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作畫的白華淵身形微微一滞。
她忙揉揉鼻子,心虛地偷偷瞥一眼對方,見他沒有反應趕緊檢查檢查畫。還好還好,沒有把畫弄髒…
梁曼又無所事事地溜達幾圈,眼見對方一直沒有結束,就坐到一邊百無聊賴地摸出張紙。沒等落下筆,哈欠先打了一個。
身旁人手中的筆一頓:“…困了麼。你可以去裡間睡一會,裡面有床。”
剛來人家書房就說困了要睡覺也太那啥了…梁曼趕緊搖頭,尴尬地強打精神:“沒有沒有!我不困!”
握起筆,她凝神屏氣,按照之前所學循規蹈矩地畫起了花。
可一動筆哈欠就像開了閘的河水一樣根本止不住了。哈欠一個接一個的來,連眼皮也開始不争氣的打架。
勉強畫了五個花瓣,梁曼有些堅持不住了。剛顧得上把筆往架子上一擱,腦袋迅速失去動力地垂下,梁曼趴在未幹的花瓣上緩緩陷入了夢鄉。
……
到了第三次,他已經輕車熟路了。
真可惜,那個讨厭的人沒來。不然的話…白華淵把手從衣服中抽出,默默地想。
等到一切平歇下來。他往後一靠,舒爽地長歎口氣。
輕輕挺下東西。梁曼細微地掙紮了一下,又再次癱軟着沒了動靜。
他揉了揉她的小腹。滿滿的,脹脹的。
嗯,确實滿了。
但是他并沒有急着退出,反而還一直停在裡面,似乎在等待什麼。
果不其然,等一切都恢複平靜後,有什麼東西開始活躍起來。一股奇異的吸力隐隐傳來。随着呼吸的起伏,小腹漸漸有了癟下去的迹象。
他睜開眼睛。沒錯,就是它了。
抓住機會,男人随着它的翕張緩緩提氣,開始運功調息。
.
等梁曼爬起來的時候,他剛好擱下筆。
從對方的神情來看,他應當對這幅畫十分滿意。白華淵鄭重其事地對着畫吹了吹,等它晾幹後,又小心翼翼地卷好塞到抽屜裡。
他見梁曼正茫然地看着自己,将抽屜緩緩推上。
“睡醒了?”白華淵對梁曼笑笑,然後又指了指臉頰,遞給她一塊帕子,“看你睡的,墨都透過紗蹭到臉上了。喏,快擦擦吧。”
他的态度明顯比她睡着前要好很多。但梁曼還沒有從剛才怪異的夢境中清醒過來,她完全沒有察覺出白華淵态度的變化。她迷茫地捏着手帕,怔愣地往面紗上胡亂擦拭,根本忘了将紗揭開。
白華淵湊了過來,輕輕将她挂在耳邊的紗揭下。他從她手上接過帕子,耐心地為她擦拭側臉。
兩個人離得很近,他的鼻息輕輕噴在她的耳朵上,稍微有點癢。
梁曼發現,他的手腕上有好幾處月牙形的紅痕。她鏽死的腦袋此時壓根還沒有轉動起來,梁曼呆滞地指着那處對他提醒:“破了。”
白華淵一頓,拉了拉袖子輕輕掃了她一眼:“沒事,小狗抓的。”
梁曼腦子裡一片混沌,根本沒有反應過來他府上哪來的狗。她呆滞地應了一聲:“被狗抓了要打狂犬疫苗的。”
白華淵聽不懂她在胡說八道什麼。他沒有搭理她,隻是耐心地給她擦完臉又去幫她抹了抹嘴邊糊了一大團的口水。
他将面紗上的墨迹也仔細擦了擦。待一切完成,又替她小心地挂好了面紗。最後,他拉着梁曼上下掃視了幾圈下了命令:“好了。回去好好休息休息吧。”
梁曼聽從他的命令,乖順地回屋。
等她回屋洗漱時才發現,裙子内襯濕了。奇怪,這是怎麼回事?
但她現在困得厲害。懶得再去多想,簡單收拾收拾,就爬上床繼續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