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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小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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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辰不早了,你該回林府了。”

上官芸蒙住夫郎的眼睛,直起身,笑道。

桑岑有些不滿的扒拉住妻主的手,“妻主做什麼?我就是想瞧瞧妻主臉上是個什麼神情,妻主怎麼這樣小氣?”

上官芸将夫郎拉起身,一隻手靈活的系上結,攏了攏夫郎身上的披風,沒應他的話,輕笑叮囑,“仔細吹了風,回去着涼,又哭鼻子,回去叫知書服侍你喝一碗姜湯,可不許挑嘴,使性子。”

“妻主,你故意的,旁人看了你笑話,你不去訓她,反倒折騰我。”

桑岑哼唧了聲,嘟囔,“姜湯難喝死了,我才不要喝,且我哪裡就哭鼻子了,明明每回都是妻主招的,說的倒像是我愛哭似的,妻主,可沒這個道理。”

桑岑扁了下嘴,摸索着去扯妻主袖擺,“再待一會兒好不好?我不想那麼快回林府,回去,就看不見妻主了。”

“這裡風太大。”

上官芸聲音柔和,輕掐了掐夫郎頰腮,“去馬車裡。”

“那妻主牽着我去。”

桑岑笑起來,仰起頭。

終于眼前恢複光亮,桑岑凝着妻主的臉,沒有看到想看的,有一瞬的失望,而後又歡喜起來。

妻主牽起了他的手,十指相扣,密密實實的滿足一下填滿了桑岑的心。

他們并肩走着,看着天上的雲海,聞着綠草香,燦陽跳躍在綠浪間,湖面浮光躍金,一切都是那麼的缱绻美好。

等到了馬車前,桑岑正要擡步,視線卻忽然眩暈了下,耳邊有知書的驚呼傳來,而後桑岑便倒進了一個熟悉的懷抱裡,失去了意識。

……

“大夫,您再看看,再看看好不好,我的孩子他還那麼小,他怎麼能看不見,這叫他以後可怎麼辦啊……大夫,求求您了,求求您,求求您好歹再治一治,他不能看不見啊嗚嗚嗚嗚嗚……”

林沅初跪下地,不顧女男大防,扯住大夫的袖子,懇求哭訴。

桑岑模模糊糊的驚醒,眼前黑乎乎的一片,他睜大眼睛,有片刻的驚惶,而後随之感受到衾被熟悉的香氣,以及爹爹的聲音。

依舊喜極而泣的流下淚,支着手,坐起。

“爹爹……爹爹。”

“岑岑,岑岑,别亂動,小心摔下來。”

林沅初立刻收了哭聲,抹去淚,跑去榻前,撫摸桑岑的臉,忍着悲痛,安慰。

“别怕,别怕,回來就好,回來就好,爹爹會想法子,請最好的大夫,來治岑岑,岑岑别怕,有爹爹在,爹爹永遠不會離開你的。”

桑岑眨了下眼,微微勾起笑,握住了臉邊的手,“爹爹,已經是第三個大夫了,岑岑已經習慣了。”

“不……不,我的岑岑那麼乖,那麼好,怎麼能看不見呢,爹爹不會放棄的,不會放棄的……”

林沅初哪能看不出自己的孩子這是在安慰他,越發傷心的搖頭,将桑岑抱進了懷裡,靠着他的發頂無聲流淚。

桑岑的指尖微微蜷了下,眼睛垂了下去,任由爹爹抱着。

茯苓端着水進來,将唉聲搖頭歎氣的大夫請出去,又進屋,勸了自家主君幾句。

林沅初松開桑岑,抹着淚,叮囑了茯苓幾句,出去拾掇儀容。

茯苓将濕帕子擰的微幹,服侍桑岑擦臉。

“小公子,為何不告訴主君您丢失的這段日子去了哪裡?小公子明明知道主君不知有多挂心這件事,可他一問起,您就說不記得了,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這是何苦呢?”

茯苓微微歎氣,收回手,又去銅盆洗淨帕子。

“且深宅大院,小公子明明好好待在府裡,怎麼能憑空去了府外?您不知道,那會兒主君找您找的都快急瘋了,險些要去報官,可是家主不允,竟說會損了桑家的顔面,瞧瞧,這都是什麼話,您才多大啊,主君氣的都快暈過去了,要不是還記挂着沒找着您,主君說不定就這麼撐不下去了。”

桑岑靜靜的坐着,安靜的挂起抹笑。

“我不能說,說了,爹爹就會有危險,茯苓,我隻告訴你,當時,我在薔薇架下,蕩着秋千,是有人從背後襲擊了我,我才被人帶出去的。”

茯苓駭了一跳,微幹的帕子掉回銅盆裡,看了眼開着的屋門,壓低聲,“小公子,可看清了是誰?”

“便是沒瞧見是誰,我也知道與後院的那些人脫不了幹系。”

桑岑微微搖頭,唇角笑意盛了幾分,“他們以為自己生了個庶女,能勾的母親去他們院子,便在後院有了倚仗,沒了爹爹,便能争搶正君的位子,我偏不讓他們如願。”

茯苓神情微變了一下,有一瞬覺得自家小公子像是被換了個人,又連忙搖頭,将這個荒謬的念頭給晃了出去。

畢竟,自家小公子自從回來,還是那樣依賴主君,除了眼睛看不見,楓竹院的人個個能叫的出名,而且楓竹院的每一處,小公子隻是摸索着走了一回,便都熟悉了,無需誰攙扶,便能行動自如。

而且,給他的感覺,小公子隻是更懂得保護自己了,從前還聽主君要與那些庶子女和睦相處,見着那些小侍通房,也需記得面上過得去,别惹來禍事,吃暗虧,小公子做的很好,隻是即便如此,小公子還不是遭了那些黑心眼的算計。

茯苓回過味來,覺得自家小公子如今這樣很好,若是沒個城府,又是眼睛瞧不見的境況,實在容易在後宅被磋磨的沒個人樣,小公子很該手段厲害些,保護自己,也能安主君的心,

茯苓放松了神情,将水裡的帕子拿起,微微擰了擰。

“小公子打算如何做?茯苓幫您。”

茯苓擦拭着桑岑的手,滿是忠心的說道。

桑岑垂下眼簾,即便看不見,他也能感覺到茯苓不是在安撫他,他是爹爹從林家陪嫁來的最信任,最得用的奴侍,如今他這樣,最需要的就是這樣的人手。

桑岑很滿意,唇角明顯往上勾了勾。

“茯苓,有一回元宵,我随爹爹出府,去逛燈會,不慎被搶了塊栗子糕,那個庶子吃了,結果回府就死了的事,你可記得?”

茯苓手一頓,當即想起來,連忙後怕道,“是呢,以往府裡從沒有栗子,主君一向愛這些甜食,知道後,也隻是吩咐換了點心,倒沒怎麼上心,沒曾想裡頭還有這樣的緣故在,幸好小公子您沒吃下去,不然主君可不得跟剜了塊肉去。”

然後,茯苓好奇問,“小公子怎麼突然說起這個事?”

“莫非!”

茯苓震驚,“可那死了的庶子,一出生就沒了爹爹,還是主君仁厚,偶爾照拂一二,這個沒心肝,沒分寸的東西,除了楓竹院,府裡一向如同沒這個人,難道他還能結交誰,以至于死了,有人替他記恨到了小公子身上,冒死為他做這種事?”

“不”,桑岑靠上軟枕,垂着眼輕笑,“我隻是很早通過這件事,發覺母親多疑的性子,想來除了府裡母親身邊用慣了的老人,誰都不知道母親不能用栗子的事。”

茯苓一頭霧水,沒聽明白自家小公子的意思。

桑岑擡起眼,黯淡無光的眼睛朝向榻前的茯苓,平地炸下一個驚雷。

“我想往書房送一盤摻着栗子汁的桃花酥,茯苓,你覺得怎麼樣?”

茯苓驚的帕子掉在地上,好一會兒,才結結巴巴的勸,“小,小公子,主君膝下沒有女嗣,家主要是死了,那些庶女可就得便宜了,等小公子将來出了閣,非主君所出的庶女怎會善待主君?小公子您可别是氣糊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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