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把幾乎需要解放戰力才能拿起的刀被女孩甩出,一刀精準穿過餘獸的核。
愛車毀壞後,她就緊盯着那隻餘獸,避免它混在裡面找不到,也在隊員們攻擊時,注意到核的位置所在。
安潔莉娜之死,這仇一定由她親自動手。
捅也要上去捅一刀,還是絞上幾圈的那種。
“啪啪啪。”
細細簌簌的掌聲響起。
“不愧是我們戲劇社的台柱。”
“尤那醬好帥!”
“看到了嗎,那是我家的孩子。”
“卡擦。”
感歎聲中夾雜着突兀的拍照聲響,眼前少女被公主抱的場景對野崎梅太郎來講無疑是絕佳的素材。
*
大家在被沖散後,走下來都很有默契的停留在樓梯口附近,等待一起離開。
某位不知名防衛隊員,就稱他為防衛隊員A好了。
在他好不容易勸動他們先離開,他們會幫忙找到那個金發,長得跟童話公主一樣漂亮的女生,并将她安全護送離開。
這裡點明,這種丢臉的形容當然是出自鹿島遊之口。
說實話,在對話中他内心無數次懷疑這群高中生是不是漫才部的。
隻聽上頭傳來他們副隊長的名字。
是哪位勇士,上一個偷偷吐槽保科副隊長直呼他“保科”的,已經被他罰了300個俯卧撐,手臂殘廢好幾天,更别提這麼親密叫“宗四郎”了。
擡頭,一頭白金色長發引入眼簾,少女長發随風飛揚,露出了她過分精緻的側顔。
原來那個長相bulingbuling的男生說的沒錯,真的是一個像童話公主一樣美好的女孩呢。
然而,這位顯然與他們副隊長關系匪淺的女生跳下後,瞬間就奪走他們副隊長的刀,并一刀利落得讨伐掉餘獸。
在場所有成員一個個瞳孔震驚。
防衛隊員A最先緩過心神,“好,好了,找到你們的同學就趕快離開吧。”
有栖川尤那拍了拍保科宗四郎的肩膀,從他的懷裡跳下。
表情鎮定,仿佛剛才的驚人之舉與她還不相關,“嗯,大家,我們趕快走吧。”
快走——
背後某人怨氣已經重得仿佛下一秒就會給她一個鎖脖殺。
現在不溜,更待何時。
就在她裝作啥事都沒有發生準備逃走,一隻手伸出牢牢的扣住了她的頭。
喂。
知道你生氣,那也别用你剛砍完餘獸的髒手碰她的頭發啊。
一想到怪獸的黏液通常都是有着強烈的腐蝕性,有栖川尤那十分擔憂她的秀發會不會秃掉。
不然,她首先就将這混蛋的頭發全部啃光光的。
“有栖川尤那,你留下。”
低沉的關西腔從她身後傳來,有栖川尤那清楚這是暴風雨來臨的前兆。
“這,這可不行,身為民衆的我當然要聽從安排躲到避難處,這裡多危險呀。”有栖川尤那神色認真,如果忽略掉她努力扒拉她頭頂上的手的話。
此時,不遠處。
一個威力強大的炮擊穿過層層大樓直襲本獸,怪獸體内的髒器爆出,倒地,帶起一地塵土。
“報告,怪獸已失去反應。”
“那還有餘——”獸。
話還沒說完,緊接着現場最後一隻餘獸也被消滅,有栖川尤那卡卡轉頭,嘴巴微張。
保科宗四郎眯着眼,将刀插回刀鞘裡,微笑,“好了,現在可以跟我走了吧。”
後方,一隻手舉了起來,“我可以跟着你們走嗎?”
“野崎君,你在幹嘛!知道你沒有眼見力也别在這個時候超常發揮啊!!!”吓得佐倉千代跳起,拉下野崎梅太郎舉得高高的手。
最後,還是被小堀學長一一推着離開。
除了她。
有栖川尤那痛苦面具,伸出顫抖着的手:将我也一起帶走啊,小堀學長。
*
正所謂八卦是每個人刻在基因裡的屬性。
四周全是防衛隊悄悄打量的眼神,他們好奇的樣子真的絲毫不掩飾。
作為副隊長,你是怎麼教自己的下屬的,偷瞄都這麼明顯,不會掩蓋住自己動作。
有栖川尤那:指指點點.jpg
“你……”
“嗚——宗四郎,我知道錯了,不要打我。”
保科宗四郎才剛吐出一個字,少女紫紅色的眼眸已瞬間蒙上一層水霧,眼淚如斷掉的珍珠項鍊一滴一滴快速落下,挂在她卷翹的睫毛上,白皙的臉頰随着聲聲抽泣染上誘人的粉色。
楚楚可憐的模樣,不知情的人看到肯定以為她被欺負了。
恰好前來的亞白米娜就見到這一幕場景,轉眼一臉鄙夷的望向少女身前正面無表情抱胸站着的保科宗四郎。
亞白米娜:盯——
保科宗四郎瞧亞白米娜的樣子就清楚又是一個被有栖川尤那演技忽悠的人。
保科宗四郎指着她的頭,無奈道:“戲劇部的。”會演的很。
話完,彈指給了她一個清脆的腦瓜崩,“在我面前你就别裝了,在哭我就把今天你的事告訴你奶奶。”
聽到這話,有栖川尤那立馬一摸眼淚,瞬間變臉,讨好的笑道:“好的嘛~”
看到她表演結束,保科宗四郎拉起女孩的手腕,對着亞白米娜說道:“報告,隊長我有話要跟這個小混蛋談一談,很快就回來。”
“好的。”在對話中,發現兩人明顯是相互認識的,亞白米娜就批準了。
“對了。”才走了幾步保科宗四郎停下腳步,指了指其中的一位防衛隊員,“幫我把我的刀拿回來。”
*
某處殘垣斷壁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