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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掌權禮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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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徐渭掀起窗簾一角往外看,牽住麻繩的中年婦人,和于嘉長得很像。

握住簾子的手頓了頓,他不由得勾起嘴角,又很快壓了下去,随即吩咐:“木琴,拿着我的令牌去一趟京兆尹。”

齊石愣了,怕他沒看清那中年美婦人的長相,提示道:“旁邊那位,是于姑娘的娘。”

徐渭淡淡道:“那又如何,速去!齊石我們回府。”

他的目光瞥向簾外的那抹倩影,炙熱的光隔着人群定在她身上。

心中閃念:【真好,你平安回來了。】

眼底裡,她的眉梢、唇角、纖腰和記憶中的那人一一重疊,千言萬語都道不盡此刻心底的灼熱。

他聽見自己的聲音一如尋常,可攥緊簾子的手卻遲遲不肯放下,壓制着手背青筋暴起。

随着車駕駛離了巷口,直至看不見那站在絢爛陽光裡的身影,他才漸漸地吐了口氣,撂開了手。

車廂裡,遮住了光,盛夏竟陰冷如斯。

不一會兒,木琴帶着京兆尹幫于嘉逃出來,隻留美婦人在身後怒氣大喊:“于嘉,你回來!”

她當然不會回去乖乖挨綁,隻是回頭嬌俏地眨眨眼:“于娘子,你自顧美麗,不必擔心我!”

等出了于嬌岚能追上的範圍,于嘉連忙問:“你怎知道我在這?還請動了京兆尹?”

木琴當然不會貪功,與她說起了,大人方才命車停在巷口,雖未露面,但是給了去京兆尹的令牌,羊脂玉所制的徐字二品令牌攤在手上。

她連忙轉頭,往巷口去看,隻見那處空蕩蕩的,哪還有車駕的影子,不由失望:“他走了?”

木琴再與她說起了主子近日的升遷。

于嘉深知:與徐大人錯過的這些天,那個任由都察院官油子欺辱的愣頭青,已穩穩地入了權勢中心。

權勢催人變,她還想确認,自己在徐大人心中的分量:“這些天,他有問起我嗎?”

木琴實話實說:“那倒沒有。齊石一人回來,主子也沒問緣由。隻是今日碰到了鄧瑛,他才問你在哪?”

徐大人猜得沒錯,一提那人,于嘉就寒毛乍立,一整個應激反應,但也還算警醒:“鄧瑛為何攔車?”

木琴也郁悶,那人替嚴相傳個話,至于那麼嚣張嗎?

待一道回了徐府,木琴提議:“和我去見主子吧?”

于嘉想着是該見見,但走至了庑廊,又一霎兒想通了:為何巴巴去見?明明是他下了蒙汗藥先離開,害自己傻傻睡了兩天!

都到巷口了,也不多等等……

她氣哼哼地甩了句話:“我不去了!”,就回了之前在徐府住的屋子。

木琴則徑直去了徐渭書房,先是抱怨女人變臉快,看主子低頭執筆無甚反應,又關心起青詞寫得怎樣了,畢竟老皇帝隻給了一天時間。

齊石這時走了進來,嗫嚅道:“袁府謀士送來了青詞,說是袁大人命主子謄抄,人還在前庭等着取回。”

徐渭皺了皺眉,說:“拿來!”

徐渭将桌上的冷茶潑到硯台裡,重鋪了一張新紙,落筆就是一個個筆法空靈的行書小字。

木琴也不顧規矩趴在桌案上湊頭看,掃到“陛下以父事天,以兄事日,仰祈群陰之退,日月重華。”

不由唏噓:這溜須拍馬,袁大人算第一,沒人稱第二,毫無士大夫的氣節。

可徐渭平淡地從頭看到尾,全無憤恨,須臾就抄好遞給齊石。

他已不在乎被冠以魅上的惡名,隻有牢牢抱住袁祎,才有機會絕了嚴賊的拉攏。

而在客房的于嘉,直等到了月朗星稀,也未見有人傳喚,遂蒙上大被開始數徐渭有幾條腿,待數至1000多條了,因帷幔全落屬實有點喘不上氣,她又直愣愣的起身拉開縫隙,坐靠着圓枕瞪起了承塵。

而她不知曉的是,隔了一道院子,正房裡也是燃了一夜燭。

天剛蒙蒙亮,直到正房開始有動靜,于嘉才閉眼認命:徐渭是鐵了心,無視自己!

但他不見我,我偏不如他意。徐渭要早起上朝,這會沒時間在屋内多待,等他下朝回來再分說。想通了根節,她又躺下沉沉睡去。

早朝後,袁大人帶着徐渭去了皇帝的禦書房,由秉筆太監劉瑾呈上青詞,皇帝正襟危坐,随着越往下看,那詞句越通爽,看得龍顔大悅。

皇帝連着說了三句“不錯”,身子也放松地歪靠在白玉扶手上。

皇帝的反應,讓徐渭的心也漸漸沉下來,第一次候在禦書房,考官還是天子,内心的忐忑做不了假。

而袁祎揣摩聖意多年,自第一句“不錯”就與劉瑾打起了眉眼機鋒,他昨日已斥資打點了這禦前秉筆太監,求他為徐渭搭話,意在太子太保位子。

兩人一唱一和,為徐渭擡轎子,終是讓皇帝親自擢封。

還有一件事,青詞已寫好,但若日食不退,又該如何?皇帝質問徐渭,也想借此試探下這位年輕新貴,看他能否與那些老謀深算的大臣一較高下。

嚴貞猖獗,步步緊逼,皇帝不得不費心為袁祎招攬幫手,制衡嚴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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