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宵節,阖家歡慶的日子,皇帝下诏書,冊封葉家女葉竹青為珍貴妃,寓意珍惜、珍愛之意。
對皇帝來說,可謂是喜上加喜,故設下盛大的雙喜宴,邀請文武百官攜女眷共赴盛會。
兩人并肩坐在他們的位置上,兩人正因為喝酒的事情争辯不停。
“飲酒傷身。”纖細的手指壓在背身。
“傷已經好了。”
周殊歲對上他的視線,她發現溫祈禮管她管的越來越多了。
“不利于疤痕恢複。”溫祈禮提醒道。
周殊歲:“……”。
經過稀有的藥材補給,傷口已經恢複了大半,細看才能瞧出淡淡的痕迹。
兩人僵持的不上不下,皇帝适時插話,“正如國師所言,你倆當真絕配啊!”
聞言,周殊歲面無表情,而溫祈禮挂着自己都沒發現的笑意。
皇帝:“殊歲,青兒和你年齡相仿,有時間常到宮裡來,你們說說體己話。”
溫祈禮側目,葉竹青嬌羞的笑了笑,大庭廣衆之下,扯了一下皇帝的袖子。
“貴妃娘娘比臣婦年紀小些,沒有共同話題。”
“怎麼會,你比她大不了多少,共同話題好找。”皇帝似乎沒看出溫祈禮拒絕的意思,繼續勸說。
“臣婦……”
溫祈禮話還沒說完,手臂被人擰了一下,緊接着周殊歲小聲道:“答應。”
拒絕的話到嘴邊,聞此,話鋒一轉,“遵命,有時間定會來叨唠貴妃娘娘。”
葉竹青聲音婉轉,“不叨唠,你來陪本宮打發無聊的時間,本宮感謝你還來不及呢!”
溫祈禮嘴角淺勾,淡笑一聲,不講話。
宴會進行至一半時,李公公忽然掐着嗓子,“肅靜——”
衆人下意識看了過去,原本嘈雜的殿内頓時鴉雀無聲。
皇帝:“今日除了慶祝朕尋得一位珍貴的佳人,還有一事宣布,那就是明日阿禮任命兵部侍郎。”
話沒說完,視線落在某處,“梁峥,你親自帶一帶。”
梁峥立馬起身,彎腰應和,“臣遵命。”
皇帝點頭,朝身邊使了個眼色,李公公立即會意,道:“皇上特意準備了上好的佳肴,讓各位大人盡情享受。”
随後,宮女依次端上廚房新菜品擺在每張案桌上。
還未等衆人反應過來,又聽皇上說:“朕還堆積了許多奏折等着去批注,你們盡情享受。青兒,随朕去研磨。”
葉竹青被皇帝牽着下台,臨走時還有意無意的往周殊歲的方向看了一眼。
溫祈禮盡收眼底,眸子半眯,眼尾上揚,“她盯着你看。”
冷不丁一句話,周殊歲一時沒反應過來,“啊”了一聲。
“沒什麼。”
周殊歲“哦”一聲,她的注意力此時被上方的兩人吸引。
皇後和太子兩人的表情實在精彩,讓人不忍心挪開視線。
太子捕捉到她的視線,兩人對視,周殊歲挑釁的挑了挑眉,不經意間做出抹脖子的動作,似在宣戰。然後,她看見太子也回以同樣的動作,冷笑一聲,嘴唇張張合合,無聲的口型分明是:“向天已死,下一個就是你。”
一刹那,太子眼角閃過一絲慌亂,很快被他隐去。
周殊歲精準的捕捉到了,冷笑更盛。
……
皇帝一路步履飛快,像是後面有一條瘋狗在追,葉竹青跟的呼吸紊亂,忍不住嗔怪:“皇上,您慢點,批奏折來得及。”
養傷這幾日,皇上夜夜宿在她的宮殿,熬夜批奏折,她隻知道天天堆成山的奏折等着皇上批閱。
皇帝步伐不變,聽她聲音有點喘,幹脆停下腳步,轉身一記彎腰,攔腰抱起。
葉竹青驚呼:“皇上——你……”
皇帝低頭一吻,“小聲,省點力氣。”
胡茬刺的她的臉有些痛感,葉竹青将臉埋在皇帝的懷裡,雖然是晚上,但是路上的宮人遇見個不停,她臉皮薄,怕人看笑話。
終于,到了禦書房,皇帝将她放下,沉着臉吩咐:“你們出去。”
宮人應聲:“是。”
“吱呀”,門被帶上。
同時,皇帝抱起葉竹青走進内室,邊走邊親吻,趁着換氣空隙,道:“青兒,朕忍很久了,可以嗎?”
葉竹青害羞的點頭,主動湊了上去。
皇帝心中狂喜,将人輕輕放在龍床上,壓了上去。
葉竹青忍着癢意,皇上不愧是老手,輕而易舉的将她身上的燥熱勾起,她難耐的扭動,趁着最後一清醒的瞬間,“”皇上,臣妾的弟弟……”
皇帝正在興頭上,着急進行下一步,不管三七二十一,滿口答應:“明天朕安排他到兵部。”
随後,不聽身下的人求饒,肆意妄為,辣手摧花。
皇後端着蓮子羹站在門口,聽着裡面傳來的男子喘氣聲和女子嬌喊聲,氣的握緊拳頭,一言不發的将蓮子羹倒在盒子裡,頭也不回的走了。
嬷嬷着急的追了上去,連忙安慰:“娘娘,皇上對她也是一時新鮮。”
“一時新鮮?我和他二十餘年夫妻,他何嘗對我這麼盡心。”皇後腦海中全是那一聲又一聲低吼。
成親這麼多年,她隻覺皇帝是個對政事以外的東西淡淡的人,所以夫妻生活她并不快樂,因為皇上很快就結束了。
每月那麼一天隻是例行公事,或者兩人蓋着被子純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