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分鐘,符越到下路幫忙騷擾了一波,雖然沒有把對面射手抓死,但搶到了達摩,算是拿到小優勢。
他開了語言:“我現在去抓中,你勾引一下,我……”
話沒說完,中路再次傳來擊殺的消息,狗天大的屍體倒在中路,奶兔醬大概也很過意不去,直接開了麥:“對不起啊,我剛瞬步瞬錯方向了。”
“……”蔚也不可置信地聽着這道渾厚的男聲,他看向小地圖旁邊的隊友頭像,确定隻有甜心奶兔醬跟符越開麥,又點進面闆好幾次,才說:“你是……男的?”
“對啊。”奶兔醬說,“都叫這個了,不是男的難道還是女的嗎?”
“……”因為過于驚訝,蔚也中了對面的技能,好在還隻是殘血,他趕緊撤回塔下:“你這個名字……”
奶兔醬說:“這名字咋了,男的不能叫這個嗎?隔壁陽陰師很多男的都叫這個啊。”
【哈哈哈笑死我了,Also一看就是不玩陽陰師本家隻玩決京的,問孩子看不懂梗該怎麼辦?】
【非常好的名字令我肝疼,懷念起了在陽陰師上班的那些日子……】
【所以大家在笑什麼啊,沒玩過本家隻玩決京的真的看得一頭霧水。】
蔚也也看不懂彈幕裡在笑什麼,但他深知圈子不同不要硬融的道理,再加上之前也确實沒玩過陽陰師,于是打算等下了播再去查一下。
他回晴明井補了狀态,正好奶兔醬複活,蔚也邊回線邊囑咐他:“你在塔下猥瑣一點,我吃完這波線就來幫你抓。”
符越說:“那我不來了,我再來中路一會兒下路該打不過了。”
其實像這種推塔遊戲一直有幫優不幫劣的說法,就憑奶兔醬這個操作,這要不是水友局符越是不可能在中路浪費時間的——畢竟他們射手對線期跟對面也算打得有來有回,對面打野又時不時下去騷擾一下,再配合鬼紅的大招,他們這邊可以說是連殘血的資格都沒有,符越再不幫着抓下,他們這邊連崩兩路,這把可以直接點了。
蔚也對符越的顧慮表示了解,他吃完兵線就往中路趕,對面般右似乎看出他在想什麼,也跟着往下面走過去。
“你别太出來,對面般右也來了,打野也沒冒頭。”蔚也緊緊盯着小地圖,他往草裡放了技能,沒探到人,于是放心進草。
誰知對面鬼紅跟打野在中草的另一端,他一下被兩個人包圍,後面還有個在趕路的般右,雖然看上去還活着,但其實死了有一會兒了。
好在蔚也早有準備,他手速極快地瞬步躲了鬼紅的控制,然後三技能放在自家塔下,直接傳送過去:“往後撤,對面三個人打不了……”
“了”字音還沒落,蔚也傳送回塔下,卻沒看到狗天大的身影,懵了一下:“你人呢?”
【敵方鬼紅封印我方狗天大!】
麥裡傳來奶兔醬厚重的委屈聲:“對面開挂了,我好好的在塔下面待着,不知道誰給我弄到草裡去了!”
蔚也:……
【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一命換一命,找了個替罪羊是吧?】
【太有節目效果了,我演都演不出來這樣的,居然讓Also打出來了!】
【我剛才一直在看小地圖來着,誰懂看到一六谷跟狗天大頭像位置互換的時候那個救贖感?】
【救命啊誰來救救我,我在上課沒忍住笑出來了!】
一六谷的三技能是在自己腳下跟指定位置同時放一個傳送陣,等待時間結束後傳送陣會把兩個陣法裡的單位進行位置交換,剛才蔚也倒是沒想着把奶兔醬換過去,他就是單純想逃命而已,誰知道事情就這麼巧,他剛剛放的傳送陣的另一端,正好就在奶兔醬腳下。
【最搞笑的是什麼?原本奶兔醬好像不站那裡的,是Also放了技能以後他自己走過去的,誰看了都忍不住要問一句是不是演的的程度。】
“……”蔚也拳頭硬了。
但他也不是一個隻聽一家之言的專制暴君,合理要求下該給的解釋機會他還是要給的。他問:“你剛才是自己走到傳送陣上面的?”
“什麼傳送陣?”奶兔醬聲音疑惑,“我剛才就是看到地上有一個好看的圈圈,跟别的地方都不一樣,我就踩上去了。”
蔚也:“……”
這遊戲沒法玩了!
牢記着這是粉絲,蔚也強忍着心裡的郁氣:“你玩這個遊戲多久了?”
“好幾年了吧。”奶兔醬好像回憶了一下,“玩不懂,每個月玩三把,到現在都沒搞清楚技能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