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色警告!位面關鍵人物對任務對象的好感超過60!】
【紅色警告!位面關鍵人物對任務對象的好感超過60!】
【紅色警告!位面關鍵人物對任務對象的好感超過60!】
【檢測到實時好感度:80(非常喜歡)!!!】
【宿主啊,看來你這次的挑撥離間是徹徹底底的失敗!不僅沒有讓向浔厭惡上任務對象,反而還加深了他們的感情。】
“閉嘴!!”
懷耀按捺不住心底的煩躁,忍不住對系統吼了一聲。
他腦海裡的機械音頓時消失。
自從被選為任務者,他穿梭數個位面,還沒有經曆過如此慘重的失敗。
先是被看不上眼的醜陋水母背刺,又聽到了令人驚異的噩耗。
一般來說,氣運值高的幾個主要人物,除非性别不同,不然彼此之間會互相排斥,嚴重點甚至會打得你死我活(例如,主角和反派之間)。
但有種特殊的情況例外,若是其中有一方喜歡上另一方,即好感度超過60,調控一切的世界意識就會暗搓搓進行撮合。
畢竟小夫妻吵架的威力可比兩方大勢力死磕的威力小很多,對世界幾乎産生不了什麼影響。
任務者本就是外來者,沒有氣運傍身,壓根争不過天降的緣分,還容易因破壞“官配”而被針對得很慘。
懷耀越想越氣,噼裡啪啦把屋裡的東西砸了大半,才稍微恢複了點理智。
系統瞅準時機,弱弱的發言道,
【要不,我們放棄這個任務吧?】
它經過大數據推演,感覺繼續下去,恐怕不僅會血本無歸,還有極高的危險性。
懷耀眼底是一片血色陰翳。他性情倨傲自大,又一直順風順水,壓根接受不了一次次的受挫,況且大多還是早就視為囊中之物的任務對象帶來的。
“絕不!我就不信了,這dog日的天定緣分拆不掉!況且,任務對象的好感度,才區區40,連喜歡都談不上!”
【那,我們要現在動手嗎?】
“哼,果然是人工智障!現在他們的警惕心可不是一般的高,做什麼都會事倍功半。等過幾年,之前的事漸漸在記憶裡淡去,才是最好的時機。”
懷耀俊逸白淨的面龐上意氣風發不再,一雙眼睛陰沉沉的,像隐匿在黑暗中粘稠陰冷的蛇類。
另一邊,
向浔磨了磨牙,一點一點壓下心底翻湧的深沉渴望。
某人大概永遠都意識不到,他克制了再克制後,才僅僅是叼着白皙手腕内側的軟肉,還沒有用力咬下去。
上次的事件發生後,他十分痛恨當時的無力感。
為了防止類似情形的再次發生,他特地逮着顧學弟和周廣然,豐富了與S級的作戰經驗。
但是,有一點無法否認。
之前斯樂差點身死的刺激,不僅讓他意識到,一味漠視自己的心意,極有可能會錯失心上人,還激起了異能者骨子裡強勢的侵略性。
去特麼的前世仇敵!管他呢?!喜歡就要追到手!
向浔注視着斯樂,黑眸深處氤氲着綿綿情意。“恐怕不能如你願恢複正常了,我喜歡你,近期打算追求你。”
青年白皙面龐上的冷淡疏離有一瞬間細微的改變,但他很快不動聲色地掩飾過去了,
“你做再多,也隻會是無用功。我不會喜歡上任何人。”
年輕的異能者眉宇間是恣意飛揚的自信,他沖斯樂笑了下,冷硬英俊的線條柔和下來,“不試試,怎麼知道不行?”
斯樂垂下眼睫,沒有說話。
*
追求不追求的先不論,向浔接到了一個棘手的任務——讓斯樂每天早起鍛煉。
任務的目的是好的,增強某人的體質,可以有效減少因大病小病導緻的工作延誤。
但問題是斯樂那家夥,太宅了,除了去研究中心,基本上不出門,一天大部分時間泡在實驗室裡。
——說服難度很大。
某S級異能者左思右想,還沒想出萬全之策,人已經蹭到青年旁邊。他索性自由發揮,直言道,“明天早上起來晨練?”
見對方低着頭看書,沒有回應。
他的手順着衣擺探進去,落在青年的後腰上,沿脊梁往上,“或者,你想嘗試一種新的鍛煉方式?”
斯樂擡起眼,冷淡的道,“把手拿走,我是正經人,不接受特殊服務。”
異能者怒極反笑,磨着牙道,“斯樂,有沒有人說過你真的很欠艹啊?”
口舌之争毫無意義。斯樂将這家夥不安分的手扒拉下來,複又低着頭看書,理都不理。
向浔注視着面前的人,原本隻是逗弄一下的心思,現在心髒倒真湧上癢癢的渴望。
這人給人的感覺像蛇,摸上去的觸感卻像是貓,尤其是一碰就炸毛的特性。
想知道對方在床上是什麼樣子,會仍舊冷靜自持,遊刃有餘維持着高嶺之花的假面,還是會承受不住哭着求饒,徹底丢棄掉成年人的體面和尊嚴?
在理智滑進失控的深淵前,他堪堪刹住了車,拿出一副商量的口吻,
“我說真的,你的體質太弱了,适應多變的天氣有一定難度。要不這樣吧,隻要你每天堅持鍛煉,我教你用槍怎麼樣?”
聞言,斯樂倒是很快給出了答案,“好。”
向浔抛出的餌極具誘惑力,他當年進銀玥,耗費了大量精力搞實驗儀器,對槍僅僅停留在會用的層次,沒有經過系統的學習。
如今異能者主動将學習的機會遞上來,就算有什麼陰謀詭計,也值得冒險。
畢竟,學到手的東西,才是真正屬于自己的東西。
*
三年時間,一晃而過。
事實證明,某個異能者,在某種程度上,把話說的太滿了。
這段時間裡,他想方設法讨斯樂歡心,處處體貼,事事用心,比之二十四孝男友,也不遑多讓。
但斯樂不愧為原書作者公認,讀者認證的高嶺之花。
面對着向浔的殷勤備至,他隻是最初有點适應不了,但之後就不在意了。
反正某人除了那天咬了他的手腕,沒再做過什麼過分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