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一片的樓房已經被毀壞的不成樣子。
一般6級以上的怪獸侵襲都會造成這麼大影響,國家怪獸的出現率在世界上又是數一數二的。
現在每次怪獸出現,早已習以為常的人們在接收到警報後,會根據手機的避難信息,在自衛隊的帶領下來到附近的避難處。
如果離災難區不是很近,說不定還會慢悠悠喝着手裡咖啡,觀看直播。
避難處,人們擠在一塊聊着天。
“這是我今年第3次換房子了。”
“希望這次安排的房子離我的公司近一點,上次房子毀壞,新的家我要早起一個小時才能趕到公司。”
“完蛋!我的銀行卡還落在家裡。”
“可惡,又是離學校還有幾段距離。”
這種常态也讓有栖川尤那萌生要不要以後到防衛隊打工的想法。
不然,螞蟻遷徙都沒有她來的勤快。
當時十七歲保科宗四郎聽着才到他胸口處女孩的想法,隻是揉亂了她的長發,轉身又去訓練館練習去了。
“明年你就可以參加防衛隊的考核了,确定是來第三部隊的吧。”
當衆将她逮住帶到這裡,你就講這個。
有栖川尤那瞪大了杏眼,一臉貓貓震驚,這模樣讓保科宗四郎不經懷疑剛剛他是說了什麼驚世駭俗的話。
扯住她的臉往外一拉,“我在跟你認真說話呢。”
哎,真是的,好好說話别動手動腳的。
有栖川尤那揉了揉臉,鄙夷地盯着眼前的眯眯眼,“不是廢話,你在第三部隊我當然會去那,況且——”
況且。
女孩特意拉長的聲音,将他心一下子勾起。身後那隻剛剛捏過女孩白嫩臉的手指揉搓着,内心暗暗期待着她接下去的話。
“……你們第三部隊的隊長可是漂亮姐姐啊。唔,好痛!!”
“幹嘛,打我。”
他怎麼這麼傻,忘了這家夥欠揍的本性。
“算了算了,你可以走啦,本來我就是跟你确定一下這件事而已。”保科宗四郎無語扶額,嫌棄地擺擺手讓她離開。
“哈,那不是發消息就可以問的嗎,我還以為你要罵我擅自拿你的武器殺死餘獸這事呢。”
提到這事,保科宗四郎眼睛微啟,深紫色的瞳孔露出兇光,“好啊,那我們來聊聊這件事吧,拿走我的刀,竟然還這麼不客氣的扔出去,你這英勇的行為可是為我今晚的報告留下重重的一筆。”
不妙後退,有栖川尤那摸着自己已經幻痛的後腦勺,露出不二家的笑容,“欸嘿”
*
差不多過了十分鐘,不遠處兩個吵吵鬧鬧的聲音逐漸靠近。
“可惡,就應該讓你給我寫報告,你知不知道這件事會給我帶來多大的麻煩,我還要跟上頭報告解釋。”
“哎呀,你本來半夜要訓練的嘛,隻不過是把時間擠擠寫個報告而已。”
“你别給我強詞奪理,有栖川尤那!”
一旁的防衛隊員:第一次看到保科副隊長憋屈的模樣。
“大不了讓你下屬給你寫,現在都當副隊長了,正所謂官大壓人,這個權力你還是有的吧。就好比老師懶得改作業,常常美言是任務,然後扔給課代表一樣。”
保科宗四郎摸索着下巴,點點頭,“嗯,挺有道理的。”
什麼啊,魔鬼嗎你們!!!
亞白隊長在旁邊就這麼光明正大的談着欺壓下屬的事情。
*
“亞白隊長,我跟你說,宗四郎小時候可沒用了,第一次見面就被我壓着打哭過。”
“欸?真的嘛。”
“是啊是啊,我手機裡還保存過他許多丢臉的照片呢。”
瞧出小姐姐有興緻,有氣喘尤那立馬掏出手機,正要翻開相冊,一旁的手伸來,一把扣住她的手機奪走。
“讓你搭我們的車,不是讓你在這裡掀我老底的。”保科宗四郎頭頂冒出十字架,咬着牙關說道。
“真是的,别害羞嘛。”有栖川尤那戳戳他硬邦邦的手臂。
保科宗四郎——作為兩人都熟悉的人,已經成為有栖川尤那與美女姐姐溝通,促進感情的最佳工具。
“撲哧。”亞白米娜少有的展露自己的情緒,笑道:“第一次看到保科這個樣子,你們的關系真的很好呢。”
這時,車停下,停在他們回基地路線,距離有栖川尤那家最近的地方。
“到了。”有栖川尤那站起身。
亞白米娜起身準備告别,一枝豔麗的紅玫瑰眨眼間她的眼前,讓她一下子呆楞住。
“亞白隊長,多笑笑吧。這麼美麗的笑容,不笑多可惜啊。”
嘶——!
從開始就偷偷摸摸注意這邊的隊員們倒吸一口氣。
副隊長的青梅,好強,完全輸了。
看着微紅臉愣愣接過玫瑰的亞白米娜,保科宗四郎有些吃味地說道:“我的呢?”
話說,這人不要臉的程度怎麼又上升一層。
每天在學校直面鹿島遊堂而皇之做出一系列姬裡姬氣的行為,有栖川尤那表示跟這貨比起來,她還差的很遠呢。
加上,你又不是黑長發大美女,一個男人要什麼花,惡心心。
花隻有一朵,原本是她打算在歡送會結束後,獻給小堀學長的魔術驚喜。
要問小堀學長不是男生嗎?
小堀學長當然不一樣,他可是辛辛苦苦養育我們戲劇部的媽咪啊。
察覺到這人還直勾勾的盯着她不放,有栖川尤那臉上流露出“真是拿你沒辦法”。
從兜裡拿出兩顆早已融化的巧克力放在他的手中,“哝,隻剩這個了。”
這巧克力還是她從KTV收銀台前順來的。
“你還是給我趕緊走吧。”
像是被抓住後脖頸的小貓咪。
有栖川尤那雙腳懸空,被提溜着衣領從後車門無情扔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