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居然被一個普通人逼出了血鬼術???
這尼瑪打得是網球嗎?!為什麼比他血鬼術的特效還誇張啊喂!
‘可惡,等我打敗了平等院就放棄網球。’童磨握拳。
網球什麼的,他才不在乎。
“還是有點曬,”童磨終于找到了那個有點偏僻的網球場,他觀察了一下場内發現還是有塊地方還處于陽光之下,“算了,先湊活着用吧。”
不過在進入場内後,童磨很快就發現有人搶先他一步占據了這裡。
處于剛剛視線死角内,紅卷發少年有點别扭地把整個身體都蜷縮在這個對于他來說有點短的長椅上,網球包就随手被他放在了一邊。
睡着了?
衆所周知,睡着的人是沒辦法打網球的。
所以這個網球場我就笑納了。
童磨最終還是很有良心的繞到與對方最遠的位置,也是離陽光最遠的位置站定,準備開始調試自己的招式。
在和平等院對戰的那一戰裡,他被攻擊的本能支配,完全沒有沒意識到自己有什麼不對的地方。
可在正式學習網球并且單挑了牧之藤網球部後,童磨才确定了自己本身的問題。
他無法再打出當時帶毒的網球了,連帶着血鬼術也無法釋放毒性了。
‘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
明明體質還是無限接近于鬼,但血液卻失去了毒性,也不再懼怕陽光的侵襲。明明和人類一樣需要食物和休息,但喝血液卻生理性的想吐,服用人類的食物也味同嚼蠟。
‘我不會究極進化了吧?’
盡管這種體質讓童磨有些苦惱,不過鑒于他的生命沒有收到影響,他姑且暫時忍耐了這些毛茸茸的小問題。
那麼,既然血液回歸正常——
那當時他是怎麼用網球讓平等院感覺到“毒”的?
…
沒有人能給童磨解答這個問題,但不找到原因他是沒辦法擊敗平等院的。
童磨将陷于手心的網球一把扔起,擡起的視線追随着黃綠色的向上。
冷靜下來,Douma。
不就是小小網球和區區平等院嗎?
你連鬼童磨都挺下來了,這些肯定也不在話下!
盡管在心裡正赴湯蹈火的煩惱着,但童磨揮拍動作依舊淩厲,他的聲音正如鬼童磨一樣溫和卻冷漠,殺氣淩然地開口:
“血鬼術·蓮葉冰。”
“砰——!”
旋轉的小球伴随着一起飛出的衆多蓮葉飛出,讓人難以判斷它真正的球路來。
最終,網球飛翔的軌迹兜出一個巨大的弧度,跟随着最左側的蓮葉一起落在最右側,畫出一個巨大的C形來。
不行,不對勁。
童磨接着繼續實驗第二招:“血鬼術·凍霧。”
網球像是霧氣一樣在原地擴散出無數個虛影,到即将落地時才合并成一個強勁旋轉的球,像若有若無的氣體一下輕巧地落了地。
這球手感不錯,但是還是沒有按照童磨預想的方向發展。
“血鬼術·蔓蓮華。”
“血鬼術·寒烈之白姬——”
“血鬼術·玄冬冰柱!”
好吧,手感是越打越熱了,隻不過還是沒有一球能夠複刻上輩子鬼童磨釋放出來血鬼術所達到的效果。
‘難道是因為我是個冒牌貨所以才會變成這樣嗎?’
童磨現在煩躁的可以生吃一個鬼舞辻無慘。
他燃燒起來的怒火逐漸凝結出更加寒冷的冰晶來,緊接着童磨手中也挂上一層薄薄的冰霜來,但處于中心的人好像完全感覺不到這急轉直下的溫度。
就是這一球!
“血鬼術·散蓮花。”
這球像是童磨腳下綻放的冰蓮花一樣華麗,又極具暴力的殺意,在空中幾乎沒有轉動的球體以難以用肉眼捕捉的高速飛出,在落地前爆發高速的旋轉來。
盡管在冰霜有一定的緩存作用,但這球還是在地面上留下了一個巨大黑色環狀痕迹來。
就是這一球!
童磨似乎隐約有了當時第一視角觀看釋放血鬼術的感覺。
如果按照這個速度接着進行下去,他說不定很快就能找到當年的感覺,腳踩平等院指日可待!
再打一球吧。
*
毛利壽三郎在日常逃掉日常訓練後,很快找到了一個很偏僻的街頭網球場。
他需要找個地方來深度思考一下有關那招的思路,而這網球場的角落裡剛好有個看起來廢棄了很久的長椅。
在大略擦拭了一遍長椅後,毛利很快就躺了上去,握着縮在衣服裡的網球,陷入了深度睡眠。
不過很快美好的夢境裡就出現了不速之客,一堆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冰色蓮花一朵朵的從毛利壽三郎的夢中球場上生長出來,把他凍得直打哆嗦。
然後他就真的被這些外來入侵夢境的物種凍醒了。
一起來看到滿地全是不規則冰晶的毛利壽三郎:……
原來不是夢嗎?
毛利露出一張驚恐臉來:“我不會一覺睡到了冬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