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公安,概率為零吧。”
半夜,松田陣平被渴醒,準備去客廳倒杯水,打開燈發現日式沙發上躺着一攤紫色的不明物體,他一個晚上都沒睡覺的幼馴染從紫色條紋睡衣中幽幽的擡起了頭,
問出了一個他響了半夜的問題:“我去當公安的概率有多大。”
“哈?”
“我可以出去了嗎?”
同一個夜晚,仇源剛在禁閉室睡完一覺,淡紫色的臉從胳膊中擡起來,迷迷瞪瞪地看向波本。
“諸星大有說為什麼要打我了嗎。”
波本慢條斯理地摘下手套,擱在桌上,“他說突然消失,有攻擊意圖,還有…”
“前後性格不一。”
“那他的意思是指我消失的五秒鐘換了個人?都市異聞看多了吧,離奇的小巷消失的隊友回來後判若兩人。”
“這個我不清楚,不過他所指的疑點是出任務前和出任務後哦。”
“所以說cider哪一個才是你的僞裝呢?”
波本坐在了緊閉室内屬于審訊者的皮椅上,饒有興緻地盯着仇源臉上的紅痕。
藍灰色的眼瞳很淡,露出了危險的氣息。
仇源已經徹底醒過來了,不睬他的坑,冷聲道“我的禁閉時間過了,朗姆有那麼大權利讓你審一個代号成員嗎?”
說完他起身推門而出,波本也不惱,輕敲桌子。數十下
還沒敲到十下,仇源狼狽的走回來,一點都沒有剛才冷聲退波本的氣勢。
從門口探進來,隻露出一雙圓溜溜的眼睛:
“安室君,你今晚還回波洛嗎?”
誰知道基地那麼大啊,他坐波本馬自達進來的,根本不知道怎麼走啊。
“我隻是一個拳擊手的兒子,沒有公安的門路啊。”
松田陣平有點迷茫地被幼馴染按在沙發裡,并不知道該怎麼幫突發奇想的萩原研二,
“不過不管怎麼樣你得先考一個職業組吧。”
松田陣平發誓自己真的是随口一說,第二天推門就被和小山一樣的書砸到,本該在幫搜查一課破案後快樂的參加聯誼的萩原研二在書堆裡寫題。
松田陣平驚愕道:
“hagi你油門踩的也太快了。”
萩原研二從書裡擡頭笑的非常溫柔,“反正對于職業的長遠考慮,考試也是有必要的,小陣平你也來一起學嗎?”
看着突然的很可怕的萩原研二,松田陣平退出了門外,準備随時跑路:
“我就不用了吧。”
“當然可以,哪怕你親自拆的彈的後續都被公安接管,你得不到一點消息,降谷零卻能知道全部内部,這樣确實也可以不用考。”
下一秒松田陣平沖過來咬牙切齒的翻起了書。
“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