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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數據線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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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算計我?"潇故深掙紮着,卻發現每條鎖鍊都連接着自己的神經接口。

謝安野将戒指戴回他手指:"不,是給你真正的自由。"

宮殿突然坍塌,兩人墜入一片猩紅的數據海。潇故深在滅頂的瞬間看清——那些紅色是謝安野的神經記憶,每一滴都刻着他的名字。

三個月後,宋寒嚴打開保險櫃裡的密封芯片。全息投影展開,顯示出一個不斷變化的數字牢籠。

潇故深和謝安野的意識體正在下棋,棋盤是縮小版的記憶宮殿。每當潇故深移動棋子,謝安野的頸環就亮起藍光;而謝安野每走一步,潇故深手腕的鐐铐就收緊一分。

"第1015局平手。"宋寒嚴關閉投影,轉頭對實驗室裡的克隆體們說,"準備‘雙生子’計劃。"

克隆體們同步微笑,右眼閃過金光:"遵命,典獄長先生。"

新世界的霓虹燈下,兩個戴着同款戒指的男人擦肩而過。

高個子的右眼在陰影處泛起機械金光,矮個子的後頸有芯片的藍光一閃而逝。他們背對背舉起左手,無名指上的戒指内圈浮現新的刻字:

**「囚徒編号∞」**

**「典獄長:彼此」**

宋寒嚴的機械義眼在暗巷裡閃爍紅光,他盯着全息投影中不斷重組的數據流——謝安野和潇故深的意識體正在量子層面厮殺,每一次碰撞都迸發出新的記憶殘片。

"啟動'幽靈協議'。"他對着通訊器低語,袖口的機械手環展開成微型控制台,"把他們的意識碎片植入所有克隆體。"

三百個培養艙同時開啟,潇故深的克隆體們集體坐起。而實驗室最深處的黑色培養艙裡,謝安野的克隆體睜開了眼睛,左眼瞳孔裡跳動着與潇故深完全一緻的金色代碼。

暴雨中的教堂尖頂,兩個身影在十字架上纏鬥。

"你篡改了我的意識編碼!"潇故深掐着謝安野的喉嚨,機械右眼瘋狂閃爍。

謝安野的匕首刺入他鎖骨下的芯片接口,鮮血順着刀刃滴在潇故深的唇上:"不,我隻是讓你永遠記得......"

閃電劈落的瞬間,所有克隆體同步仰頭,發出非人的尖嘯。他們的皮膚下浮現出相同的紋身——

**「1015」**

宋寒嚴站在燃燒的數據中心裡,看着主控台上跳動的倒計時。

"真是完美的實驗成果。"他撫摸着最新一批克隆體的培養艙,突然被身後伸來的手貫穿胸膛。

潇故深和謝安野的聲音同時在他耳畔響起:"你忘了......"

宋寒嚴低頭看着胸口冒出的機械觸須——那是最初代納米機器人的原型,源自言殊知當年植入他體内的種子。

"......真正的囚徒......"

爆炸吞沒一切的瞬間,全球所有顯示屏亮起相同的畫面:

潇故深将謝安野壓在新世界的監控屏前,咬着他的耳垂低笑:"......永遠是你。"

謝安野的意識在混沌中蘇醒,發現自己漂浮在無邊無際的量子海洋裡。

無數潇故深的數據碎片像鲨魚般遊弋,每個碎片都帶着不同的記憶——五年前囚室裡的初遇,冰島基地的生死對峙,暴雨夜教堂裡的血腥婚禮......

"歡迎來到我的領域。"

真正的潇故深從數據漩渦中現身,機械右眼已變成純粹的金色光團。他伸手觸碰謝安野的胸口,指尖穿透皮膚直接抓住跳動的神經光纜:"現在,讓我們真正合二為一。"

謝安野突然反扣住他的手腕,嘴角滲出數據态的鮮血:"你确定......"

所有潇故深的數據碎片突然僵直,它們的金色瞳孔裡同時映出謝安野左眼亮起的猩紅代碼——那是陸然文臨終前植入的終極病毒。

現實世界開始大規模崩壞。

宋寒嚴的機械義眼炸裂,鮮血中爬出納米級的銀色小蟲——它們組成言殊知最後的面容,又迅速被紅色病毒吞噬。全球的潇故深克隆體集體跪地,皮膚下浮現出謝安野的神經紋路。

在量子層面,兩個意識體正在上演最殘酷的華爾茲。

潇故深每吞噬謝安野的一段記憶,就有對應的克隆體自燃;謝安野每改寫一行潇故深的代碼,就有數據監獄的牢門永久關閉。

"你殺不死我,"潇故深在數據風暴中大笑,"我早已成為規則本身!"

謝安野扯開自己的數據表皮,露出底層最原始的1015編碼:"那就改變規則。"

當宋寒嚴再次睜開眼睛時,發現自己坐在熟悉的辦公室裡。

監控屏幕顯示日期是五年前——謝安野剛捕獲潇故深的那天。桌上的咖啡還冒着熱氣,玻璃窗外陽光正好。

他顫抖着摸向自己的左眼——完好的血肉之軀。

"很逼真,不是嗎?"

潇故深的聲音從身後傳來。宋寒嚴轉身,看見兩個身影并肩而立:

謝安野的頸環閃着藍光,潇故深的鐐铐嘩啦作響。

"歡迎來到......"

兩人同時伸手按住宋寒嚴的肩膀,将他推入突然出現的深淵:

"......最完美的囚籠。"

新紀元第七年,考古隊在南極冰層下發現巨型量子計算機。

主控台上刻着兩行小字:

**「當觀察者出現時,請打開第1015号記憶匣」**

匣子裡是段全息影像——兩個模糊的身影在數據海中沉浮,他們的鎖鍊纏繞成莫比烏斯環的形狀。每當考古隊員移動視角,就能聽到不同的對話:

版本A:

"認輸嗎?"

"除非宇宙熱寂。"

版本B:

"疼嗎?"

"你咬輕點就知道了。"

版本C:

"他們來了。"

"正好需要新的觀察者。"

夜色如墨,雨水沖刷着霓虹燈下的街道。

宋寒嚴站在巷口,機械義眼掃描着牆角的血迹。血迹延伸至黑暗深處,像一條引路的紅線。他緩步向前,指尖輕撫袖口的暗刃,随時準備應對突發狀況。

"你遲到了。"

陰影中,一道修長的身影倚靠在廢棄的自動販賣機旁。賀駕的嗓音低沉,帶着一絲不耐。他西裝筆挺,指尖夾着一支未點燃的煙,目光落在宋寒嚴身上,像是審視,又像是等待已久的獵人。

宋寒嚴神色未變,隻是微微擡眸:"情報呢?"

賀駕輕笑,伸手扣住他的後頸,力道不輕不重,卻足以讓他無法後退:"急什麼?"

他的拇指摩挲着宋寒嚴頸側的皮膚,聲音壓得更低:"先說說,最近為什麼總躲着我?"

宋寒嚴的眼底閃過一絲冷意,卻并未掙脫:"工作忙。"

"撒謊。"賀駕的呼吸近在咫尺,"你最近見了潇故深三次,卻一次都沒向我彙報。"

空氣凝滞了一瞬。

宋寒嚴的指尖無聲地抵上賀駕的腰側,袖刃微微出鞘:"所以,今晚是審訊?"

賀駕低笑,突然松開他,後退半步:"不,是交易。"

他從西裝内袋取出一枚芯片,在指間翻轉:"潇故深的神經鎖密鑰,換你今晚的誠實。"

宋寒嚴的瞳孔微縮。

"怎麼?"賀駕挑眉,"不敢接?"

宋寒嚴沉默兩秒,伸手去拿——

賀駕卻驟然收手,順勢扣住他的手腕,将他按在牆上。芯片抵在他的唇邊,賀駕的嗓音沉啞:"用嘴接。"

雨聲漸大,巷子深處的陰影裡,無人察覺的監控探頭微微轉動,紅光一閃而逝。

實驗室裡,陸然文盯着屏幕上的數據流,指尖在鍵盤上飛速敲擊。

言殊知的意識碎片仍在試圖重組,哪怕已經被分解成最基礎的代碼,那些數據仍像有生命一般,不斷嘗試突破防火牆。

"真是頑固。"他低語,摘下眼鏡揉了揉眉心。

身後的門無聲滑開,一道修長的身影走入。

"還沒睡?"

陸然文頭也不回:"你不也沒睡。"

言殊知——或者說,他的某個意識載體——靠在桌邊,伸手撥弄着全息投影中的數據模塊。他的動作輕佻,像在把玩一件玩具。

"你明明可以徹底銷毀我。"他輕笑,"為什麼留了一線?"

陸然文沉默片刻,終于開口:"科學家的好奇心。"

言殊知低笑,指尖劃過他的後頸,在植入接口處輕輕一按:"還是說……你舍不得?"

陸然文猛地攥住他的手腕,力道大得幾乎能捏碎骨頭:"别太高估自己。"

言殊知任由他鉗制,隻是微微傾身,呼吸拂過他的耳廓:"那為什麼你的心跳這麼快?"

實驗室的警報突然響起,數據流劇烈波動。陸然文皺眉,甩開他的手,轉身去調試系統。

言殊知站在原地,看着他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難以捉摸的笑。

"我們之間的遊戲……"他輕聲說,"還遠未結束。"

宋寒嚴推開安全屋的門時,潇故深正坐在沙發上擦拭一把匕首。

"賀駕起疑了。"宋寒嚴徑直走到酒櫃前,給自己倒了杯威士忌。

潇故深頭也不擡:"意料之中。"

"他給了我密鑰。"宋寒嚴将芯片丢在桌上,"條件是監視你。"

潇故深終于擡眼,金色的機械瞳在昏暗的光線下格外妖異:"你打算怎麼做?"

宋寒嚴抿了一口酒,嗓音平靜:"你覺得呢?"

兩人對視一瞬,空氣凝滞。

最終,潇故深低笑,将匕首插回鞘中:"告訴賀駕,我最近在查言殊知的殘黨。"

宋寒嚴挑眉:"就這麼簡單?"

"當然不。"潇故深站起身,走到他面前,伸手拿走他的酒杯,就着他喝過的位置抿了一口,"順便告訴他……"

他的嗓音壓低,帶着危險的意味:

"你和我上床了。"

宋寒嚴的指尖微微一頓。

潇故深笑着将酒杯塞回他手裡:"這樣他才會信你。"

窗外,雨勢漸猛。玻璃映出兩人的身影,一觸即分。

賀駕站在落地窗前,俯瞰整座城市的燈火。

身後的門被推開,宋寒嚴走了進來。

"彙報?"賀駕頭也不回。

宋寒嚴将一份文件放在桌上:"潇故深在查言殊知的殘黨,最近頻繁接觸陸然文。"

賀駕轉身,目光落在他頸側的一抹紅痕上,眼神微暗:"還有呢?"

宋寒嚴神色不變:"他試圖策反我。"

"哦?"賀駕緩步走近,指尖撫上他的頸側,"怎麼策反的?"

宋寒嚴擡眸,直視他的眼睛:"用你最擅長的方式。"

賀駕低笑,突然掐住他的下巴:"你讓他碰你了?"

宋寒嚴的唇角微微勾起:"你猜?"

空氣凝固了一瞬。

最終,賀駕松開手,轉身走向酒櫃:"下次見他,帶上這個。"

他抛來一枚微型監聽器。

宋寒嚴接住,指尖微微收緊:"遵命,老大。"

他轉身離開,門關上的瞬間,賀駕的酒杯在掌心碎裂。

深夜,陸然文的實驗室警報驟響。

他猛地起身,看向屏幕——言殊知的意識碎片正在瘋狂重組,防火牆一層層崩潰。

"怎麼可能……"他迅速輸入終止指令,卻無濟于事。

身後傳來腳步聲。

"需要幫忙嗎?"

陸然文回頭,看見潇故深倚在門邊,金色的機械瞳在黑暗中閃爍。

"你做了什麼?"陸然文冷聲問。

潇故深微笑:"隻是加速了進程。"

屏幕上的數據突然炸開,化作無數金色光點,最終凝聚成一行字:

**「遊戲繼續」**

陸然文的呼吸微滞。

言殊知的聲音從四面八方傳來,帶着戲谑的低語:

"親愛的陸醫生……"

"這次,你還能關住我嗎?"

雨水順着廢棄教堂的彩窗縫隙滲入,在石磚地上蜿蜒成血絲般的痕迹。宋寒嚴的皮鞋踩過水窪,袖中暗刃無聲滑出半寸。

"你果然來了。"

賀駕的聲音從忏悔室傳出。宋寒嚴推開門,看見他正把玩着一把老式左輪手槍,彈巢裡隻剩一發子彈。

"俄羅斯輪盤賭?"宋寒嚴挑眉,"真老套。"

賀駕低笑,将槍推過木桌:"赢家通吃,輸家回答一個問題。"

宋寒嚴毫不猶豫地拿起槍,對準自己太陽穴扣下扳機——

空響。

賀駕的瞳孔微縮。宋寒嚴把槍滑回去:"該你了。"

第二聲空響。第三聲。第四聲。

槍第五次回到宋寒嚴手中時,他突然調轉槍口對準賀駕:"其實彈巢是滿的。"

砰!

子彈擦着賀駕耳際釘入十字架。宋寒嚴俯身,呼吸噴在他滲血的耳垂:"現在,回答我的問題——"

"三年前碼頭爆炸案,是不是你策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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