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卻換了個話題:“上次我給你按跷,你還喜歡麼?”白華淵望着她古怪地笑笑,看的梁曼有些不太明白。
她撓撓腦袋,心想自己當時都睡着了,根本不記得什麼感覺,這怎麼算喜歡還是不喜歡啊。不過别人耐心使了大力氣為自己忙前忙後,她總不能去駁人面子吧。
她斟酌了一會,小聲道:“呃…我當然,挺喜歡的!”
白華淵扯了扯嘴角,深深地望着她:“既然你喜歡,那今天要不要再來一次?”
梁曼自然不會聽懂他的弦外之音。她眨眨眼,遲疑地點頭:“好呀,如果沒有麻煩到你的話。”
白華淵低下頭,掩去嘴角的一抹冷笑:“我不麻煩。”
她又在床上躺下。白華淵關緊門,點上熏香。
他對梁曼解釋道:“和上次一樣。給你點上熏香會更舒服一些,你睡一覺就好了。”
梁曼不疑有他,乖乖地應了一聲。
“對了,”白華淵又想起什麼,囑咐道,“你今天側躺着吧。這樣更方便。
她答應着,乖順地為他擺好姿勢。
白華淵吞下一顆藥丸,對她解釋道:“這是熏香的解藥。”
梁曼打了個哈欠,嘴裡嘟嘟囔囔:“是藥三分毒啊大夫。你為了我也付出了太多吧。”
對方莞爾一笑:“沒關系,很值的。”
梁曼還想問他為什麼很值。但随着一陣睡意襲來,她沉沉地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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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曼,梁曼?”
她躺在床上,不耐地皺緊眉毛嘟囔了句什麼,又開始打起了小呼噜。
白華淵捏了捏她的臉,沒有反應。
他又把手伸進她衣服裡随便揉了一把。還是沒有反應。
看來這次熏香的計量足夠了。
白華淵慢條斯理地開始動作。
……
男人隻随意披了件袍子。墨發如瀑肆意傾瀉,垂落于袒露的胸膛前。
月華如水般散落一地。他微微側身,慵懶地坐在那處。此情此景明明是一派晃眼的俊美風流,但此時此刻他手中在做的事卻是萬分下.流難.堪。
直到他幽幽地歎口氣,漫不經心地想。果然還是不行。
上次因為蠱毒的緣故,安靜多年的東西回光返照一樣短暫醒來,不過第二天後便再度沉睡下去。可惜的是,當時的他被毒操控着幾近失去了大半神志,根本都不記得趁機會研究一下這毒的玄機奧秘。
而今天,即使是對着面前擺出的如此淫.靡的刺激,這物什也隻微微有些感應,勉強算是有點動靜。
不過隻這一點動靜也已經非常不錯了。要知道,這麼多年以來它都從來沒有過反應。但現在一切的一切都說明他已經在好轉了,他很有可能恢複正常。
…也許,隻需要再來些更強烈的刺激就可以。
如此想着,他舔舔唇。不緊不慢地探手将她拉得更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