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娛男團小組—
1樓:【微博崩了……史詩級大瓜】
2樓:【在崩之前詞條是上看到了好多許乘月的名字,他這麼火?多大的黑料,這就崩了?】
3樓:【我全程都沒看到,根本進不去,到底怎麼了】
4樓:【不是許乘月……欸就是許乘月,不過大眼崩盤不是他的黑料,剛才‘荒島信号站’特别詭異的多出來了一個直播間,裡面播放的是許乘月和趙乾的談話,信息量有點太多……】
5樓:【替樓上總結一下大概信息。1.黑料是趙乾放出來威脅許乘月接受潛規則的。2.一年前的打人事件,是夜枭被趙乾包養許乘月為他出頭才打傷了趙乾。3.不止是趙乾,趙乾後面有一堆财閥,在娛樂圈□□吸毒。4.上官搖光危。】
6樓:【閃瞎我狗眼,反轉反轉又反轉,還好我一看到四五條黑熱搜,沒有急着站隊,果然有内幕!】
7樓:【嗚嗚嗚……我就知道我們月月是好寶寶……終于真相大白了。】
8樓:【我艹了,虧得老娘這麼相信夜枭,當時大粉脫粉我還血戰到底,之後他島上裝逼答錯了那麼多題,我也幫他罵别家的粉絲,一直這麼相信他,沒想到竟然是個爬床的賤人!】
9樓:【樓上能不能别那麼激動,萬一又有反轉你呢,全是兩個人在說,夜枭壓根都沒在場。】
10樓:【我建議也是别急着站隊,趙乾有問題是闆上釘釘了,但夜枭不一定和這件事有關……】
11樓:【夜枭腦殘粉這麼多,都這樣了還想洗白?】
12樓:【不管别人,總之許乘月男人中的男人,此男正的發邪。】
13樓:【雖然……但是……他找死嗎?趙乾算是娛樂圈的大資本了,敢和資本對抗,我敬他是條漢子。】
14樓:【趙乾肯定沒想到這人這麼猛直接現場直播,把老油條都打了個措手不及,反應過來已經來不及了。】
15樓:【會不會出事啊,趙乾背後還有人啊!卧槽我感覺許乘月現在好危險,有沒有人去救救他!】
16樓:【有沒有人先去救救上官搖光啊,聽趙乾最後的意思,上官搖光更危險啊!】
17樓:【我的兩個苦命的小鴛鴦,怎麼都這麼慘啊……】
18樓:【放心吧,許乘月和趙乾對峙的時候就已經報警了,現在都在警局。】
19樓:【那上官搖光呢!他人呢???】
……
189樓:【有消息了,有人匿名上傳了一個視頻……我靠……夜枭洗不白,這個瘋子……】
……
許乘月做完筆錄後馬不停蹄趕到醫院。
文靜心給他發了條消息,是H市中心醫院住院部的定位,他猜測是伏陽出事了。
向來穩重的小隊長着急地推開門,“上官!你沒事……”
病床上的人是卿紗。
她此時臉色蒼白,穿着病号服,文靜心正在給她喂粥,聽到動靜兩人同時擡頭看向門口。
“卿紗……出什麼事了。”
許乘月松下的一口氣又提起來,那種熟悉的感覺又來了。
曾經許乘月姑且将它定義為——為卿紗善後後遺症。
果然,就見卿紗眼淚汪汪:“阿月,我又搞砸了。”
文靜心轉身回眸:“老闆他……失蹤了。”
“失蹤……船上發生了什麼。”許乘月立刻問着,“一五一十告訴我。”
“老闆猜到夜枭不安分,所以節目開始就請了我來查他,但奇怪的是從開始到結束我都并沒有查到他有什麼動作。”
“直到收官,你離開後,他将老闆叫到甲闆上說要聊一下之後的演唱會的事情,老闆察覺不對勁就讓我躲在隐秘的地方錄像。”
“因為離得太遠,不知道兩個人說了什麼,隻看見夜枭非常激動,然後……就把老闆從郵輪上推了下去。”
文靜心将錄到的影像遞給許乘月。
因為離得較遠,視頻并不清晰。
許乘月點開視頻,進度條正好劃到那驚險的一幕。
結合文靜心的講解,他大概推測出了前因後果,伏陽和他想到一起去了,他在對付趙乾的同時,伏陽用類似的方法用言語刺激夜枭,想逼他承認真相,再讓文靜心錄像,能直接讓夜枭身敗名裂,也能将他身上的黑料洗清。
但誰也沒有料到夜枭竟然做出這麼極端的事情,可他就是做了。
許乘月知道夜枭表面隐忍實際上一直有點瘋,但沒有料到他能瘋到這個程度。
“當時為了安全有備無患,所以我還在遊輪下又備了一條小船,出了事情能立刻下去救人。”文靜心張了張口,止住了後面要說的話。
做了很多準備,本來是萬無一失的,但千算萬算,沒算到卿紗撞到了這一幕,奮不顧身得比她更快地跳了下去。
“如果我沒有跳下去,文文能把他救上來的……”
卿紗當時腦子一熱,隻記得許乘月的吩咐。
腦子裡隻剩一個念頭。
伏陽不能出事。
于是縱身一躍,吓傻了剛幹完壞事的夜枭,然而人沒救到,還無意間阻止了别人救他。
海浪太急,文靜心救下卿紗,再回去找伏陽,人已經被沖走不見了。
卿紗懊悔,她總是好心辦壞事給許乘月找麻煩。
“那他……”許乘月臉色瞬間煞白,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文靜心說着:“已經報警,搜救隊正在搜尋,當時已經快靠岸了,應該沒事的,你别擔心……”
“上官不會遊泳,曾經說過他小時候溺過水,他最怕水。”許乘月後悔遍布全身,他不該走的,他應該先料理了夜枭再對付趙乾,“夜枭呢?”
文靜心:“畏罪潛逃了,現在警察也沒找到他。”
“阿月你要去哪兒?”卿紗見許乘月狀态不對,擔心地問道。
“找他。”
微啞的聲音落下。
隻見那道從來如松柏般筆直的背影此時略有些佝偻,扶住門框的手指微顫,也不知道口中說的“他”是指伏陽還是夜枭。
然而,還沒走出門就暈倒在地上。
……
B市-伏氏集團大樓
“下面怎麼這麼多警車?”
“趙氏的趙乾被舉報吸毒,他們那一圈的二世祖都被抓了。”
“哼,多行不義必自斃。”伏亓早就看不慣那一堆烏煙瘴氣的東西,也正是因為那堆毒瘤才對娛樂圈沒有好感。
“誰做的好事。”
特助沒想到自己還要準備這個,不過作為專業助理,在熱搜上瞟過一眼的記憶力很快上線,彙報道:“好像是一個男團成員叫……許乘月。”
“又是他?”伏亓本來舒展的眉頭又皺了起來,冷哼一聲道:“倒是有點魄力。”
不過……這些資本一圈套着一圈,一層套着一層。
抓進去一批還有另外的一批,再加上抓進去的這些的親人家屬,官官勾結,層層包庇,找他洩憤輕而易舉。
這小明星之後怕是不好脫身了。
如果小歌星和自己弟弟的病無關,自己倒是可以考慮幫他一把,不過現在小陽生死未蔔,他沒添把火就已經算仁慈了。
“伏總!小少爺醒了!”特助接到消息,立刻道。
伏亓瞬間将小歌星抛之腦後,趕到醫院的svip監護病房。
“這就是你們說的醒了?”
伏亓見到依舊雙眸緊閉一動不動的人,冷聲道。
“兩個小時前确實手指動了一下,心率也有不正常的起伏,但是很快又恢複了原樣。”護士小心翼翼道。
伏亓擰緊眉頭:“重新檢查一遍,先不要告訴别人,特别是母親。”
……
——星月超話CP——
【光照的月亮】:祈福樓(紅心)(紅心)(紅心)
【北極圈王者】:上課老師問我在哭什麼(大哭)(大哭)
【光照的月亮】: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上班老闆在問我哭什麼,boss原來是月粉毒唯,現在我倆抱頭痛哭
【一起去看星星月亮】:之前隻是讨厭紫茄子,我現在恨不得殺了他(拔刀)
【嗑糖大王】:嗚嗚嗚不要成為紫茄子一樣的人……
【一起去看星星月亮】:嚎!我要寫一百篇這sb的抹布文!!!
【光照的月亮】:已經無心工作,警方能不能給力點,人也沒找到,壞蛋也給逃了。
【檸檬酸不酸】:H市邊境本來就亂,當初說要去這個地方拍攝我心裡就有中不好的預感……
【我磕的都szd】:真的崩潰了,月月現在肯定比我們更擔心。
【嗑糖大王】:聽說月月暈倒了……
【我磕的都szd】:我受不了了,好不容易磕對cp正好磕到最慘的一對,簡直亡命鴛鴦。
【北極圈王者】:趙乾進局子了,警察順着線索端了毒窩,月月現在是衆矢之的,等着毒品僥幸沒被抓的人肯定不會放過他,肺霧銀河娛樂能不能多找幾個保镖。。
【一起去看星星月亮】:總覺得現在肺霧銀河娛樂現在隻想撇清關系。
【我磕的都szd】:我也覺得……好無力啊……現在已經各方面在壓熱搜了,感覺自己幫不上什麼忙
【光照的月亮】:上,做數據!将事情鬧大,跟随月月,絕不息事甯人!!
【嗑糖大王】:絕不息事甯人!!!沖!!
【一起去看星星月亮】:絕不息事甯人!!!!
【檸檬酸不酸】:所有人沖熱搜!!!
……
郝運和周青青是最後知道事情真相的。
“所以,參加個節目就我們兩個人像傻子一樣玩遊戲!其他人幹了這麼多事情。”郝運眼淚嘩嘩掉,“隊長總是什麼都不和我們說,我就是蠢貨被蒙在鼓裡!”
“知道了不是更傷心麼,你雖然怕他,但其實很喜歡夜枭這個大哥吧。”周青青歎了口氣。
“如果這是出道和火的代價,我甯願當一輩子練習生。”
伴随着耳邊少年憤慨懊悔的聲音,周青青望向步入冬季馬上快凋零枝桠上零星的花骨朵,突覺物是人非。
欲買桂花同載酒,終不似,少年遊。
隻有自己經曆了,才能感受到這句話真正的含義。
兩人趕到醫院的時候已經晌午。
“隊長呢?”
“他沒在病房嗎?”
郝運打開房間的門,卻是空的,這邊的吵鬧很快吸引了卿紗和文靜心過來。
小護士焦急道:“他身體虛弱,我說了要把這瓶藥挂完,就看到他拔掉針搖搖晃晃就走了。”
“不會出事了吧。”郝運着急地在房間内四處翻找,想要找到些線索。
卿紗沉吟:“他去海邊了,應該。”
所有人一頓。
果然在海邊找到了許乘月。
他站在礁石上,正望向大海的邊際,淺色的瞳孔無意識地盯着搜救隊穿着顯眼的熒光服在海上行動。
之後的七天,許乘月每天都站在那個位置,也不說話,就隻是靜靜看着。
五人團裡,一個落水失蹤,一個畏罪潛逃。
一個沉默寡言,一個以淚洗面。
以淚洗面的是郝運,每天都哭腫了眼睛,不隻是因為上官搖光和夜枭,更是覺得隊長變得陌生起來,以前最愛和他撒嬌的小忙内,如今連話都不敢和他說話。
于是乎隻剩下了還算正常的周青青,總是怕麻煩躲在小隊長身後的二哥,此時挑起了擔子,體會到了以前許乘月的不易。
“隊長,安姐說我們該回B市了。”他輕聲喚到。
過了良久,随着海風傳來輕飄飄略帶沙啞的聲音——“你們回去吧。”
許乘月一向是所有人的主心骨,他一開口,其他人就不知道該怎麼勸了。
作為團隊之外的文靜心冷靜分析道:“H市邊境很危險,你因為趙乾招惹了很多人,夜枭也還沒有抓到,這種時候不要任性了。”
卿紗着急張口想要制止文靜心,卻已經晚了。
明明許乘月從來沒有任性過,他總是為所有人考慮,讓所有人放心,卻好像從來沒有人在意過他的想法。
“那就當我任性一次。”他微微彎起嘴角,露出一個和以前一樣溫和的笑容,但此時隻剩下苦澀,“一輩子總要任性一次吧。”
他轉回目光,依舊望着海面,“我等他回來。”
“七天了,搖光哥他可能早就……唔。”
周青青趕緊捂住郝運的嘴,任由大顆滾熱的淚珠砸在自己手背。
“嗚……嗚嗚……”郝運掙紮着哭得上氣不接下氣。
“他會回來的。”許乘月語氣認真,“我有預感。”
其他人勸不動他,又有各自需要忙的事情,隻好暫時先離開H市各奔東西。
而許乘月又等了一天,沒有等來伏陽,反而等來了另一個人。
被後腦的刺痛驚醒過來的時候是在郊外的一棟廢棄廠房裡,見到了畏罪潛逃一周的夜枭。
此時的他異常狼狽,滿臉胡茬,頭發淩亂,褪去了高大上的華服,戴着廉價的安全帽,換上不知道哪裡偷來的肥大工地服,像是完全變了一個人。
難怪警方也抓不到他,他竟然哪裡也沒去,還敢待在h市所有人的眼皮子底下。
許乘月低頭,看見自己現在正被綁在靠椅背的木凳上,麻繩一層又一層。
他擡眸,“夜枭,你還敢出現在我面前。”
“當然,我一直在等你。”夜枭笑道。
“等我殺了你嗎?你他媽怎麼能做出這種事!”許乘月活了二十多年,頭一次爆了粗口。
“你怪我?就因為上官搖光,我和他之間你隻會選擇他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