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好厲害。”符析附和道。
“符清槐呢!超級清純大漂亮o,簡直堪稱天仙下凡,高嶺之花!”
“……”
“他倆在學校互動可多了,而且而且!最絕的是聽說上次沉叙易感期,是符清槐幫的他!”
“……”也沒說錯吧,怎麼聽着就這麼怪呢。
“怎麼樣,哥們兒,入股不虧!”
“我就看看節目……”
“對呀!節目也是他們兩個人一起表演!鋼琴和小提琴合奏!”
女孩說完直接把cp物料塞給符析了,符析坐在旁邊拿也不是,不拿也不是。
“反正我們也印多了,你拿,一會兒我朋友也來。”
符析隻好拿着印着沉叙和符清槐的物料,甚至還有燈牌,這到底是什麼學校,感覺跟追星一樣。
符析還是低估了他倆的人氣,幾乎是壓軸出場,尖叫聲感覺能把屋頂翻了。好在隻是出場的一瞬間,後面都安安靜靜地聽他們合奏。
沉叙已經坐在鋼琴前,符清槐就站在舞台上手裡拿着小提琴,正在調整姿勢。
兩人這樣在舞台上定格,符析看着他們,算是明白了這些人為什麼這麼瘋狂,兩人這樣往那一站,還真是一對璧人,過于般配了。
沉叙五官深邃淩厲,鼻梁高挺,頭發梳得一絲不苟。而站在一旁的符清槐身姿亭亭,清癯身影配上修身白禮服,确實有白月光的味兒了。
一曲過後,禮堂内爆發熱烈的掌聲和歡呼聲,旁邊的女孩感覺嗓子都要嚎啞了。
符析作為一個中年人,也不好意思舉牌叫喊,隻能盡力鼓掌。
他不懂什麼藝術,隻覺得兩人的配合确實很好,曲子格外和諧。
他們表演結束下台之後,符析立刻接到了符清槐發過來的消息。
「來後台。」
符析拿着熱情小姑娘送的一堆物料,悄悄摸摸地去了後台。
符清槐看到符析來了,一下子朝符析撲過來,臉上還挂着汗珠,傻呵呵地朝符析笑。
符析手裡還抱着一堆東西,符清槐也注意到了,一個一個拿起來看。
在看到他和沉叙的應援物料時,符清槐臉一下紅了,在符析肩膀上拍了一巴掌。
“别人給的。”
這時沉叙也踏着重重的步伐過來了,在看到符析手裡的東西時微不可察地黑了一下臉,随後調笑道:“你也嗑cp?”
“嗑不了一點。”符析不情不願地說,他一想到符清槐最後被沉叙逼得跳樓就難受,還嗑cp。
聽了這話,沉叙又勾了勾嘴角,說了句是麼。
“回去了吧?”符析沒再理他,轉而對符清槐說。
“好,”符清槐點點頭,“你等我換下衣服。”
于是隻剩下符析和沉叙站在後台,符析盡力不去看他,但抵不住沉叙灼灼的目光。
“?”符析以疑問的目光看沉叙,沉叙又笑了。
“你害怕我?”
符析心想這不是廢話,上次一言不發就潑他一臉香槟,這誰見了不害怕。
但他仍然保持着表面的冷靜:“哪裡的話。”
沉叙把手裡的應援牌扔回給符析,沒好氣地“切”了一聲。
這時符清槐正好換完衣服出來,沉叙就進更衣室換衣服了。
“哥,請我吃好的。”
“行,想吃什麼?”
“牛排!”
于是他們又去了上次符清槐想吃的那家餐廳,好在這次沉叙不在。
服務員笑臉迎了上來,把他們引到餐廳裡面的卡座。
符清槐總算吃上了心心念念的牛排。
然而迎頭遇見的是剛才給符析發放物料的小女孩,她看見符析,立刻叫了一聲:“啊!你弟弟竟然是符清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