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有水,到處都光溜溜的蹭在他腰腹上直打滑。梁曼總覺得自己在往下墜,但又實在不願讓他拿胳膊托自己。
死命盤住他腰,還費勁地摟住男人膀子。她嘴裡指揮:“往左!五步。下蹲!…不對不對,再往邊上來一點。”
剛反身騰出一隻手去夠挂起的帕子,卻覺哪裡不對。側頭一看,梁曼勃然大怒:“死峰花你敢偷窺!”
她忙用布巾将自己包住。一手死死捂住他眼睛,嘴裡怒道:“找死吧你?!信不信老娘把你這雙賊眼珠子剜了喂雞!”
感受着滿懷的溫軟滑膩,雲淩莫名有一種異常奇妙的感覺。但嘴上還是狡辯:“沒有,我隻是怕梁曼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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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床邊。讓峰花把自己放下,他卻死活不肯松手了。
峰花又挺腰往上托了托,嘴裡說的話倒是貼心無比:“我來幫梁曼擦一下水吧。”
梁曼自然是拒絕:“我才不用你。起開,放手!”
如此拉拉扯扯了幾回,雲淩硬箍着她腰不肯撒手。他幹脆不依不饒地耍起賴了: “之前的事我想起來了一些。那個時候眼睛不好沒看見。今天不能給我看看嗎?剛才梁曼都看了我了,我也有些好奇梁曼的…”
梁曼冷笑:“…現在開始好奇了?哼,晚了!老娘穿那麼性感,想給你看的時候你卻要看書,等睡完了告訴我你好奇了。天天給老娘親的□□焚身,你自己卻在那裝純情無辜小處男!告訴你,遲來的澀澀比草輕賤!好奇死吧你!”
往他腰上狠狠一擰,峰花不由自主松了手。她披着布巾跳上床,但身後的人也跟着欺身而上。
兩人半真半假地在榻上過了幾招。
梁曼使出看家本領,左拳右掌呼呼喝喝招招擊他命脈。但她學的這點把式全是他給教的,三兩下就被他輕易化解開。
轉眼間,她被雲淩擒着手壓在榻上。
雲淩支在身上壓住,捉住她手去扯布巾。
梁曼垂死掙紮,狠狠踹他:“就不給你看!好奇死你!”
峰花利落地側身躲過,嘴裡還在死乞白賴求:“給我看一下吧,這樣才公平。”
一腳踢他臉上,腳踝卻被人趁機拿住了。雲淩拎着瘦削的踝骨,一拉。梁曼頓覺腿間一陣涼飕飕。
……
他終于抽去手。
梁曼昏昏沉沉地癱在床上歇了歇,耳邊的人還湊過來認真發問:“梁曼,你剛才為什麼會這麼叫?”
梁曼側過臉去,不想回答。
他又欺身而上,壓住她腆着臉求:“梁曼,我們再來一次吧。你再叫給我聽,我很喜歡你那樣叫。”
梁曼的回答是一個有氣無力的大嘴巴子:“你聽老娘的耳刮子好聽不?”