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的幾分鐘。
她見證了什麼叫做無能狂怒……
簡單來說就是——
鳴海弦:@#?%*@#?%
保科宗四郎:哦,是嗎,我根本不記得了,沒想到鳴海隊長這麼在意啊~
鳴海弦:啊——!!!可惡眯眯眼蘑菇頭。
有栖川尤那在一旁咔哧咔哧嚼着蘋果,安靜旁觀着。
鳴海隊長——真的是怪可憐的。
*
由于右手骨裂綁着石膏行動受阻,想要吃布丁非常不便。
有栖川尤那目不轉睛地盯着布丁,嘟着嘴,面露難色。
要不打開蓋子,直接上嘴啃吧。
這麼想着正準備行動,保科宗四郎已經起身去往病房客廳,拿着勺子回來。
他将勺子插入她那隻完好的左手中,順便将床闆打開,将布丁放在上面。
做完一切的保科宗四郎揉了一把她的頭發,然後坐回椅子上,翹起二郎腿,“吃吧,小笨蛋。”想要幹什麼都寫在臉上了。
有栖川尤那亮着眼睛,“宗四郎,好帥氣。”
看着女孩臉上閃爍的光芒,保科宗四郎托着下巴,寵溺一笑,“這就帥了,以前你可是理所當然享受着别人的服務,這麼看來你在第一部隊過的不是很好嘛。”說着這裡,眼睛瞟向一邊的鳴海弦。
感受到保科宗四郎眼神的鳴海弦,頓時像一隻炸毛的貓,尖聲說道:“哈!你這是什麼意思,你可不知道自從她來到我這裡,我給這家夥承擔了多少麻煩。”
現在的他總是挨雙倍量的揍,而一旁的罪魁禍首躲在他的背後,每次無辜臉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讓人下不了手,從而逃過一劫。
無視兩人再次燃起的戰火,有栖川尤那已經準備開吃了,看着蓋子打開的那一刻,裡面的布丁duangduang上下晃動着,聞着空氣中彌漫的甜香,她幸福地眯起來眼睛。
就在這時,她手中的勺子突然被奪走。
有栖川尤那瞬間犀利眼。
有敵襲!
鳴海弦要為自己正名,拿着勺子,“來,就讓好心的隊長大人來喂你吃吧,啊——”說着舀起一塊布丁,要送到她的嘴邊。
有免費的服務,有栖川尤那向來是來着不拒,隻要不跟她搶吃的就行,她乖乖張開了嘴。
保科宗四郎看到這一幕,吓得睜大了雙眼,一把扼住了鳴海弦的手,制止住了他的動作,黑臉微笑,“鳴海隊長,你不知道男女授受不親吧。”
鳴海弦:“這就授受不親了,你可比我還要得寸進尺——”鳴海弦暗下來臉,神色意味不明注視着對方。
從進門以來,就開始明裡暗裡旁若無人表現親密的舉動,無一不是向他展示着兩人親近的關系。
就像是一隻标記領地的貓,滿滿的都是占有欲,看的他心裡煩躁得很。
保科宗四郎望着鳴海弦,無言。
果真如此。
他低頭瞧向某個事不關己,一心隻有布丁,已經彎腰撅着嘴吸溜着布丁,上嘴啃的某人。
你真是給我招惹了不得了的家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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