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贊同。”
伊達航也同意:“那麼就這樣決定了,時間……”
“時間的話,之後找到我們同時都空閑的日子恐怕不容易。”萩原研二道,“所以我的建議是,明天我們就去吉野。”
松田陣平和伊達航都不反對,于是該計劃全員通過,各自回去做些準備,明天早上去吉野調查。
小聚結束,伊達航有事先走——萩原研二和松田陣平都猜測班長他肯定是去陪未婚妻娜塔莉——餘下兩個人面面相觑。
“啊,這就是有女友,啊不,有未婚妻後的生活嗎?”看着一臉甜蜜打電話離開的伊達航,萩原研二發出了單身狗的感慨,“明明沒太大區别,但就是感覺什麼地方輸了。”
“對啊,有種不知不覺就矮了一頭的感覺……”松田陣平扶了扶墨鏡,開始打趣萩原研二,“所以萩,為什麼你還沒有女朋友呢?在學校的時候聯誼你可是大紅人啊!”
“……”這确實是個好問題。
萩原研二開始思考。
萩原研二放棄思考。
“大概是因為,小陣平你看上去就很難找到女朋友的樣子,如果我先脫單了,留下小陣平一個人豈不是太可憐了?”萩原研二摸着下巴,說出這樣一番話,然後在松田陣平的拳頭揮過來之前拔腿就跑。
“你給我站住!什麼叫看上去就很難找到女朋友!你給我解釋清楚!喂!”
“真的沒人說過你戴墨鏡的樣子很像極道組織成員嗎小陣平?”萩原研二一邊跑一邊哈哈大笑,躲避着來自好友的追打,就如同在警校時期一樣。
……也許死亡未必是壞事,也許幸存者餘生都會被自責與愧疚所籠罩。
可唯獨活着才有希望。
……
但顯然,有人不是很明白這個道理。
“還不說嗎?”宮城钰拍了拍俘虜的臉頰,力道不重,威脅的意味卻不必言說,“錢沒了可以再賺,命可隻有一條。”
“你隻是這整條利益鍊上微不足道的一環,我也不是非要你的性命不可的。”宮城钰微笑着說,“唐納德先生。”
“但據我所知,被你們找上門的人都死了!”唐納德·懷特冷冷地說。
盡管手腳都被反綁,身處下風,但他臉上卻沒有絲毫慌張的神色,眼神依舊如鷹隼一般犀利。
“我可以保證你會活得好好的。”宮城钰玩味的笑着,“隻要你說出你背後的那個人是誰。”
“你用什麼保證?”唐納德問,“我憑什麼相信你?”
宮城钰歎息:“唐納德先生,你搞錯了一點,你沒有跟我讨價還價的資格。”
“你隻能祈禱并且相信,我願意放你一條生路。”
他忽然地下令,輕描淡寫:“打碎他的膝蓋。”
下屬利落地開了一木倉,正中唐納德膝蓋。
“砰——”
膝關節可以說是人體最脆弱的地方之一,唐納德再也無法保持那副硬漢做派,發出了不似人聲的慘叫。
“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