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仰起頭不去理會對方,腳步跨的異常的大向山田源的位置走去,以為真的把對方惹生氣的黑狐感覺有點麻爪。
「我以為我們是朋友,但是沒想到她是饞我身子!」
「額……沒想到你們是這種關系。」直到答案的黑狐感覺自己在這個故事裡面不應該存在,有些震驚的喃喃自語「現在的年輕人都喜歡玩這麼刺激的?」
「你在想什麼!她是想把我殺了召喚出她想要的東西而已。」靜及時打斷了黑狐亂七八糟的劇本,并且覺得如果放任對方腦補的話,一定會有不得了的事情發生。
“哦!對了源醬,我們等會兒去哪兒?”打開車門乖巧的坐進後座的靜問道。
山田源笑了起來說道:“好消息,這裡離東京不遠,你可以回學校了今天。”
如果不是在車裡沒辦法蹦起來,靜這會兒已經站起來蹦着舉手撒歡了。
一路上靜都處于非常興奮的狀态,畢竟确實有一段時間沒回學校了,這一份開心的情緒在靜找到家入硝子并跟着對方走進一間解剖室是結束。
室内氣氛沉重,伊地知潔高站在五條悟身旁,台上躺着一個胸口被洞穿的虎杖悠仁。
“哈?這什麼情況?”
伊地知潔高自責的低下頭說道:“虎杖同學,在少年院事件中……不幸去世。是我送他們去,如果……”
五條悟:“和你沒關系。”
家入硝子戴上醫用手套,做着準備工作:“你們要在這裡看着?”
靜快步走到了台前,看着躺在上面的虎杖悠仁,面上毫無血色,甚至之前看着耀眼的粉色頭發也如同失去養分的花朵一樣枯萎。
胸口的傷口是緻命傷,大小差不多是人的手腕,心髒被生硬的拽了出來而導緻的死亡。
“這個傷口,不對勁吧。”靜擡頭看向專業人士家入硝子問道。
五條悟身體向後仰,讓人聽不出情緒的語氣解釋道:“宿傩,他讓惠和野薔薇先走用宿傩殿後。”
在聽到宿傩的名字時,靜的手已經放在了虎杖悠仁的脖頸處,家入硝子挑了挑眉說道:“怎麼了?”
“他不會死在這裡。”靜語氣肯定的說道,手下的力氣加大,心裡有些猶豫,要繼續嘛?
虎杖悠仁沒有錯,明明她記得虎杖悠仁是對戰兩面宿傩的一方。
“嗯?”五條悟對于靜的說法有些好奇,問道:“你知道什麼?靜。”
靜抿緊嘴唇,現在發生的一切和她所知道的不同,收回手靜看向五條悟不解的問道:“根據我所知道的,成為特級咒物的受肉當場的下果就是死亡,為什麼成功受肉了。”
“這個啊,老師也不知道呢。”
“那出于什麼原因,悟選擇保下他。”
“一開始是惠的私心吧,後來他确實是個好孩子。”
“哪怕兩面宿傩的不可控?”
“我可是最強。”
家入硝子幹脆靠在了一旁,挑起一律碎發看着兩人一問一答,伊地知潔高則是依舊保持一動不動的站在一旁。
靜深吸了一口,開口說道:“我看到了一種可能,兩面宿傩會造成兩次巨大傷亡事件,還有幾個特級咒靈。”
五條悟:“但現在悠仁确認死亡了。”
“他……”靜轉頭看向虎杖悠仁,但這一次視線内出現交織的金色線條,“不,他們沒有死。”
束縛——也就是誓約,要是不遵守約定不論是誰都會受到懲罰,神明在這一過程中作為無人知曉的見證者。
在靜的視角裡,金色的線條将虎杖悠仁纏繞,身體開始愈合直到他複活。
“啊?”虎杖悠仁坐了起來,仿佛隻是睡了一覺而已。
在伊地知潔高驚恐的表情下,擡起手和五條悟打了個招呼:“我回來了,老師!”
“啊,歡迎回來!”
家入硝子臉色疲倦的摘下了手套,準備擡腿向外走去時聽到了五條悟叫了她一聲,沒有回頭隻是比了個手勢彈出門外反手将門關上。
“哦!沒想到還能見到你,靜!”虎杖悠仁轉過頭看到站在一旁的靜說道。
“好久不見。”
黑狐圍着解刨台打轉,像是看到了什麼新奇東西一樣,驚訝的問道:「咒術師還能這樣?」
「理論上是不行的,但是宿傩相當于用反轉術式重新做了個心髒,走了。」在家入硝子離開後,靜也從解剖室裡出去了,隻是沒想到在走廊上遇到了站在一旁的家入硝子。
“嗯?我以為硝子你已經走了。”
“本來是要的,但是稍微有點事。”
“那我就先走了,拜拜。”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