾強迫自己擡頭看着利維,他正盯着她,表情難以捉摸,“太棒了,小家夥,傑作。”當艾瑪微笑時,利維看了看他的手表,“洗澡時間到了,孩子。”
電話響了,“我接了,”艾瑪喊道,她拿起電話,說“你好”,聽了片刻,然後把電話遞給我,“爸爸,有人找你。”
他接過電話,但并沒有對着話筒說話,而是用手捂住了話筒。“可能要花點時間,”他告訴克萊爾,“你能幫艾瑪準備一下上床睡覺嗎?”
“我不知道怎麼做。”她脫口而出。
幽默點亮了他的眼睛,“她已經長大了,可以自己做大部分事情了,我隻需要你在她洗澡的時候看着她,确保她刷了牙。”
克萊爾正準備找借口說她必須回家洗頭發,但艾瑪抓住她的手,跳來跳去。
“我們會玩得很開心的,”艾瑪興奮地說,“而且我會很乖的,我保證。”
噢,天哪,“嗯,我想我可以幫她。”
“我很感激,”利維說,“我完成後就上來。”
“耶!”艾瑪把她拉出了房間,“來吧。”
“我過一會兒就上來給你晚安吻,”傑克在他們身後喊道。
克萊爾在喋喋不休的艾瑪身後踉踉跄跄地爬上樓梯,她不禁希望他不僅是在和女兒說話。
利維等到艾瑪和克萊爾消失在樓梯上後,才對着電話說:“你發現了什麼?”
“你給我的号碼上周五晚上有四個未接來電,”賽斯說,“對不起,夥計,都不是香農·蘭德爾打來的。”
用空着的那隻手,利維捏了捏額角,他一直确信自己的直覺是正确的,“你追蹤了所有的電話嗎?”
“其中三個來自他的母親,這讓我幾乎為這個可憐的家夥感到難過,最後一個是從手機發來的,但名字和号碼不是本地的。”
“那是誰?”
“坦帕灣的泰絲·雷納德。”
腎上腺素在他的血管中快速流動,“這就是我們的聯系。”
“是什麼?”
“苔絲·雷納德是香農的姐妹。”他從櫃台上抓起香農的檔案,在文件中翻找,直到找到苔絲的個人信息,“手機号碼是多少?”
賽斯背出了數字,“他是在淩晨12點13分接到的電話。”
利維掃了一眼寫着苔絲地址、電子郵件地址、家庭住址、工作單位和手機号碼的紙條,“這和我掌握的信息對不上,但時間對上了。”他輕輕敲了兩下紙條,“我得聯系上苔絲,看看她知道些什麼,謝謝你的幫助。”
“沒問題,如果你需要其他幫助,再告訴我。”
利維皺起眉頭,挂斷了電話。如果他的直覺是正确的,這座小鎮即将面臨一場巨大的醜聞。
他的大腦進入了警察模式,現在不是猜測的時候,他需要的是事實。苔絲的電話是一個線索,但它并不能證明什麼。
找到證據的任務就交給了他。
他拿起電話,撥通了苔絲家的号碼,“雷納德女士,”他接起電話說,“我是利維·特裡弗,我有幾個問題需要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